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献蓉微微笑道:“不会,皇上是聪明人,这两日发生的事,皇上心知肚明,是皇后等人暗中从中作梗,所以,他一直护我,如今我被降了位份,身边的侍女又受此折辱,已是受尽委屈,碍于禁足令,他不好过来,可心里到底有几分愧疚,之后,只会加倍补偿。”
宫汐听她这么一说,这才放下心来,叹声道:“还是主子想的通透,在这后宫之中,只有抓住了皇上的心,才能立于不败之地,所以,不管皇后多么嚣张,她在皇上面前必定还是温婉大方,不敢放肆的。”
“皇后.....呵呵....皇后。”
她说了两遍皇后,宫汐只觉得诡异,不过没有细想,之后,她便伺候她睡下了。
之后的两个月,一如她所预料的那般,捧高踩低是常事,况且她曾十分受宠,只是,她被禁足,旁的宫妃也进不来,倒多了几分清净,只是她宫中的下人便受委屈多了,就连份例也少了不少,膳食更是不必说,比一般的才人还不如,甚至还常被奚落嘲讽。
羊献蓉刚醒来,便听到有哭泣声,起身下了软榻,便看见宫汐在安慰木兰,那木兰是几个人中,性子最软的一个,这会哭的正伤心着。
“怎么了这是?”
“没什么,只是她丫头有些想家了,主子怎么不多睡会?”
羊献蓉见木兰不像是念家,反倒像是受了委屈,只是她也没说破,只淡声道:“有些睡不着了,屋内还有几分佛经,这时候用来抄写真合适不过,木兰,你来磨墨。”
木兰忙应承了下来,外面天色有些昏暗,光线并不算好,木兰便点了蜡烛,立在一旁,仔细磨墨着,只见她将宣纸铺开,一笔一划认真的抄写着佛经,就这么抄了一个时辰,木兰站在一旁,腿都有些酸,忍不住劝道:“娘娘,这天色不好,您抄了这么久了,要不要先歇一会?”
“什么时辰了?”
“都快午时了。”
“外面天色那么昏暗,倒是一点都没注意时辰,那墨也不必磨了,随我一起去看看红袖。”
“是,娘娘。”
一路紧随着,红袖如今专门腾出了一屋,平日便由木兰照看着,羊献蓉进了屋,便见红袖侧躺在那,肩膀抖动着,似在垂泪,木兰咳嗽一声道:“红袖姐姐,主子来看你了。”
红袖忙用袖子将眼泪拭去,脸上挤出一丝笑意,挣扎着坐了起来,羊献蓉忙上前搀扶着她。
“你身子还没好,不必起身,就这么躺着。”
“主子,你怎么过来了?”
“过来看看你,今日的药可喝了?”
木兰站在一旁,忙道:“回娘娘的话,奴婢一时忘记了,这就去煎药。”
“以后,这煎药可千万别忘记了,快去。”
“是。”
木兰退了出去,红袖挣扎着坐了起来,咳嗽了几声,对她道:“主子,是奴婢没用,还连累了你。”
“为何要说这样的傻话?若非我,你也会遭遇这种事,也不至于失了.....”
红袖急急的说:“这哪里能怪得了主子,是奴婢自己没用才是。”
“红袖,你老实跟我说,那一夜,是谁绑了你?是不是有人威胁你,让你指证我?”
红袖挣扎下了地,对她磕了几个头,面色苍白道:“主子,奴婢有罪,求主子责罚。”
“你并无任何过错,我又怎会责罚于你?快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