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心和萧远合作多年,两个人虽然是从属关系,但是凭借两个人一个负责内部事务,一个负责外部拓展,虽然姓氏不同,但是在某种程度上,两个人早就已经和异性兄弟没什么区别,所以看到萧远这番动作,杜心立刻来了,兴趣他知道萧远在处理家族事务时经常在外奔走论道,见多识广,恐怕在座的几十个人都没有他一个人的经验足,再加上他年龄增长和米修的大厦版一样,都是经历过战争时期洗礼的人。
而且萧远还不像米修大师,常年专注于阵法的研究,并不怎么过问世事,其后更是将心思全部放在了钻研修为之上,但是萧远可是不一样,他从成名之后就一直奔波在外,即便到了极空镜也依旧常年在外处理事情,直到杜家的家族遇到了重大的变故,小雨才从外回来。
看到肖原的表情,杜心就知道了,他发现了一些了不得的线索,连忙追问到这个人背后的刺青到底是什么图案,代表什么意思。
萧远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众人。我们上次从黑月交带回来的那些男孩,现在是不是还在昏迷当中?
米修大师点了点头,尽管有两个身体状况还算不错,有复苏的迹象,但是神志都很迷糊,只能吃一些简单的粥米。就连说几句完整的话都很难做到,不过神智还算正常,只是对自己的记忆有些模糊罢了。
难怪我当时就觉得这个现象非常的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现在注意到这个刺青,我终于有了印象。
这具尸体的外表穿着一看就是在中途城附近的守备军,但是他体内所蕴含的兽化状态又和黑了叫很像,也就是说他们已经被黑月叫吸收了,或者说已经被黑月叫事先给污染了,让他们已经成为了可以兽化的载体,一旦行动的话,只要启动这个载体,他们这些人就会变成一个行走的战斗武器。
这种刺青我曾经在迷雾山脉附近接触过,当时我处理一些家族中的势力,当时的迷雾山脉是很多高级魔兽出没的地方,所以很多以此为生的家族在那附近都住有驿站,而且妖兽部族在那里都有自己的专属兵营,如果隔着迷雾山脉有一定距离的话,再加上上班祭祀阵法的保护,安全性上其实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可是奇怪的是,我们在当地驻扎了一个人数上百人的驿站,时隔两个月传过去的信息,却终究都没有回应,说到这里时,萧远看向杜心。
杜心这才恍然露出深思的神色。的确我记得有这件事情,而且我们驻扎在迷雾山脉的那个驿站,不乏高手,甚至有一个极空镜的老管家驻守,在那里就是担心一旦迷雾山脉的魔兽有什么异变,会侵扰到驿站,所以我们在那边又加派了防守力量,而且背靠着两个妖兽部族的兵营。
的确如此小远,把杜心的话头接了过来,迷雾山脉不但有珍稀的魔兽,那些草药和矿产也是极为惊人的,所以附近的白银都会雇用苦工在就地进行加工那里可以说是妖兽部族的大后方之一,在那里尽管有很多强大的魔兽,但是安全性还是得以保障。
可是奇怪的是,当我赶到那个驿站时,发现我们不但上百人的驿站被屠杀的干净,就连那两座兵营也遭到了袭击,如果不是其中一个兵营的上板祭司拥有一种非常强大带有自曝属性的厦门土特产的时候,恐怕连这种兵也会被屠戮干净。
尽管当时的负责这两座兵营的指挥官并没有给我们透露太多的内容,但是从事后这两座兵营无故朝后撤了很大一段距离就可以看出当时的精锐的妖兽部族,都不敢招惹这个凶手。
而当时这个标记说到这里,萧远用手指了指这个守备军尸体背后的资金收到就被人用鲜血涂抹在我们当时的驿站里说这话,我当时是想进迷雾上面去查的,但是当我那晚踏入迷雾山脉附近时,我就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压力和力量。
这股力量和我以往接触到的都不一样,就像是潜伏在深处的黑暗之神,似乎他只要睁开眼睛看我一眼,我就无法抵挡,其实我当时的实力并不差,也早已跨越到了极空镜的水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那晚还是没有深入迷雾山脉去探究,只是将那个驿站草草收拾,将详细情况汇报给了家族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在此地安查驿站。
米修这才叹息一声,我刚才看到书亦留下来的字条上面大概阐述了一些内容,尽管他没有说到迷雾山脉的事情,但是他提到了一个叫利未安的人,据说和他当初在苦工营附近的经历有关,现在这一些线索都串联在一起了,看来这个尸体和黑月叫还有刺青,都是来自于这个利未安。
还有一样东西,我希望你们看一下,不过在看之前请各位先启动自己的元力护罩。
在场的这种人,每一个都是急功近利的实力,可以说这几个人如果合并在一起,形成一股战斗小队,推平一个百人的毁灭者机甲,战队说不定也不是什么问题,但是面对一具死去的尸体,米修大师居然让所有人开启园林护照,可见这个事情已经严重到一定进步了,他们都没有异议,也相信米休达是对这个事件的判断。
顿时这间小屋中闪起了各式各样的元力光华,看到众人造作之后,你修大师这才点点头。他轻轻一弹,尸体就翻了过来,接着他伸手隔空朝着尸体的位置轻轻一点。只见一个红色晶石,瞬间从尸体的腹中钻了出来,飘浮在空中。
这红色晶石一陷入到半空当中,顿时散发出了刺目的光华,这种光滑带着难以形容的邪气。恐怕这个时候就就算不是个武者,就是一个普通人,也能感觉到四周气氛的变化和不同。
霍青龙和杜鸦都露出了惊骇的神色,即便是隔着元力气躁,他们也能感觉到这些邪气,就像是一个个小手似乎想钻入他们的护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