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个时侯,我是真的会因为sa
e表现出来的恨意,去否定顾莎莎说的那些话。
到底两个人之间的事,外人怎么也都不知道真假。
可是现在也不是,去信或者不信的问题。
只想要知道sa
e接下来,到底是想要说什么,做什么!
再这样被她折磨下去,不到最后我都快要被紧张死,毕竟只需要她一个电话打到110,顾莎莎就是故意杀人罪!
我不愿意看到我身边的朋友,最后沦为阶下囚!
“哎——”我叹息了声,想要让sa
e那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情绪,都适当地冷静下来:“sa
e,你要去做什么,其实不需要跟我讲的。”
“我不是讲给你听的,我是想要你把这些话,之后都转达给那两个女人。”
“你知道,我无法去转达。”
“也是,她们连着你一起都会骗的,呵呵。”sa
e说话已经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了,“任夕颜,我要你现在把那个女人找出来,一周之内!”
“我说sa
e啊,你也是太看得起了我吧?她骗了我20万啊,我要有那个本事去把她找出来,你觉得顾莎莎今天晚上还会来找你吗?”这么简单的道理,不知道是不是sa
e被气的晕了头还是怎么,竟然会要我去把沫儿给找出来?
“不,我知道她在什么地方,但是需要你去找,并且,不带警察!”
“什么?你知道?”
“嗯。”sa
e点了点头:“她......就在逸仙苑。”
又是逸仙苑!
瞬间,我瞪大眼睛愣得说不出话来。
好半天,我才迷瞪瞪地问sa
e:“你既然知道她在逸仙苑,为什么不告诉警方?或者是你自己去找到她?”
sa
e摇摇头,说:“你别管,还就得你去,你确定好什么时侯有时间,我再告诉你。”
“好。”
**
和sa
e谈好所有的细节,并且答应她暂时不把沫儿在逸仙苑的事告诉顾莎莎,她才终于保留状告顾莎莎的权利,放我离开。
而我答应她的,也仅仅是为了想要快些离开。
至于什么时侯去鄞州,去之间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徐警官,我都是在走出来以后才开始慢慢去想。
sa
e是提醒过我,这件事只能是我们两个人知道,并且不给我任何的解释。
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她要绕那么大个弯子,既然是恨沫儿拐走了顾莎莎,直接把她在哪儿告诉警方不就完了么?
想了很久,也是想不明白。
回到家顾莎莎还没睡,坐在客厅里魂不守舍地在等我。
见到我连忙起身,问我是不是真的见到了sa
e,她是不是真的没有死?
我点头,说:“是真的,暂时没什么事情了,莎莎啊,以后这样的傻事你不要做了,这次的教训已经足够大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知道,她有没有把你怎么样?”顾莎莎检查着我全身上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是真的后悔了啊夕颜,你不在的这几个小时,我简直就像是去地狱里走了一圈,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我不敢想象如果她真的死了,或者我跑了,或者你要出点什么事情,我到底该要怎么办啊。”
“夕颜,我现在改要怎么办啊,她有没有原谅我?沫儿呢,她又在哪里?”
顾莎莎说话的神情和状态,都有些让人说不出来的奇怪。
这样的奇怪,伴随着她说的那些不着边际的话,让我更是担心她此刻的神经状态。
是的,她之前去到sa
e家里的时侯,不也是说她忽然之间的冲动么?
我像是反应过来什么,问:“莎莎,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舒服,或者是跟以前不一样的地方?”
“没有啊,我挺好的啊,就是总是睡不好觉而已,再就是白天睡觉也会做梦,竟然被噩梦给吓醒。你看我现在啊,已经好久没有睡觉了对吧?但是我一点儿都不困的啊,啊我酸酸啊,我昨天晚上好想也是没有睡觉,我坐了一个晚上的汽车来金洲呐。”
“你不是跟我说昨天上午坐飞机来的么?怎么又变成汽车了?”
“啊?我说过吗?哦对,我好像是去了机场来着,可是我身上的钱不够买机票,我又做汽车去了火车站,买了火车票,但是.......”顾莎莎说着说着像是把自己给说晕了,捧着头说:“不行了夕颜,我的头好痛啊,哎呀我要睡觉,我要去睡一觉,sa
e没事了对不对?没事了我可以去睡觉了对不对?”
再之后她就不再理我,起身往楼梯的方向走去,准备要去张姐的房间睡。
我起身拉住她:“莎莎,你跟我睡。”
“不行,我睡一会儿就要醒的,跟你一起会吵到你,我就一个人睡,我要一个睡。”
从那天晚上开始,到我去鄞州见到顾莎莎,我总觉得她的话比以前更多了。
我没在意,以为不过是她跟sa
e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憋的。
现在她超乎反常的举动,和越说越把自己都能说迷糊的状态,让我突然之间意识到一个不好的情况。
顾莎莎的神经,可能出了问题!
这个猜测,让我又受折磨又是惊喜。
折磨我的是好好的顾莎莎,我那么好的朋友,怎么会神经出问题?
惊喜的是,如果真的确定是这样,sa
e不管怎么不放过顾莎莎,她也不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了。
我定然不可能让顾莎莎一个人睡的,连哄带骗的要把她带到楼上我的房间里和我一起,可是她上了楼以后就直接往罗老师的房间走,我再去拉她的时侯她就变得六情不认的样子,捂着耳朵让我不要靠近她,她只是想要一个人好好的睡个觉而已。
张姐一直没睡,此刻端了杯水上楼,说:“行,那你自己睡吧,但是先把这杯水喝了好吗?”
顾莎莎听话的将那杯水喝下,张姐冲我点点头又摆摆手,示意让她自己睡就好。
等她进了房间以后,张姐才跟我说那杯水里,她加了能够睡上八小时的安定,这晚上她应该睡得安稳,不会出什么问题。
我这才长舒口气,可是却再没有了睡意。
到底,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天快要亮时,我接到一个美国打来又不是陈厉康的号码。
接起来,是姚鲲远:“你姑姑的事我帮你落实好了,也把她安全的送了回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