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朱楼抬起头,只是看着不远处,然后才是轻声的笑了出来,只见他看着那漫天的风雪, 眼睛之中闪过的却是一丝的笑意,他知道,这种情况下,他对面的那宋国阵营之中的两个主帅都是已经知道了他的存在。
他身边的程怡然脸上带着些许焦躁的情绪,什么都是没有说,只是沉默着,然后抬起头,轻声的说道:“师弟,你说那宋国的龙光和曹兵到底是知道了这个事情么?他们知道换了主帅这个事情之后,他们会做出来什么样子的反应?”
褚朱楼抬起头,只是看着那不远处的风雪,似乎风雪之中有什么好看的东西一样,不过一会儿,这风雪之中却是传过来了这褚朱楼淡漠的声音,之后才是开口说道:“我也是不知道,但是,看现如今宋国的状态,只怕是这蜀国两个主帅已经是做出来了什么对策吧”
说到这里,他转过身子,又是回到了风雪之中,之后才是看着那漫天的风雪,轻声的说道:“这种情况下,我们所能够做的,就只是等着他们做出反应,之后以不变应万变”
程怡然听了这话,之后才是淡淡的笑了一声,之后才是说道:“师弟说的不错,我们的确是应该以不变应万变,不然的话,我们也是不能够做什么的,这种状态下, 我们能够做的很少,这场风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当他停止的时候,只怕我们的士兵已经是在这寒冬腊月,顶着严寒作战了”
褚朱楼停顿了一下,之后才转过头,然后瞧着那程怡然说道:“这种事情,你应该感谢这漫天的风雪,如果不是这漫天的风雪的话,我们只怕是立刻就会被这宋国给进攻,可是,我们也是应该需要憎恨这一场风雪的,如果不是因为这一场风雪的话,我们的士兵也不用承受这般的严寒”
程怡然听了之后沉默,也没有在说什么,之后才是慢慢的走在这漫天的风雪之中,两个人都是没有动用轻功,只是慢慢的这样子走着,脸上也是带着一抹的无奈。
这个时候,他们能够说的,能够做的都是很少的,毕竟,这种风雪之中的状态下,他们只能够是在这里等待这。
… …
龙光站在风雪之中看着那远处的蜀国,这蜀国的程门关伫立在那风雪之中,他看着那程门关,眼睛之中闪过一丝的仇恨,他的敌人就在这一堵城墙之下,然后静静的等待着,他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够是等待着,焦虑的等待着结果。
回过头,他的身后,那曹兵站在那里,曹兵的眼睛里面也是闪过一丝的无奈,他是知道这龙光的心里到底是在想着些许什么的,可是他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他很想要帮助这龙光,可是,龙光心里面的仇恨就只能够在攻破蜀国城门的时候才能够发泄出来。
曹兵抬起头,之后才是轻声的说道:“龙光,关于这个事情,你需要忍耐住,即便是等到攻破了这蜀国的城门,你也是依旧需要忍耐,这种忍耐是有时间限制的,我知道你想要做什么,可是陛下不会容忍你这样子做的,你要知道,如果你那样子做的话,会得罪很多的百姓,陛下想要统一天下,就不会允许这样子的事情发生,这一点我希望你能够知道。”龙光只是回过头。他的脸色在那漫天的风雪之中,比这漫天的风雪更加的冷冽,只是听得曹兵开口说道:“陛下不会允许这样子的事情发生,毕竟坑杀几万的百姓和士兵,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耸人听闻了。”
可是龙光不能够不这样子做,毕竟这样子做,才能够让他身上的那血海深仇洗刷清楚,他身上背负着血海深仇,与这蜀国的皇帝和蜀国的那一片百姓都是不共戴天,如果不把这个仇给报了,他是不能够得到安宁的,即便是死也不能够明目。
他抬起头,只是看了那远方,这不远处的大雪之中,充斥着刺骨的寒风。龙光的目光。只是遥望着那不远处的蜀国都城。看起来有些许得渗人。他只是回过头然后轻声的看着那不远处站着的曹兵,之后才带着些许疲惫的说道:“曹兵,我觉得你应该知道的。我身上背负的那血海深仇,如果不能够报了的话,我是死也不能够瞑目的,即便是是陛下不同意这个事情的发生,我也要这样子做。即便是做这个事情之后,陛下会将我千刀万剐。将我斩首示众,我也是愿意的,如果能够用我自己的性命,换区我族人的安宁,那么我是愿意的。”
龙光的话,只是让曹兵心里有些许的震动,他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应该说些什么来安慰龙光了,他只是低头,然后静静的沉默着。过了片刻,他才是抬起头,只是转身就走,走回了营帐之中,不一会,他那清淡的声音才是传了出来。
只听得在这一片风雪之中却是传来一句令龙光感觉到温暖的话。那是曹兵的一句话“我只负责攻破程门关,之后的事情我就丝毫不管了。你想要做什么事情都是可以的。”
龙光听着这样子的话,其实心里也是有些许感动,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样子的行为了,毕竟,曹边这样子做,其实也是担着很大的风险的。如果真的出现了什么问题的话。曹冰也会被赵赢所责怪,可是现如今,曹兵为了让他报仇,确实不再管这些所谓的规矩。
他只是抬起头看着那营帐的方向。脸上带着些许莫名的微笑,之后才听得他轻轻的话语:“谢谢你。龙光从来不对任何人说谢谢,因为他觉着在这个世界上,他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也没有亏欠任何人的,有的只是别人亏欠他的。
而这一次,他却是第一次对一个人说了谢谢。曹兵却也是担得起这样子一句谢谢的。因为曹兵所作的。确实是不顾自己的安危也不顾兆瑜。这实在是让龙光有些许感动的,可是也仅仅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