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魔物尽管攻击力恐怖无比,但是他们只知道破坏,根本不知道如何建设。
妖兽部族似乎在用一种玉石俱焚的方式在面对这场战争,当这些无数的魔物被投放进去的时候,尽管联邦的军队在节节后退,但是被魔物肆虐过的土地,同样也是如此遭遇。
面对这样恐怖的东西,城邦的守备军最先撤离了战场,他们甚至不惜背叛和联邦的合约。
对于他们这些城邦的士兵来说,看守城市维护治安,保证城市里面的繁荣更稳定才是他们的主要工作。
没人想到他们会跟这帮不要命的怪物去拼杀,他们只适合打顺风仗,但是这种永远看不到希望的战争没人愿意打。
再说了,大湾城和洛城的教训难道还不惨痛吗?至今还有不少城邦人的士兵家属,就在大湾城被魔物屠杀的干干净净。
尽管大湾城后来被守备军再次夺了回来,但是伤疤竟然被割裂出来了,就算长好了那个丑陋的疤痕依然在。
于是乎,本来众人计算的一面倒的战争,变成了一场无休止的拉锯战和破坏战。
但是面对这样的破坏,似乎妖兽部族只有虎族和蛇族站在了现任大酋长纳丁的背后,愿意承受这种极端破坏领土的方式。
可是远在雪山深处的白熊族,和处于海边的狐族并没有表明立场全部支持大酋长,当然了,他们也派出了一部分精锐战士去支援。
毕竟联邦大举入侵妖兽大陆那是不争的事实,保卫家园也是妖兽部族的责任。
战争打到第一年的时候,整个妖兽大陆简直就是一片血雨腥风,到了第二年的时候,战争似乎进入了一个缓步阶段。
那些发疯的魔物好像被人暗地里控制一样,停留在雅兰丘陵这一带,和联邦军相互纠缠撕扯。
当然魔物的消耗也是非常巨大的,很快妖兽部族的士兵也亲自上阵了,死伤也在不断不断的加剧,原来风光秀丽的雅兰丘陵,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台开足马力的绞肉机。
即便在大雪覆盖的时候,依旧能看到雪地上斑斑点点的红色印记,密密麻麻,咋一看上去就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其实战争打到现在这个地步,双方都已经疲累了,但是之前的损失实在太大,就像是一把已经捅出去的剑,就算你这时候再抽回来,上面已经沾满了鲜血。
现状已经无法改变了,谁也回不去。
据传,妖兽部族的酋长钠丁前段时间重病,据说得了一种很奇怪的头疾,但是没有人证实这种说法。
至于联邦首领箫殷红也遇到了麻烦,这场战争没有达到自己所预想的效果,反而折损了很多士兵。
对于新党来说,在国内遭遇到了非常大的压力,但是箫殷红一改常态,他终于撕下了自己微笑的面具露出自己的本性。
那些反对他的人通通被他镇压屠杀,一时之间,在前方战场找不到的胜利,在后方战场他就做到了。
在第二年夏季的一个晚上,箫殷红彻底清除了政府里的反抗者,一时之间整个联邦帝国无人敢言语,众人都被这个萧家的恶魔死死的镇压住。
至于前方的士兵就更夸张了,在这样的局面下,还是愿意继续打仗。
甚至有人怀疑,箫殷红都用了一种诡异的邪术控制的士兵,让这些士兵保持狂热,不畏牺牲去为他作战。
总之双方似乎都没有占到优势。
就像是两个走在独木桥上的人,谁也不愿意后退,谁也不愿意让步,因为谁后退谁让步,谁就会彻底掉下去。
战争到了第三年的时候,这种疲劳感在不断的加剧。雅兰丘陵的战线开始不断拉长,如果此时有人俯瞰这片大地的话,就会看到自雅兰丘陵开始向被人用一把刀慢慢的划出了一道疤痕。
这道疤痕一直缓缓延伸到了中途城,而这道疤痕是周围。任何地方房屋城市道路还有森林,都像是被被人用锤子重重锤过一样,到处都充满着血腥味,腐烂的尸体,还有魔物不断奔跑的身影。
现在再看战争的结果,所有人都会觉得城邦真是一个大傻瓜,打到最后属于妖兽部族的迷雾山脉没有损失,属于联邦军的联邦大陆并没有损失。
而真正损失最大的,还是那个左右摇摆,希望可以左右逢源的城邦。
除了要冲城已经被妖兽部族纳入自己的管辖,没有受到战火波及之外。身为主城的天堂城,洛城,大湾城,中途城都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遍,每个城市都打得千疮百孔。
原本居住在城市里面的富人和穷人举家迁移。
当然他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就是归顺妖兽部族,要么就是随着联邦军往联邦的大陆撤退,总之他们无法回到过去,那样大富大贵的日子了。
原本贫瘠荒芜的要冲城也借这个机会再次富裕了起来。
要冲城此时在要妖兽部族的管辖范围之内,可以避免魔物的侵扰,短短一两年时间之内,这座城市就增加了很多富豪和逃难来的穷人。
经过一番整治之后,城市的领土面积扩大了,甚至有了当年大湾城的气势。
而其余的城市就没有这么好命了,尤其是海岸边的中途城,原来属于联邦跟妖兽大陆的交界处,贸易往来的中心点,向来是商务流通最繁华的地方。
繁茂程度根本就不亚于那些其他城市,但是此时它受到的战争创伤最深。
如果有人此时再拿当初中途城的地图,和现在的中途城相互比较的话,就会惊讶地发现这完全是两个世界。
同样觉得这是两个世界的,还有从永恒岛回来的苏祤。
他依靠这禁忌之地特殊的元力构造,机缘巧合下修复了箫艳给他的传送证,本以为可以省去路途的奔波,哪知道回来看到就是如此这般触目惊心的场景。
放眼望去,那些高大的城墙早就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大片的残垣断壁,空气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就像是此处已经是一片地狱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