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君言之有理!”周瑜说完后就回到船中,指挥战船痛击曹操的残兵败将。
周瑜追击曹操,刘备就下令让军士多抢马匹、器械和钱粮,等周瑜回头想抢时,已经都被刘备抢了运走了。
周瑜气的狂吐一口血,打了一场仗,损兵折将不说,还什么都没捞着。最主要的,自己还中了一箭。
曹操带了残余人马落荒而逃,行到乌林之西,宜都之北。
曹操见树木丛杂,山川险峻,突然在马上仰面大笑不止。说道:
“我笑周瑜无谋,诸葛亮少智。要是他们在这里预先埋下一支伏兵,我们就跑不掉了?”
话音刚落,就听两边鼓声震响,火光冲天,曹操吓的几乎坠马。
只见斜地里杀出一队人马,大叫:“李严奉军师将令,在此等候多时了!”
曹操连忙叫徐晃敌住李严,自己冒烟突火而去。
走了一天一夜的路,曹操饥饿难忍,就命士兵埋锅造饭。
曹操坐在一颗大树底下,突然又呵呵大笑。说:“诸葛亮、周瑜毕竟还是不如我,要是我啊,我就在这里埋伏一支兵马,以逸待劳,真要是这样,我就算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话音还没落,突然出现呐喊之声,只见一支军马一字摆开,为首一员大将豹头环眼,手持长矛,正是燕人张翼德。
张飞横矛立马,大叫:“操贼走那里去!我奉军师将令专门在此擒你!”
“环眼贼休得猖狂,我来也!”许褚骑无鞍马来战张飞,那边徐晃也来夹攻。
曹操吓个半死,赶紧拍马,一个人先溜了。
“哈哈哈……”跑了约莫十里路,曹操又开始大笑。
笑了一半,他赶紧用手捂住嘴,确定四周无人后,就继续大笑。
“有什么好笑的?”突然有一将拦住了去路,正是张辽。
“天要亡我曹操啊!”曹操收住笑声,大喊一声后就翻身落马。
“死了没?你激动什么,我又没说要杀你。”张辽用铁戟碰了碰曹操。
“将军不杀我?”曹操突然来了精神,一骨碌爬起来。
“我家刘军师说了,杀了你就不好玩了,他让我来传一句话。”张辽收回了铁戟。
“刘军师?他要你传什么话?”曹操连忙说道。
同时心中暗想:“刘军师是谁啊?他们的军师不是诸葛亮吗?”
张辽翻身下马,在曹操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曹操连忙点头答应。
“话已传到,我也要走了!”张辽拍马而去。
刘备大胜而归,举寨庆贺,犒赏三军。
“刘军师,我敬你一杯!”诸葛亮首先端起酒杯,敬了刘元一杯。
他一口喝干,又说道:“我诸葛亮这次是彻底服了你啦!”
今天的这场战斗给他的震撼太大,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
遇火就着的陶瓶,遇火就炸的陶瓶,他想都不敢想。
“是啊,刘军师,要不是你,我们哪能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就打败曹操!”孙乾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那当然,要不是我,你们现在说不定都成了曹操的阶下囚了!】
【要不是为了大耳儿的一万两黄金,我才不会管你们谁打败谁呢?】
“其实我没什么功劳,都是大家的功劳,几位将军功劳最大。”刘元说完,分别敬了赵云、文聘、张辽几人一杯酒。
“太虚伪了,除了我,估计所有人都被刘元骗了!”刘备暗中暗骂。
“刘军师太客气了,其实功劳都是刘军师的,对敌之法是他亲手教我们训练的,武器也是他发明的。”
“不仅如此,刘军师为了保密,还受到了各种质疑,有时候我都替他感到不平!”
文聘真情实露,他喝了一杯酒,又继续说道:
“就拿种田的事说吧,实不相瞒,一开始我也反感,可跟刘军师在一起久了,我突然发现,刘军师身上的每一处都是闪光点,我跟着他不但大开眼界,还学习很多知识。”
“是啊,亩产是普通田地的两倍,以寡敌众,大破曹操,一般人谁能做到?只有刘军师这样的大贤大智之人才能做到!”
张辽接着说道,也是真情流露。
【那当然,你们见到的只是冰山一角,以后还会让你们见识更多的新奇玩意。】
“两位将军太客气了,我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
刘元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刘军师就不要过于谦虚了。刘军师,我想讨教一下,这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啊?居然如此神奇,遇火就着?”孙乾喝完酒后,拿着一个陶瓶问道。
“是酒啊?”刘元吃了一口菜,随口答道。
“真是酒,闻起来不像啊?”简雍使劲的闻了一下。
【看来不给你们解释清楚,你们是不会放过我了。】
“是啊,你解释清楚不就行了。”刘备知道陶瓶里装的是酒,可酒怎么会是这样呢?
“刘元,你就给大家解释解释吧?”刘备说道。
“是,使君!”
刘元接过陶瓶,把里面的酒精倒出来一点在碗里,然后又在碗了兑了点凉白开水。
“你们谁想尝尝!”刘元端着碗,对着众将呵呵一笑。
“这玩意能喝?”诸葛亮好奇的看着刘元。
遇火就着的东西,说是穿肠毒药他信,说能喝,他怎么也不敢相信。
“我来喝!刘军师说能喝肯定能喝!”文聘拿过刘元手中的酒碗,端起来就喝了一口。
“啊!过瘾!”文聘喝了一口后,感觉一股热辣辣的液体从口流到肚子,十分的痛快!顿了一顿后,他把碗里剩余的酒全都一口喝干。
“真过瘾啊!刘军师再给我弄一点!”文聘笑着脸,弯腰把酒碗递到刘元面前。
【小心喝死你啊,这是几十度的高度白酒,可不是你们喝的那种十几度的酒!】
“几十度的高度白酒?度,什么是度啊?”刘备心中疑惑。
刘元说的话,他听不懂的太多了。
“文聘将军,这种酒劲大,喝多了对身体不好!”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又给文聘调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