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女人也是一个“男人”,我有着女人一样的细腻,有着女人的婉约,有着女人的计较和撒泼,这是新云宇货架公司对于我的评价,同时也有着男人的那种气魄,胸怀纳象,气韵天成,或者是玩世不恭,吊儿郎当,但是我能看到目光所到以外的地方便产生了深深的思量,比如我看到女人就想到她的三围,当然这是不太可能的,我以这种方式运行着身体,修饰着自己的无聊的生活,不歪不正,不恶不巧,不惊不戾,我处在任何感觉的边缘,波澜不惊,最多也是大惊失色,用纪念的方式回忆过去;用谦卑的姿态表示忏悔。
我也是这样一个人,诙谐之后便是一本正经;大娱之后便是一番惊觉。我自己发现我是一个不怕挨整的人,我生的是一副跌破世俗的面孔,长的是医生诊不出来毛病的脏腑,说的是人鬼话,走的滚滚红尘路,世人来来往往,为了不让红尘寂寥,我吃一堑长一智,吃的是拳头,长的是经验,有人说我是马大哈,个性是横冲直撞式的,也有人说我潜力股,加以修正以后绝对可以“祸国殃民”。我有的时候对于生活的幸福总是寻寻觅觅,却冷冷清清,凄凄惨惨凄凄。不中用的心和肺,脉搏跳的那么累,偶有风寒生于心扉,大睡一觉捂一身汗就好,大不了多几颗痱子。
我心静如凉水,水缸里的凉水,偶尔别人把我堆在火面上,烧的我发烫,于是我怒发冲冠,发出雷霆之声。浪荡成性的我,却没处显自己威风,最多对着残花拜月戏弄一番为满足。我的身体几乎是年久失修了,缺乏适当的锻炼之后,已经从原来的纤衣蔽体长成现在的五大三粗,我妈说我修成正果,新云宇的同事说我肥瘦相宜。是非我不管,明理我不喻,我拍拍身上的尘埃,索性瞥目斜视,于是眼睛也不好使了,有一点斗鸡了,我上的是楼梯,自从有了电梯,我就经常上了顶楼阳台,风干日爽,大疆无域,我打了一个喷嚏,近几日,天爽地大,我的阳气又虚了一点,那是我活该,没事你吹什么风啊,还想罔相无极,感悟天地之精,叹日月之奇了,是闲士的意趣,与我无关啊!
毕竟我只是一个女流之辈,有男人的气概不妥,于是我开始扭捏作态,我看到那电视明星,在反串这方面是惟妙惟肖,我妈也说我再这样子不好嫁,为了嫁一个好一为点的,这还成了我的必修课,于是我扭腰摆臀的,这样续了半个小时,我就遇到了脊椎问题,哦,我的天!我少了锻炼,如此年轻就这样,那老了那还得了,于是我开始跑步,当续了十分钟以后,不好!我惊觉,我用的好像不是我的身体,因为腿脚十分的疲劳, 而且我气喘吁吁着,坑爹的生活,趣味自己发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