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扬私令,这上面的爬行的乌龟突然晃动了一下,将背后的龟壳呈现出来,上面转动的图案越来越清晰。
向玫的神色更加惊恐,完全失去了一位极空境强者的镇定,慢慢的朝后退却,就连身上的元力气罩,还有元力波动都开始有些不稳。
箫艳有些疑惑的问道:“我感觉这令牌上有力量在流动,或许是一些禁锢的法门,可是这股力量应该不能压制住极空境强者,难道还有其他的猫腻不成。”
苏祤悄然的将字符移回体内,箫艳现在和他离得极近,刚刚这番话就在他耳边悄声细语,弄得他耳根都有些发痒。
苏祤干咳了一声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令牌里面有专门克制向玫的功夫,我怀疑这些功夫和向玫体内的元力都有关联,一旦摆动这个令牌,向玫元力运行就会受到影响。”
他这番话其实是有所保留的,根据刚刚字符测试的情况来看,这令牌上龟壳里有无数道看不见元力细线,在牵引这向玫,这些元力细线极其隐秘。
就算苏祤用大道决的字符来探查,也只能侦测到一小部分,估计是这位主教亲自制作的,说不定都和神界有关联。
也就是说,如果有人拿到这块令牌,向玫就相当于一个人形木偶,一举一动都会受到牵制。
想到这里,苏祤眉头皱起,看来所谓的石心教派对于向玫向文的控制是在暗处,希望自己当初送出来苦工不会受到这样的待遇。
苏祤暗叹一口气,如果不送到教派来,他也别无选择。老鹰帮基本已经饱和了,城邦对待这些贫民和苦工的态度,就像是他们对待贫民窟一样。
都是可以随意丢弃的牺牲品,时过境迁,现在看起来,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最好的选择,只是两权相害取其轻罢了。
“我们就这样看着。”
箫艳用胳膊肘碰了碰苏祤。
“这是他们教派的内部事务。”
箫艳扫了一眼面露痛苦之色的向玫,闻言有些惊讶看着苏祤。
“这可不像你的风格,这向玫可是真心拿你当朋友的。”
苏祤淡然道:“你没有理解我的意思,现在是他们的教派事宜,可是我们两个都是外人,你觉得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
“师父,如果两个极空境出手擒获一个,胜算有多少。”
看到向玫狼狈的模样,一边的特里笑了起来,他的眼神从一开始就停留在箫艳身上,从一开是就没有离开过,比起向玫那种端庄的美感,他更喜欢箫艳这带着神秘魅惑气息的女人。
“嗯,有些难度,不过并非不可能。”
罗伊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们也不能白出手,那女人身边的小子就交给你了。”
看着扑杀上来的两人,还有如牵线木偶般被拖拽的向玫,苏祤的语气更加平静。
“你看,现在就不是单单是教派内部事务了。”这些箫家杀手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面对这样的攻击,所有人反应都很迅速。
这些萨满祭司当初在联邦和妖兽部族的战争中,起了关键性的作用。
所以大部分的人类神武者,对于萨满祭司都有着很强的戒备心。因为他们都明白,萨满祭司除了会召唤图腾兽进行战斗之外,还擅长制药,阵法符文等辅助手段。
这些手段如果防备不好,恐怕连自己是怎么死都不知道。
此时这只土元素攻击路线很直接,似乎没有什么花招,但是难保其中没有暗藏其他的东西。
这四五个箫家精锐立刻分散跳开,他们的动作很迅速也很整齐。在分散移动的同时,似乎还保持着某种阵型,一看就是常年合作的结果。
这只土元素这一下顿时刺空,它立刻身形转动,朝其中一位神武者杀去,它的动作也极快。
尽管第一招没有得手,但是辗转移动之间,丝毫没有一点断开的感觉。
相反第一招击空之后,在再转身攻击动作反而比之前更快,更行云流水。
于此同时,土元素的背后又立刻延伸出四条手臂。这四跳手臂各持一把武器,也是和之前一样是类似于长剑的细长尖刺。
此时这只土元素正好落于这些精锐中间,只见他脚尖在地上一立,跟着旋转起来,手持这六把武器随着土元素的转动,也跟着挥舞起来。
一时间整个大帐内狂风大作,逼着这四五萧家精锐再次避退,即便这些人都是虚空境中期的身手,但是面对恐怖的元力风暴也不敢贸然冲上前。
而那位释放出土元素的虎族萨满。此刻已经已经无声息地隐没了身形,消失在大帐中。
这时候已经临近深夜,虽然有直售的巡逻的士兵。一些联邦人类的生物者明显是有备而来。那群巡逻的士兵,最多三到40人。就算其中有魔武者,也不是这些虚空进高手的对手。
虎族萨满非常的清楚,通常这种类型的夜袭绝对不会只有这一点点人马,这些联邦的神武者一定所谋甚大,多半就是为了远处高山上主脉而来。
尽管这位虎族萨满,心中不愿相信主脉可以被轻易破坏,毕竟那里蕴含的精纯的魔元力,就算是急功近利的神武者,也未必应付得了。
或许,这种先行渗透偷袭,或者是刺探情报的方法,就是准备破坏之前主脉的先行计划,此刻就是在如法炮制。
虎族萨满闻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他身形下沉瞬间没入地面,移动的目标很清晰,就是这次第一营的主营帐,相信此处负责的军官应该还没有休息。
自己释放出来的土元素,它不像其他土元素那样动作笨拙,相反却灵敏的很多。
尽管他自己也没有完全的信心,单凭一个图腾兽就完全拖住五名高手,但是耽误个一时半刻还是可以做到的。
这座兵营的面积并不是非常大,萨满平日需要对这座兵营进行布阵防御,所以对其中的所有大帐都了如指掌,就算此刻身在地下他也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