这个时候程怡然与狄公远站在那里,眼睛里面装着的满满都是斗志。他们依然没有回头路了。他们也不需要回头路,他们的前方或者是生或者是死。如他们这般人。如何能够后退呢?
狄公远的手中与神光散发着金色与黑色两种光芒,只是在他的手中闪耀着。那漫天的风雪似乎都不能够掩盖这御神弓的光芒与凌厉。只见他的身后那道道凌厉的之前如同飞行着的箭羽一般在他身后环绕着。不曾停息。
程怡然手中的砍马刀已经是在阵阵嗡鸣,他的手已经有些许握不稳这砍马刀了,可是他依旧是挺值的站在那里,如同寒风之中的松柏一般,不曾倒下。他也不能够倒下,他的背后是蜀国万万个百姓。他的身后是蜀国这么多年的积累,他的身后是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
林云手中的如意七星宝剑握在手中,凌冽在着一片风雪之中,并着那风雪更冷。他已经是抬起来了那如意七星宝剑,正准备指着那狄公远和程怡然。而这个时候,不远处却是突然跑过来了一个士兵,那个士兵的脸上只是带着些许慌张的神色。那慌张之中,甚至是有着一抹惊骇。
只见那个士兵跑到林云的身前,之后趴在林云的耳朵边上,轻声地说着什么。林云越听那士兵说的话越觉着惊讶,只见最后连的嘴巴都是有些许的合不拢了,脸上也满满的都是震惊,他只是回过头,眼睛之中带着一丝骇然的看着那个士兵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那个士兵连忙点头,只是轻声的说道:“国师大人,此事小的不敢撒谎,小的确实是听说有这样事情。那寒关岭上似乎真的是有着卧龙先生的故居。小的听说这件事情之后就连忙来找您了,希望您能拿一个主意。”
林云踌躇而又沉默着,过了一会儿,他才终于是放下了手中的如意七星宝剑。他本来就是不想狄公远争个你死我活,而现如今又是发现了这卧龙先生的故居,自然是就不用争个你死我活了。他也有借口后退,不会觉得对不起宋国,不会觉得对不起龙光和曹兵。
他上前去,走到龙光的身前,只是附在龙光的耳朵边上,然后轻声的说道:“龙将军,下面人传来消息,说是寻找到了那卧龙先生故居的遗迹。就在那寒关岭上,现如今你说我们是攻破的程门关之后再去寻找那寒关岭上的卧龙故居,还是现如今就去呢?”
其实林云与龙光所说的话,不过是客套话而已,他知道他们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立刻前去寻找卧龙先生的故居。曹兵身上的病情已经是丝毫不能够拖延了,更何况他们也没有那个实力与现如今的蜀国直接撕开脸面进行最后的争斗。
果不其然,只见那龙光的脸上带着些许的踌躇,最后还是轻轻点了点头,看着不远处站着的林云讲到:“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先去寻找那卧龙先生的故居好了,毕竟这件事情最重要。”
他们两个说的话并没有很小声,所以说即便是在这漫天的风雪声之中。那不远处的程怡然以及狄公远也是能够听到的,只见程怡然以及狄公远脸上都是带着些许莫名的神色,他们自然是知道那卧龙先生的故居是什么的,不过就是一个陷阱,而且是他们亲手布置的陷阱。这个时候的狄公远似乎早已经忘记了所谓的兄弟情义,也忘记了之前他的挣扎,只是希望这林云早一点踏入陷阱。
林云只是上前几步,在这漫天的风雪声之中,看着不远处的程一然以及狄公远说道:“狄大哥。如此便是暂且放你们两唯一马,来日我们在做争斗。”
这般说着,林云便是回过头去准备回去了。狄公远与程怡然站在那风雪之中,只是看着林云越走越远的背影,心中有些许的茫然,他们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应该说些什么,可是他们非常清楚的是,林云这一次去,如果不死在那卧龙先生的故居里面的话。他们蜀国就真的是危险了。
只见他们两个对视一眼,这个时候也不必再讲什么道义了,那褚朱楼所说的话竟然去实现就行了。他们必须是要把林云留在那所谓的卧龙先生的故居里面,让他再也走不出来,只有这样,蜀国才是安全的。
… …
漫天的风雪之中。林云和龙光两个人只是慢慢的往回走着,他们两个脸上都是带着些许笑意。这个时候能够找到那卧龙先生的故居,他们自然是兴奋的,如果找到了卧龙先生的故居,那么就有一定的可能性能够找到治疗曹兵的办法。甚至是能够找到那传说中的八阵图,如果能找到这两样东西,那么这一次的,放弃也就是值得的了。
走了一会儿。漫天的风雪越来越大。不远处却是缓缓地走过来一道人影,只见那道人影身上穿着一身黑色的纱裙,头上还是戴着一个兜帽。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从那冰雪之中走出来的仙子一样。
林云看着那个身影越来越近,很是熟悉,可是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只是看着那个身影朝着自己而来。眼底甚至心里都是带着些许的踌躇。他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呢?
而这个时候直接那个身穿黑色纱裙在这半天的白茫茫风雪之中,就好像是一朵黑色莲花的女子抬起头。看着林云轻声一笑:“没想到在这里能够遇见故人,林掌门多日不见,不知你可安好?”
林云听了这话,身体猛然一颤抖。他听的出来,这声音是谁的了?其实他没有想到能在这漫天的风水之中遇到这个人。这个人的确是他的故人。只是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他扭过头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龙光,之后轻声说到:“龙将军,你先离去吧。我便是在这里与这位故人讲两句话,马上便是回去。”
龙光眼底带着一丝的犹豫,却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