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兵和龙光在眼里都是带着些许疑虑,他们面上的表情都是冷冷的,他们在想要知道这个所谓的换人的主帅是谁?他们是否认识,如果认识,那么又是谁?他们不记的蜀国之中还有人比这程怡然更要厉害。那么到了这个时候了。蜀国的费伊为何会让那个人替换掉了这程怡然呢?
那个士兵浑身带着血红色的鲜血,铠甲上也是沾染着些许红色的光芒,只见他抬起头,然后看着那龙光说道:“将军。在下也不知道这换了个主帅到底是谁,但是那人的用兵方式和那之前的程怡然完全不一样。那个人的用兵方式,似乎更加倾向于一个诡。
诡?曹兵和龙光听了这话,对视一眼,心里都是带着满满的思索,这虽说只是一个诡字,但是用兵方式是这样子的人确实不多。他们立刻便是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他们也是认识,可是没有交过手,他们听说过那个人的名声,因为那个人乃是程怡然的师弟,即便是还没有下山,但是他的名声已经传到了山下。
听说这位未曾谋面的程怡然地师弟。实力强大。心思狡诈,城府极深。据说可以比当年的诸葛卧龙。甚至比当年的管仲,乐毅。
两人都是挥了挥手,那个士兵便是下去了,他们坐在这军营帐篷里面。都是在思考了这个事情他们在想,如果那个人真的是这程怡然的师弟,也就是那个小小年纪就名声外传的那个人。又该怎么办?
曹兵叹了口气,语气之中带着些许的无奈,不过一会儿才是说道:“这事情倒是有些事难做了。如果真的是褚朱楼的话,那么只怕就凭我们两个人是对付不了他的,他可以说是天底下用兵最顶尖的几个人之一了。”
龙光只是冷着张脸,似乎从最开始到现在,他的表情都没有变化过,不过他的表情也不必有什么变化。毕竟。无论到底最后发生什么。最后胜利的都只能是他们宋国,这是龙光所认定的事情。
抬起头,眼睛之中闪过一丝无奈。他只是轻声的开口说道:“其实你和我早有预料,不是吗?现如今,蜀国之中能够帮助他们抵抗我们两个人的就只有这位褚朱楼了。传说中,用兵的天赋甚至是能够比得上管仲,乐毅。此人阴险狡诈,虽说是长了一张如同女子的面孔,但是心肠却是歹毒无比。”
曹兵只是摇着头,他虽然说是已经猜到了蜀国可能会将褚朱楼请出山,可是他完全没有猜测的。这个褚朱楼竟然是真的会同意蜀国的邀请,加入蜀国,毕竟要知道现如今的蜀国可谓是非常危险了,明眼人都不会去加入蜀国的,那么褚朱楼是为了什么?他为了是这一个,力挽狂澜的功劳吗?
这般想着。曹兵的眼里也是闪过一丝愤怒,他不喜欢有人将他当做踏脚石,尤其是现如今这种状况。他只是皱着眉,然后轻声的说道:“此事倒是有些许的让人不喜。这褚朱楼竟然是将你我当做踏脚石,我确实不能够再容忍他的,只是此人的用兵之道我等还未了解,看来只能够是将这一场战争慢慢的打,最开始的想法,似乎只能够弃之于脑后了。”
那曹兵听了这话。也是笑了笑之后才说的“自然。遇到了这种级别的对手,自然是要享受着战争带来的快乐,我到想要看一看这个被夸到了天上的褚朱楼,到底有没有那么厉害?或者说他那所谓的名声,只是一个笑话?”
两人对视一眼,都不在说些什么了,这个时候他们只需要准备该准备的东西就可以了。
… …
程门关
程门关口处,莫大的雪花飘洒着,一股刺骨的寒风吹到了程门关的门口。确实不见这程门关里面。而这个时候,在那漫天的风雪之中缓缓的走出来,一个人影,那个人一身黑衣,黑色的袍子兜着脸,让人看不清楚面容,那从袍子之中宣泄出来的一头黑发,却是让人觉着刺眼。
那人慢慢的走着,脚步声轻轻的擦在雪面上,竟然完全没有留下痕迹。踏雪无痕,好俊俏的轻功!
而此时此刻的程门关口,那褚朱楼和程怡然确实站在那里等待着,他们等待的就是这个黑衣人。
黑衣人的背上背着一把长长的弓箭一样的东西,那东西只是被灰色的布给包裹,看起来很是普通,甚至是有些许破烂了。那可是。也许公告村的人就只能够莫名其妙的看出来,那肤色破布里面缠着的东西到底是多么的厉害和强大。
程怡然看着那个走过来的黑人,只是笑了一下,然后与身边的褚朱楼都是上前去看着那人,只是鞠了一躬,然后说道“狄大人来了。”
不错,这人正是那狄公远。狄公远现如今已经成为了宗师巅峰,甚至马上就是大宗师境界的人了,他这个时候可以被称作是半步大宗师。他的天魔舞已经是创建到了一个非常完善的地步。甚至是能够直接进入到大宗师的境界了,可是他不愿意,他想要再磨炼一下自己。
只见风雪吹掉了他的兜帽,狄公远他抬起头,只是看着那褚朱楼和狄公远说道:“两位大人客气了,我不过时一个无名小卒而已。此次前来什么事情都是听从两位大人的,两位大人如何安排我便是如何做就是了。我只有一个力气。两位大人不嫌弃我就是了。”
说完这话,那狄公远等人都是对视一眼,然后从那程门关口处走进了城关里面。随着那厚重的城门关了起来,那漫天的风雪呼啸的吹着,让人觉得刺骨的冷。
天上挂着一轮斗大的太阳,可是那太阳似乎是没有温度一样,又好像是被这冰块儿给冻住了一样,竟给不了人丝毫的温暖。
… …
风雪中,小茶馆依旧开着。
小茶馆之中坐着两个人。一个人一身白蓝色的道袍,面容俊秀,眉如剑,眼如星。那另外一个人却是一个女子。只见那个女子一身白色的纱裙,在这白色的雪花之中,似乎要融为一体。眉目如画,大抵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