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叫嚣着敞开胸膛,轻轻扬起高傲的头颅,斜睨着眼前这一队人。
领头人眼眸中闪过一丝狠色,你这个傻子纨绔,连最基本的战斗经验都没有!
就这么大摇大摆露出空门来,这不是找死吗?
就好像绝世美女半漏身躯,就差去轻轻一掀,揭开面纱。
这一刻的陈君在这人眼中太有诱惑力了,这样的傻子不杀他都对不起他啊!
眼中光华一闪,他手中长枪一晃消失,一柄短刃不知何时被握在手里!
接着紫色光华一闪,周身灵力流转他重重地向前一踏,整个人激射直冲陈君而去!
短刃一扬,尖锐的音爆声中直接划开了空间!要将陈君开膛破肚!
“脱胎境?”陈君轻咦了一声。
这个世界要说不好在哪就是这点不好——一言不合就要杀人。
我光说要插手此事,还没说怎么样呢,你这就动手了?
万一我说我跟你一块对付这俩女的呢?
你看看你,这么沉不住气!
边想着周身一晃,璀璨光华涌现,陈君对着短刃一拳轰出!
按理说脱胎境是生命层次的跨越,一般圆身境的修士哪里有可能对抗,但陈君肉身无暇,胜过旁人太多!
他现在的战力不能用常识判断!
而且,他还有圣术!
一般灵术每提高一个品阶,威力都是前一个品阶的两倍,圣术就意味着同样小成的话是超凡灵术威力的十六倍!
哪怕差了一个大境界,也足够弥补了!
这一拳轰出,陈君脑海中涌现出体圣的法门!
同样是体术,在陈君的手中,威力就比体圣差多了。
而且,因为肉身的细微差别,这体术有一丝不适合自己,需要自己推演完善。
当然,就算如此这一拳依然恐怖!
拳头还没碰撞,拳影交错就直接将短刃轰然破碎!
领头人只感觉拳影璀璨耀眼,庞然巨力涌动之下根本无法抗衡,瞬间整个人被罡风抛飞!这一拳撞在身躯上,他直接倒飞出去大口咳血。
然而诡异的是,他哈哈大笑了起来。
“果然是纨绔子弟!果然是纨绔子弟!战斗经验少得可怜!”
他挣扎着晃晃悠悠从地上站起身来,感受着体内的支离破碎,心中愤恨无比,又畅快无比。
这小子太傻了!
他笑着艰难地抬起手来,指着陈君:“你看看你的拳头!”
刚才短刃的锋影划过,在陈君的拳头上留下了极浅的一道划痕,有点点血迹洒落。
“我这短刃涂抹了奇毒七绝散!你死定了!”
他看向陈君像是看一个死人。
听到这人的话,两个疲于奔命的女修士只感觉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涌上心头。
本来以为得救了,绝望之中看到希望。
这少年实力如此恐怖,自己二人得救了。
结果这个少年是个纨绔,连这点战斗经验都没有,自己二人还是难逃一死!
你怎么……你怎么能这么蠢!
两人一上头,实在撑不住,直接气昏死了!
而听到对面的话,陈君愣了下神。
“哦!你说的是奇毒啊!”
陈君念头一动,肉、经、骨、血周身一凝,划破皮肤渗入自己身躯的所谓奇毒,一丝淡淡的紫气就这样被凝炼了出来。
自己掌握了体圣的法门,对身体有完全的掌控力。
就这区区一点毒素,渗入哪里我逼不出来?
肉、经、血、骨,整个身躯,这毒想藏到哪去?
哪怕你渗入我的骨缝里,我都给你轻松逼出来!
对面领头人的眼睛瞪得极大,看着这一幕完全不敢相信。
这他妈的是什么怪物?
凭什么?为什么?
凭什么!为什么!
“行了!安心去吧!”
陈君心想你刚才没下杀手的话我也就饶你一命了,但是现在就对不起了。
我只是说一句话,你就想杀我,那我凭什么不能杀你呢?
话出口接着就是一拳!
一拳遮天蔽日,一拳天地失色!
面对这一拳,哪怕这个领头人是脱胎境也根本没有丝毫抵抗的可能,他绝望无比,挣扎着拼死一搏。
合阵之法催动,恐怖的力量直冲云霄,狠狠斩落!
噗得一声轻响,巨剑虚影被一拳破碎,接着余波横扫,眼前人等尽皆死亡!
陈君并没有心理负担,因为按照正常历史发展,这些人都会被诛九族。
他们可是平王的手下,虽然看起来只是支脉,但依然逃不脱命运。
“我现在杀了你们,等于救了你们的亲人!你们得谢谢我啊。”
陈君心想,自己做了一件好事!
这些人本来不只是自己,九族都要被诛杀。
现在好了,你们死了,但你们的九族获救了。
……
一片寂静,陈君望向沙坑中昏死过去的两个女修士。
是什么东西让林疏影想要拿,他很好奇。
看着眼前昏死的两人,林疏影同样陷入了思索。
她很想拿到那东西,可是……这两人还没死,那东西也就不是无主之物!
【真令人为难!】
【我一个未来女帝,要当小偷?不行不行……】
这可怎么办?她皱着眉头仔细思索,很想陈君帮她当这个小偷。
思索之中突然转念一想。
【不对!我这是为了让历史按照它该发生的继续下去!】
【嗯!没错,按照正常的历史轨迹,这东西也不在这二人身上了!我这是为了修正历史!没错!】
【如果我不拿,历史就变了!为了历史的发展,我得拿!】
一边想着,林疏影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了。
她看了看两个昏死的女修士,接着从其中一个身上找出圆球,满意得点了点头。
“走!”
陈君:“?”
看着地上昏死的两个女修士,望着那破碎的衣服,陈君思索了一会,给她们设了个小遮掩阵法,防止二人被捡尸。
做好之后,驱车离开。
……
半个时辰之后,躺在沙漠中的两个女修士悠悠转醒。
“嗯?还活着??”
“我居然还活着!”两个女修士瞪大了眼睛,互相看着彼此流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接着其中一人忽然反应过来摸了摸自己的全身上下。
“糟了!东西丢了!”
一个人皱眉思索,自己二人没死,那么显然是平王府的那队人死了,这么说来,一定是那个少年拿走了东西!
“那个少年叫什么来着?”
另一人低头思索了许久,然后抬头:“东海郡周府周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