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敌,树得让我有些莫名其妙就是。
有一种,飞来横祸的感觉。
索性不再去想了,反正除了姑姑的画展,我想我和鲲远集团还有sa
e之间,也是不会再有什么牵连就是。
于是这个晚上,就成了顾莎莎放纵和发泄的最后一晚。
她说,她要和过去彻底诀别。
**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睛,就看到顾莎莎给我发的微信,说她给我顺丰快递了些东西到我家里,此时的她已经在去往鄞州的路上,她得先回一趟家里办些手续,之后要去美国学习半年,最后一句话是:“希望我回来,能够帮到你。”
我还纳闷,她说的帮到我是几个意思。
回她:“帮我什么?”
“各种。”她i秒回了我的微信。
“你自己去美国?那边都联系好了吗?有没有投靠的亲戚什么的?”
“嗯,我在那边有亲戚,等我把手续办好再联系下,过去投靠没有太大的问题。”
“这么唐突?”
“也不算是唐突吧,我爸早就有这个打算的,希望我去美国学习两年,只是我嫌两年的时间太长,趁着这次机会去半年,凭我以前从来没有发挥过的聪明才智,学习半年回来足够在金洲立足了!”
我这才恍然,顾莎莎说的帮到我,并不是在说我妈妈的事。
想起,她跟陈晨和我一样,都是早教专业毕业的啊!
于是我几乎是习惯性地回复:“没问题啊,我正愁着我的启点怎么才能打开现在的局面呢,等你回来给我出谋划策!”
顾莎莎马上就当真了:“真的?哈哈哈我去美国也是这么想的,那一言为定哈!”
我怎么也都没想到,昨天晚上还沉浸在失恋的痛苦中醉生梦死的顾莎莎,尽早起来就做出这样的决定,远赴美国去学习进步,然后再想回来投身到事业上。
这些年她几乎都是在蹉跎,哪怕是在鲲远集团有sa
e在,也只是甘心做个小小的前台。
想想啊,失恋有时候也不尽然是坏事。
至少能够激发起人潜意识里,最大的能力吧?
没有了感情的羁绊,才会更想要专注地投身到其他的事情中,以此来消磨失恋带来的痛苦。
这样,比无尽地颓废下去,好多了。
因为顾莎莎这样的决心,昨天晚上还担心她的那颗心,彻底被放了下来。
一路等着红灯或者堵车的间隙在跟她发消息,说好一言为定以后,我也就到了鲲远集团的停车场。
车满为患,好不容易才找到停车位。
上楼电梯门一开,原本该是顾莎莎起身问好的那个地方,正乱作一团。
有个人正在那着急忙慌地,好似是在跟sa
e打电话:“sa
e姐,你能不能想个办法联系下莎莎啊?这些东西以前都是她弄的,我这一来有点儿懵,弄不清楚的呀?啊?她的电话打不进去,微信也不回我,哎呀今天早上会议的资料我也找半小时了。”
“对不起sa
e姐,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啊。”
我靠近过去,想要按照流程跟前台报备说,我是和姚鲲远约好的。
结果看到前台那手忙脚乱的样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插嘴,想直接往里面走她又把我拦下来,接着电话说:“哎报歉,你等我下啊。”
只得停下,等她打完电话。
“sa
e姐,要不你过来帮我看看吧?啊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我........”
前台明显不是新人,但应该是今天第一天来这儿。
之前这边是有两个人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只有顾莎莎一个人了,看起来她在的时侯把前台的工作打理得还算井井有条,以至于她昨天还在今天忽然就离开,弄得新到前台来的人,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只能去求助sa
e找顾莎莎。
可是,sa
e哪能找到顾莎莎啊!
我在前面站了两分钟,sa
e踩着高跟鞋急匆匆地走过来,隔着老远就冲着前台那个妹纸发着脾气;“我说你这个行政主任怎么当的,怎么对前台的东西一无所知呢?你看看,马上会议就要开始了,那些资料还没弄出来怎么办?”
“我.......”前台妹纸小声嘀咕着,“我也不知道,莎莎今天忽然就不来了啊!”
“跟你们说过多少次,对你部门的各项工作,你们都要熟悉的掌握!怎么着,就是一个前台忽然走了而已,就能导致我们的工作不能开展了?”sa
e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前台盯着电脑,大概是在找那些资料,也都没有注意到站在前面等待的我。
妹纸这个时侯才有时间来问我:“抱歉啊,请问您有约吗?”
“是的,我和姚总约好的。”
sa
e之前虽然没有搭理我,倒是用余光看到我的,于是头也不抬地说:“姚总马上要准备会议,你现在休息区坐会儿啊。”
我往姚鲲远办公室那边望了一眼,心里有些觉得奇怪。
姚鲲远这个人向来都是守时的,约好的时间很少有这样更改的情况。
昨天是他主动说的,给到我一天的时间考虑,今天早上十一点钟约到跟他谈判合同的具体内容。
而现在,忽然sa
e说还有其他的会议。
那昨天姚鲲远不是不知道,他今天会有这样的会议啊!
我坐倒会议室里,前台忙着没时间来照顾我倒水,我自己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
做完喝了点儿酒又熬夜,今天早起又接受顾莎莎要去美国的事实,再加上好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在我脑子里,缠缠绕绕得有些犯晕。
盯着面前的茶几上,有些凋谢的樱花。
心想着,以前每次来鲲远集团,因为有顾莎莎在,桌上的花儿什么时侯可曾这样子,凋谢过啊?
到底,顾莎莎在的时侯,还是把前台该有的工作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吧。
可从她昨天晚上的言谈中可以听得出来,对于她做的前台工作,sa
e向来都没有放在眼里。sa
e只会觉得顾莎莎就是她放在鲲远集团的一个花瓶,摆放在前台的摆设而已,只是为了每天可以看到她,工作上一无是处。
我开始理解,顾莎莎为什么这么快就决定,要去到美国学习。
大概,是真的恨了一肚子的劲儿吧!
我被凉在会议室,直到中午也没有任何人来招呼我。
打了几个电话,处理了下机构和幼儿园的事,实在有些坐不住了,不紧不慢地下楼准备吃个午餐再上来。
要是姚鲲远再不接见我,那我就准备直接回了。
吃完饭上楼,回到休息室就看到,姚鲲远黑着脸在那等我。
满是不悦:“约好的十一点,你看,这都几点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