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胤说完这话便拂袖而去,看起来十分恼怒,也是借机要挟,刘熙瘫坐在王座之上,一脸的灰败,尚书已死,南阳王领军逃离,石虎恐怕不日便领兵而至!
游子远匆匆入宫,惊声道:“太子,南阳王意欲领兵逃往上邽,他这一走,城内的兵力可就减少一大半了。”
“游大人,与其放着一个随时反嗜咬的狗在一旁,还不如早点驱离。”
游子远长叹一声:“时也,命也,太子殿下,老臣力薄,却愿与长安共存亡!将军蒋英、辛恕已从别处领兵赶来,约莫估算,也有十万之众。”
“好!有游子远这句话,本宫就放心了。”
南阳王府,刘俭悄身前来,将一封信交到了刘胤手中,刘胤胡乱的看了一眼,便丢掷在一旁,沉声道:“刘熙那小子实在执拗,怎么劝都不听,他不会乖乖投降的,我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今个他召你入宫,便是询问胡勋被灭满门之事?”
刘胤冷哼一声道:“那胡勋竟然想杀了我,我不灭他满门,又怎么泄愤!”
“可你这么做,算是打草惊蛇,会让刘熙起疑,想让他投降,就更不可能了。”
“哼,那又怎样!我调离军队,长安会成为一座空城,到时候,他也守不住,到时候我们依旧是功臣!”
刘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沉声道:“蒋英、辛恕已被调回,共有十万之众,刘熙不是没脑子的人。”
“什么?!”
“为今之计,就剩下一条了。”
“什么?”
他对他招了招手,刘胤附耳过去,眼神瞬间亮了,随即又有些忧虑道:“这样,行的通吗?”
“当然,不过,为免到时,石勒反悔,我们手中也要有王牌才好,否则,这长安城一到手,他就将我们踢掉,那就得不偿失了。”
“哼,军队在我手中,他想过河拆桥,我就让他的人马,来的去不得!”
刘俭沉默不语,事情可没刘胤这个蠢货想的那么简单,他要留条退路才行。
皇宫内,刘熙查看地图的地形,可恨他对行军打仗之事并不擅长,否则,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此时,他闻到了一丝胭脂味,一抬头,菡湮身披薄衫站在他面前,手中捧着一碗参茶,娇声道;“太子殿下,夜深了,喝点参汤吧。”
太子皱眉看她,冷声道:“谁让你穿成这样的?”
她靠的有些近,身上的胭脂味越发的浓了些。
菡湮可怜楚楚道:“太子殿下,奴婢只是见您太过操劳,所以才来为你送碗参汤,绝没有别的意思。”
“瑞公公呢,他去哪了,不是说了,本宫不让人伺候吗?”
菡湮将参汤放在一旁,更上前的一把,身子一软,直接倒入他的怀中,吐气如兰道:“奴婢心慕太子许久,愿以身伺候太子。”
刘熙一把将她推开,眼底一片冷意:“不知羞耻!你顶着这张脸,却行这下作之事,本宫恨不得立即杖毙了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