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机僧一死,他身边的侍卫们都是一愣,张华汉反身一枪打中跑到最前离他还有一步的侍卫的眉心,拉起来坐在地上已经蒙了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李麻子扭头就跑。
张华汉之所以要拉李麻子一起跑,一个原因是因为不想连累这个心肠不错的人,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让对昆明熟悉的他寻找藏身之处,满清主将被杀,这种情况十分严重,紧闭城门全城戒严是肯定的,现在必须找到一处能容身的地方,至于贪心的校,就管不了他了。
张华汉拉着李麻子一跑,晓月、王五、张财和阿骨突也都跟着一起跑,而那侍卫们将路过的几十名巡逻士兵叫了过来一起追。
李麻子被张华汉拉着跑了几步也清醒了过来,他对张华汉:“前面有条巷子通往有众多巷子,那里地形复杂,跑几圈就能甩掉他们了。”张华汉立刻让李麻子带路,几人拐进了那迷宫一样复杂的乱巷子。
六人在乱巷子里跑了几个转弯后,就将后面的几十名追兵甩脱了,六人跑出乱巷后到了一处大街上,看到周围一片混乱,到处都是绿营军士兵和八旗骑兵来回乱跑或搜查。
张化汉看到附近有一条胡同,立刻带五人先进去躲避一下,张华汉等人找到了一个矮墙院子,立刻翻身进去,而李麻子、晓月、王五、张财和阿骨突也都跟着翻墙进去了,晓月、王五、张财和阿骨突怕李麻子有所怀疑都没用轻功,不过对于还不到两米的土胚墙连李麻子都能轻松翻过去,他们就是不显露功夫也很容易就翻过去了。
六人进了院,院子倒是不,足足有一亩地大,正房三间,全是竹茅草土坯房,旁边还有一个茅厕和一间放杂乱物品的茅屋,院子里有几棵果树,还种着蔬菜和茶树。
六人轻手轻脚的进来看来没有惊动这里的主人,李麻子低声:“看来和我们冲突的是大官,一下就能调集来这么多军士来搜寻我们。你们也真胆大竟然敢私藏火药、子弹,这可是杀头大罪啊!你们还杀了几人,这下可好了,也不知道那几个人中有大官没有。”他没有看到醉醺醺的冷僧机被晓月枪杀,光是看到张华汉用刀杀了俩人,还用枪射死一个,至于晓月、王五、张财和阿骨突射杀了几个人,他就不知道了。
张华汉低声道:“我们杀的人中肯定有大官,不然的话不会有这么大动静,而且这么快,前脚进了巷子还没有半柱香的时间出来后就有那么多士兵在街上搜寻我们,不过看样子那些巡查的士兵也是仓促调来的,也还不知道是我们几个火枪兵杀的人,不然的话,我们一出巷子就肯定被抓住了,可我们出去后,他们还以为我们是和他们一样调来查人的,所以没有人问也没人来管我们。”
晓月:“那么我们需要先换衣服了,毕竟他们很快就知道是几个火枪兵杀的人,我先进这户人家找些衣服。”着就轻手轻脚的靠近门子,用腰刀轻轻伸进门子的缝隙挑开里面的勾链,缓慢的开门偷衣服去了。
张华汉等人也不闲着,直接将外面的绿营军军服脱了下来,绑到了火枪上,并且将子弹和火药也绑了上去。
晓月进去不长时间就出来了,她出来的时候已经换好了衣服,她穿了一身带着补丁的粗布衣服,并带出来三身带补丁的粗布衣服,一身没有补丁的崭新粗布衣服和一身带着几个补丁的长衫。
五人都穿上了晓月偷来的衣服,王五穿了带着几个补丁的长衫,李麻子穿了没有补丁的崭新粗布衣服。
将绿营军军服包裹着的火枪弹药扔进茅坑里后,李麻子低声:“我有一个兄弟在城南开着一个旅店,也是云南人,他和我从认识,是我们村的人,这个人很是够朋友的,帮过我不少忙,我们去找他试试看他肯收留我们不肯。”
张华汉:“这个人可靠么?他要是告发我们的话,我们就完了。”李麻子:“绝对不会,咱们到了现在这步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我才告诉你们,我这个兄弟叫李响,其实他在四川以前的护**统治的时候在那里呆一些时间,他仰慕现在的中华革命军政府而对满清王朝很是厌恶,这件事只有我俩知道,我以前绝对不会,怕连累他,现在我们犯的事更大,我才敢告诉你们的。”张华汉:“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去投奔他去吧。”
六人出了院子,在李麻子的带领下,翻墙过胡同走了半夜才到了那城南的李麻子的旅馆。由于是半夜,旅馆紧闭,这个旅馆连招牌名称都没有,只有一个写着旅馆俩字的木板。李麻子让大家在旅馆附近的胡同口等他,他看到左右没有人的时候赶忙跑上前去敲门。
李麻子敲了一会门后,里面一个人喊着:“是谁啊?干什么呀?”李麻子听出来是这里的唯一的伙计高顺子,他道:“顺子,是我,你李麻子哥,快开门,叫李响来我有急事,千万别声张啊!”旅馆门开了,王麻子赶快进来,旅馆的前面是个兼营的饭店,饭店里有四张四方桌子,最多只够十六人吃饭的,王麻子和高顺子穿过饭店,走到后院,后院有一间厨房,厨房的对面分两个院子,大院子有十间平房,是旅店客房,院子有四间房间,是旅店内部人员居住的地方。
李麻子和高顺子一起进了院,院里掌柜李响正穿着衣服走了过来,李响一看是李麻子,对李麻子:“麻子兄弟,你半夜来有什么要紧事么?”李麻子:“响哥,我们几个火枪营的兄弟晚上和几个满清大官冲突起来,我们失手杀了几个,你看我们能在你这里藏一下么?”李响听了后,丝毫没有犹豫的对李麻子:“兄弟你是什么话呢?咱俩什么关系?还有什么能不能的,快让几位兄弟都进来,我屋里有个地窖,你们进去躲躲。”李麻子没有注意到李响和高顺子听到他的话后不但没有任何惊慌之色,眼神中还带着精神的亮光。李响着就赶忙让李麻子和高顺子出去招呼张华汉、晓月、王五、张财和阿骨突五人进来躲避。
在李响房间里的火灶下面有一个地窖,让张华汉、晓月、王五、张财和阿骨突五人都吃了一惊,地窖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藏,空荡荡的只有几张床和桌子,还有油灯,如此隐蔽的地方还准备着住人的物品,这根本就是专门准备的藏身之处啊!张华汉一个眼色,让大家先进去,不管怎么,既然在满清军眼皮底下有这样隐蔽的藏人地窖就明这个李响和满清不是一条心,现在没有办法了只能先相信这个李响了,而且万一这个李响要带满清军来的话,有晓月在,总不至于逃不出去,五人就和李麻子一起下了地窖躲藏起来。
李响和高顺子安排六人下去地窖后,将火灶底盖好,上面支上了锅。李响对高顺子:“门关好了么?”高顺子:“关好了,你放心。”李响对高顺子:“知会一声咱们的厨师刘大海,让他警惕一些,完了你就睡吧,估计一会就会有人来搜查,记得脱衣服睡。”高顺子头。
在地窖的张华汉等五人看着周围的地窖壁,竟然还有出气孔,旁边还有一间厕所,床上还有铺盖被子和枕头。五人警惕的开始轮流休息,只有李麻子呼呼大睡了起来。
高顺子钻进饭店柜台下的地铺的被窝里睡着后也不知道多长时间后,被人砸门的声音吵醒了。门外有人高喊着:“搜查刺客,快开门。”高顺子喊道:“知道了,等一下,我穿件衣服。”喊完,就穿上衣服,将外衣披在身上,走到离柜台不远的门前,拉开门闩,将门打开,将勾门板的钩子拿下后,搬开了。
高顺子刚将门板搬开,就从门外面冲进来几十名绿营军士兵,里面还有三名八旗军服饰的士兵,他们冲进来后,看到饭店空空的四张桌子,十六个凳子,还有一个柜台,没有什么藏人的地方,直接就穿过后门去后院去搜查去了。领头的绿营军官问高顺子:“你叫什么?是这里的什么人?有六个带着火枪穿着绿营军服的人进来过没有?”他一连的问了三个问题。
高顺子陪着笑脸:“军爷,我叫高顺子,是这里的伙计,今晚上没有见带火枪的军爷来过。”
这时从后院跑过来掌柜的李响和胖胖的厨师刘大海,李响对为首的绿营军官:“军爷,您们是要干什么呀?搜什么啊?我们这里只有几个房客。”
绿营军官:“搜什么?搜刺客,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混进火枪营去的,竟然刺杀了副元帅冷僧机,真是无法无天了。”
这时从后面搜查完的士兵跑了回来,报告没有搜到刺客。而绿营军官听到报告后却不走,他道:“兄弟辛苦了半夜了,掌柜的你看是不是啊?”着直搓手。
李响赶忙从自己口袋里翻掏了一顿,才凑出几块碎银,绿营军官看着这加起来都不到二俩的碎银很是不满意,不过他也知道这样一个店赚不了几个钱,所以拿上后也就带队走了。等满清兵们走了后,李响去安抚房客的客人们,而高顺子和刘大海去关门上板。
第二天天一亮,就又有一批军士来李响的旅店里搜查,他们拿着被打了个半死的校和被抓捕的二十多名火枪兵描述的六人的相貌画的图来搜寻,将房客和吃饭的人都按照图形来排查,他们看到没有长相一样的人,就走了。
晚上,李响和刘大海在刘大海房间里商量着事情,这时高顺子进来了,李响问道:“便桶换了么?”高顺子:“换了,饭菜也都送去吃了,我将碗筷刚收拾了,这次可是大快人心啊,洪承畴、冷僧机接连死亡,敌人主帅就剩一个遏必隆了。”
刘大海对高顺子:“我一直做晚饭没时间问你,傍晚你出去看城门还关的么?”高顺子:“还关的呢刘队长,三子给我传来情报那五个人来历不明,他们查不出来。”刘大海自言自语的:“难道真是上面派来的刺客?因该通知我们啊!难道是绝密行动连我们也不能告诉?可总要告诉我们让我们接应一下吧?奇怪了。”他抬头对李响:“李副队长,你去盘一下道吧,看看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李响:“好,我去看看。”着,他就出去后进了自己的屋里。
李响下了地窖,看到在油灯下李麻子和几个人在闲聊,而那两个皮肤黑绿满脸凹凸不平身材瘦弱的名字叫张宽和晓园的在角落里练功打坐。
李响一下来,六人就都围了过来。李响:“各位,住的还习惯么?”张财:“习惯,伙食也好,谢谢李兄弟了。”李响:“不用谢,句老实话,我早看满清不顺眼了,大家能将满清副帅冷僧机杀了,是大快人心啊!”
李响密切注意六人神态,李麻子听了后吓的一下就坐到了地上,而王五、张财和阿骨突三人只是神色舒展了一下,显然心里很是开心,而张宽和晓园俩人如同早知道一般根本没有任何表情。
李响看到那个张宽对李麻子以外的几人使了个眼色后,五人的表情带露出惊讶的神色来,但是逃不过从护**的时候就开始训练首领张华汉亲自编写的间谍、探子、特工特别训练科目的李响,李响立刻就感觉到这五人十有**是上面派来的刺客。
李响想了一下,他们特别行侦队的切口肯定不能用,因为这五人肯定不是他们这部分的人,李响看着张宽、晓园、王五、张财和阿骨突五人道:“在下冒昧的问一句,各位是父母之旗还是风的旗呀?”
其实父母之旗就是中华革命军民兵的意思,中华革命军政府以民为父母的宗旨,所以父母之旗就是暗指中华革命军民兵的意思。而风的旗就是中华革命军正规军的意思,中华革命军正规军用的用自己的血染红的军旗就是风的旗,而且这种法还源于中华革命军军歌。
晓月、王五、张财和阿骨突看着张华汉,等他发话,张华汉也知道了这个李响是自己提出建立章程和学习材料由黄子牙亲自负责组建和培训的特别行侦队成员,他对四人了头。
王五:“我家有杆父母棋,天地正气我道理,请问你是那杆旗?”李响:“我们没有旗帜,不过要硬的话算是:为天为地为公理,为父为母风旗。我们这个系统没法用几杆旗表示,不过我想问一下您是几杆棋?”他直接问化名张宽的张华汉。
张华汉根本没法回答他,张华汉和黄子牙俩人可以是正规部队的领袖,而民兵部队也归他们管,几杆旗是指什么职务,而正规部队分为师、旅、团、营、连、排、班七个等级,最高的是师长,按切口是七杆旗,最低的是班长,按切口是一杆旗,而民兵部队分为管理几人到十几人为一杆旗,管理百人以下为二杆旗,管理五百人以下百人以上为三杆旗,管理千人以下五百人以上为四杆旗,管理五千人以下千人以上为五杆旗,管理万人以下五千人以上为六杆旗,而管理万人以上为民兵中最高的七杆旗。
张华汉不回答可有人回答,在王五、张财和阿骨突三人里王五和张财都管理着两三千人的综合大队长,在切口中算五杆旗,而阿骨突管理着八百人,是综合队长,在切口中算四杆旗。
王五、张财和阿骨突三人就各自报了自己的职位,把李响吓了一跳,虽然是民兵部队,但是如此高的职位都是拥有一县单位的民兵部队的首领啊,李响站起身来对五人敬了一礼,:“各位队长,你们怎么来这么危险的昆明城啊?”
张华汉:“我叫张华汉,她是女的,叫晓月,张宽和晓圆都是化名,你什么也不要问了,只要将我们送出城去就行,你是什么职务?李响一听,激动的站直身子一敬礼,道:“报告首长,我是下线副队长,负责昆明城事务。”
张华汉摆摆手,:“不用拘束,大家都是战友,没有高低之分,我们不是在军营,不用敬礼什么的,一切从简,原来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他们的前面的话,李麻子云里雾里听不懂,但后面的意思他可琢磨明白了,感情身边的这些人都是中华革命军的人啊。
李响答应了一声后,就对李麻子展开服工作,其实他就是不服,李麻子也早被逼迫着成了中华革命军的人了,杀死满清高官不反你也得反,你就是向给满清当间谍人家也不能要你,不然的话满清高官都不能同意。
李响只对李麻子张华汉等五人是中华革命军的将领级别的人,让他好好保护他们,王五还让他做自己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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