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被魏岚按在墙上的佐拉想要伸手去拿自己放在后腰的一把小刀,魏岚具有强烈侵略欲望的躯体却在无时不刻限制着她全身上每一处能动的关节。嘴上的动作没停,魏岚就在大庭广众治下抓住了佐拉那只想要去把小刀的手,在奇妙的十指相扣后又将佐拉的手按在了墙上。
“真够刺激的。”安道尔不出意外的看到了魏岚正在强吻一个女孩儿,风趣的说道。而魏岚强吻佐拉的用意就是这样,以一个看上去合情合理的方式将佐拉藏起来。他出门后真的去了一趟对面街巷里的厕所。而厕所门口附近则是他们还在外面的同伴。
“安道尔!他出来了。”刺客对着其他的同伙说道。
“安道尔,怎么样?是他们两个人吗?”另一个同僚问道。
“是的,就是他们,两个文员。我正在和他们套近乎,一会儿我把他们骗到后巷。随便哪条后巷都行,然后你们就出来宰了他们。”安道尔说道。
“没问题。”其他的同伙点头答应道。
“对了,佐拉还没有来吗?首领那里有什么指示吗?”安道尔问道。
“没有,佐拉和首领到现在没有出现。”同僚耸耸肩说道。
“可能是突然有什么事吧。干掉他们两个人,完成我们的任务,然后再去和首领交差。”安道尔说道。
“遵命,兄弟。你是我们里面最厉害的人了。他们不在,那我们就听你的了。”手上有蝎子纹身的同僚说道。
“我不能出来太久,你们记住,只要我从正门带着那两个人出来,你们就可以跟上来了。”安道尔安排道。
“没问题。”同僚们齐声应答后就退入了后巷。
此时的大街上人流量很大,和往常一样热闹。不少应该早就收摊的摊贩今天也收的很晚。大概是战事临近,多做点生意好跑路吧。
“呜呜呜...”魏岚的动作持续了有一分半钟,中间换过一次气。他将佐拉压得死死的,周围的人原先是有些围观的,而到后面,这些酒客就是自顾自的回到了自己的局子里。为了有效的控制住他,魏岚不得不耍出一点儿小花招来。他的右手始终抚着佐拉的腰,而佐拉则是用尽了自己最大的力量,捏住了魏岚的小臂想将他的手挪开。可是,佐拉的小手是握不住魏岚的手臂的。魏岚只是轻轻一翻腕就知道了佐拉是个几斤几两的水准。接着他的手从佐拉的腰上慢慢的朝上挪,原本就形势不妙的佐拉更是用不上劲了。
魏岚也时刻关注着右手的触感。虽说是在耍花招,但是占便宜也是必须要占的。原本极具弹性的少女腰部的触感渐渐变成的硬硬的,随着呼吸而翕动的肋骨。当他继续将手朝上移的时候,佐拉中忍不住放弃抓握魏岚的小臂,转而用从内往外推的方式,用的想要撵走魏岚的手。
暂时的便宜,魏岚是占够了。他摩挲到了右腰的一把蒙式小刀,然后然后将刀尖抵在了佐拉的侧腰。接着他终于舍得放过了佐拉的唇。当佐拉想要再次尝试反抗的时候,她就感受到了腰部的微微刺痛。直觉告诉她,她现在只能乖乖就范。
“老实点。”魏岚占完便宜后,开心的笑了。仿佛多日以来的疲劳被一扫而空一样。
“你们想要干什么?”佐拉识相的压低了声音问道。话刚说完,佐拉就被魏岚按到了一旁的座位上。
“既然来了那就是客人。”谢景升全程没有看魏岚。不是因为不关心,或是别的什么原因。而是因为看了就会变成柠檬精。谢景升拿起酒壶,将里面的酸葡萄酒倒了一杯给佐拉。
“我不喝酒。”佐拉说道。魏岚坐了下来,坐在了佐拉边上,左手来不老实的怀抱住了佐拉的腰,当然手里拿着那把刀。
“你想拒绝我?”谢景升原来沉醉在自我世界里的眼睛,忽然抬起,聚焦在了佐拉的双眼上。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他们是谁?”佐拉在心中问道。而谢景升则是从佐拉的眼神里看出了各种愤怒和不屑。
“不喝也没关系。这杯酒在这,喝与不喝随你意。我是不会去强求一个姑娘的。”谢景升说道,他美美的端起酒杯,然后将杯底的一口就倒入嘴中,然后一脸享受的将酒眼下。“哈~”
“只不过,你剩下来多少酒,那么你的...嗯...朋友们,就会流多少血。”谢景升威胁道。面无表情,仿佛毫不在意。却能给佐拉带来一种巨大的压力。仿佛她和她的二组成员姓名,就像是他们圈养的肥羊一样。见佐拉还没有要喝的意思,魏岚又将自己的脸凑了过去。鼻息喷吐在了佐拉的脸颊上,让她感受到了一种特殊的奇妙感觉。
“该死。”佐拉在威胁之下,终于忍不住了这种痒痒的感觉,抓起了面前的酒杯,仰头咕咚咕咚几下全喝了下去。最后将酒杯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哈哈哈哈,很好。”谢景升忽然微笑道。
“老谢,将正事儿吧。”魏岚提醒道。
“嗯,好。”谢景升正色道。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从地牢里逃出来的。不过我觉得你肯定没有救你的养父。”谢景升说道。
“你怎么知道,混蛋。”佐拉在惊疑中问道。
“因为你瞧瞧的在附近放了个陷阱。要是你放开了你的养父,那你现在应该已经断了几根手指头了。”谢景升说道。
“那又怎么样,你们到底是谁,想要干什么?为什么要阻拦我们?”佐拉攥紧拳头问道。
“别那么紧张。我们是谁,这个你边上的男人会告诉你的。你只需要知道你们猩红之握惹了我们北镇抚司!”谢景升说道。
“什么福斯?”佐拉不屑道:“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问得好。我们不过是来喝喝酒而已。倒是你,你为什么会来这里?这里有你们的同伙?你们今天的目标就在这里?”谢景升说道,看着佐拉脸上心情复杂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佐拉羞愤道。
“以前也有人做出过这副表情。我通常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而他们的行为却暴露了他们的目的。并且他们都似乎想要以在不承担任何责任的条件下,保住自己的家族,或是自己的产业。几乎每个这样的人都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我想,你也不例外吧?”谢景升说道。锦衣卫要是职业技能评级考试,谢景升起码能算个高级技师。
“闭嘴别说了。”佐拉怒视着谢景升说道。
“行,我不说。”谢景升笑嘻嘻的说道,随后又用酒填满了自己面前的空酒杯。
“那我来说吧。”魏岚的身体又凑近了一点佐拉,两人的侧身几乎是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你看厨房边上那个桌。那俩人就是你们的目标吧?我猜现在朝那桌子走过去的那位就是你们的同伙,对不对?”魏岚吊儿郎当的说道,是不是的歪头往佐拉身上靠。佐拉无奈只能壮胆把他的头推开。
“嗯,那就是了。刚刚你表现不错,一杯子酒就这么被你喝下去了。所以你的朋友们不会流太多血的。起码不会致命。”魏岚戏谑着说道。
“狗东西。把你的脏手拿开。”佐拉听完魏岚的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勉强反应过来,去推来魏岚正在侵略过来的手。
“你拒绝我?你知道吗?你就像是春天里最美的一朵花儿一样,我不会忍心伤害你,但是你的同僚和你的养父那就不好说了。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刀口舔血的人。出来混就要做好还债的觉悟。”魏岚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佐拉还是噘着嘴,不肯就范。正因为如此魏岚才喜欢,否则早已兴致全无,拱手让给谢景升换一顿酒岂不美哉?
“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魏岚说道。
“你的养父会在街市口最热闹的地方,也就是绞刑架周围被吊死,以平民心。这是不可避免的。你的...呃...朋友们?他们也许会被我们杀死,也许会上绞刑架,也可能会鸟兽作散。”魏岚一字一句,说的佐拉头皮发麻,脑袋里空空的,却又像是已经胀满了东西一样。
“哦对,至于你。这得看你的表现了。乖乖听话,否则就陪你的养父一起吊死在绞刑架上吧。”魏岚毫不在意的说道。喝完一口酒转头一看,就看见佐拉那张白皙粉嫩的小脸正在板着脸盯着自己。魏岚再次用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然后就把刀收回,接着起身活动了一下。
“老谢,老七应该完事儿了。我觉得我们可以开始干活儿了。”魏岚说道。
“差不多了,我出去看看,顺便把那一桌李大人的兄弟叫上。”谢景升用汉语说道。在看到魏岚点头后,谢景升快步离开了座位。
“乖乖的跟了爷爷我,不会亏待你的。昂?”魏岚用汉语说道。佐拉那张迷茫而又愤怒的脸,格外好笑,甚至有一种浑身即将要融化的感觉。太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