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李承乾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嗽道:“三弟,不是大哥不帮你,是我和四弟刚才被父王收拾完,我怕我们上去拉架会起反作用。”
“你们也被父王打了?父王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觉得自己快当皇帝了,太过激动,精神失常,开始打自己的孩子玩?”李恪郁闷道。
“住嘴!你看你都这副模样了,还管不住自己那张嘴!”杨妃大声训斥道。
“三哥,虽然我们没父王打,但被训斥了,还被下令禁足三个月!”李泰一脸郁闷道。
“呵呵!那我们仨也算是难兄难弟了,那我心里就平衡多了!”李恪玩笑道。
“呵呵!大哥见你挨揍心中也疼快多了…”李承乾笑道。
“哈哈…”三兄弟彼此对望一眼,不由得齐声大笑起来。
“耶!奇怪了,父王怎么知道我今天与皇爷爷的谈话?”李恪忽然道。
“嘻嘻!是长乐姐姐告诉父王的!”城阳小萝莉笑道。
“长乐,亏三哥平时那么疼你,真是白疼你了!”李恪故作生气道。
“三哥,对不起嘛!父王问我,我不假思索便说了,我也不知道这样会让三哥被父王揍,三哥你不要生人家气,好不好嘛!”长乐委屈道。
“呵呵,你这算是无心之过,三哥不怪你!”李恪大方道。
“谢谢三哥!”长乐开心道。
“时间不早了,你们也回宫休息吧!”李恪道。
“那三弟,你好好养伤,我们先去了!”李承乾道。
再说李世民回到东宫,立马唤来了御医,让他去宜秋宫为李恪看病,虽说今天因为气愤,把李恪暴揍了一顿,但李恪毕竟是自己最喜爱的儿子,最后李恪的惨状,让他也颇为心疼,更害怕李恪落下什么病根,所以回宫的第一件事就是叫御医为李恪看病。
“呵呵!二哥你既然这么心疼虎头,干嘛又要揍他!”长孙无垢玩笑道。
“玉不琢不成器嘛,你看他现在对谁都没有敬畏之心,越来越不知天高地厚,不好好敲打敲打他,还不知道他将来会捅出什么娄子来!”李世民道。
这时李承乾等人也回来了,长孙无垢上前问道:“虎头没什么事吧?”
“没什么大事,就只是一点皮外伤,修养几天就好了!”李承乾道。
“那逆子有没有抱怨为父?”李世民问道。
“三哥才没有抱怨呢!他还为父王开脱呢?说父王应该是快当皇帝了,太过激动,精神失常,才打自己孩子玩?”城阳立马为李恪说好话。
但城阳小萝莉年纪太小,有些话她根本分不出好耐,所以她并没有意识到她反而帮了倒忙。
“哈哈!精神失常,打孩子玩,虎头这话可真逗!”长孙无垢哈哈大笑道。
“混账!这逆子越来越不像话了!”李世民大怒道。
城阳这才意识到自己犯错了,搞不好三哥又得挨揍一顿,便急得大哭起来,抱住李世民的说:“呜呜…父王求你别再去打三哥了,他已经够可怜了!”
“好了,小宝贝别哭了,父王看在你的面子上,这就就饶了你三哥吧!”李世民抱起城阳小萝莉安慰道。
“谢谢父王!”城阳立马破涕为笑道。
━┉… ●━━……━━● …
翌日,清晨
“殿下!殿下?
李恪在清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醒来。
半闭着眼睛的他,由于昨晚被揍头脑有些胀痛,忽然想到了一首小词,便闭着眼睛,下意识的念了出来。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好优美的好句子……”一个阴柔的声音再度从李恪耳边传来。
李恪这才睁开眼,看见一个白发胜雪,唇红齿白的老太监站在自己面前。
“你谁呀?”李恪好奇道。
“老奴名叫杨宝山,是娘娘吩咐老奴来教殿下剑法的!”老太监道。
“杨师傅那你的武功是不是很高呀?”李恪立马来了兴趣。
“还行吧!”杨宝山谦虚道。
“那你肯定是高手,一般高手都很谦虚,别人问一个人武功怎么样?如果是高手的话,一定会很谦虚的说,还行吧!”李恪俏皮道。
“呵呵!殿下缪赞了!”杨宝山觉得李恪说话蛮有趣的,便微笑道。
“杨师傅,是不是有一种轻功可以飞檐走壁,踏雪无痕啊?”李恪激动道。
谁年轻的时候没有一个武侠梦,李恪在前世看见电视里面的各种武功,便一直在遐想,如果自己回到古代,也学得一身好武艺,然后仗剑天涯,锄强扶弱,快意恩仇,那该多潇洒呀!当知道对方是武林高手时,便迫切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呵呵!轻功,老奴至今都还没有听说过,飞檐走壁、踏雪无痕我也想,但是我做不到。不仅我做不到,我们大唐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做到。武功学好了后,只是比正常人跳得高一些,力气大一些罢了!”杨宝山微笑道。
“哦!”听了杨宝山的话,李恪颇为失望。
李恪望向窗外,远处,秋雨淅淅沥沥的下着,诺大的皇宫,乃至于整个长安城,这片天地,都笼罩在秋雨之下。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休息佳日,李恪立马便对学舞没有了兴趣。
“杨师傅,我可不可以明天才开始学剑法,我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想静养一天!”李恪道。
“好的!那老奴明天再来!”杨宝山也没强求。
“谢谢杨师傅了!”
待杨宝山走后,李恪觉得今天无事,便准备睡过回笼觉。
再说杨宝山出寝宫后,一直在默念李恪刚刚说读的那一句小词。杨宝山出生前朝书香世家,所以对好的诗词文章有着痴迷般的喜爱。后来因为家道中落,才入宫当了太监,但依然没有放下对诗词的热爱。
虽然李恪的这首小词只有短短数语,但杨宝山越品味越觉得有味道,竟不知不觉念出声来: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由于杨宝山想得出神,根本没有发现迎面而来的长乐和城阳。
“这位公公你在叽叽咕咕说些什么呀?”城阳好奇道。
这时杨宝山才回过魂来,急忙上前请安到:“老奴见过两位郡主!”
“平身!”长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