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身境修士的数量稀少,一来是因为凝结玄身的难度很大,需要极好的资质还有深厚的底蕴,还要有不错的机缘才能成功。
另外就是凝聚玄身之后的玄身境修士也并非是安全的,因为刚凝聚出来的玄身会非常的柔弱,极容易受到外界的影响,甚至一个不注意都能造成玄身的崩溃。
所以玄身的保护很重要,一般在突破玄身境之后,需要闭关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在一个完全无人打扰的环境中蕴养玄身。
而现在,这一切的过程都被程昊用一颗丹药解决掉了。
这不仅是解决了闭关时间的问题,关键是安全,让新突破的玄身境修士更有保障。绝不可能出现因为意外玄身崩溃的乌龙事件出现。
众人为之震撼,萧天逸的震撼最为强烈,却还是强硬的装着淡定看下去。
陈奕龙的速度虽然慢,但终于也成功的凝聚了玄身,像是钟开山一样,程昊也将一颗固本丹交给了陈奕龙。
整个突破的过程持续了十个时辰之久,这些人也等了十个时辰之久。
这对于萧天逸和十大长老来说,是极为罕见的事情。
但这一次,他们等的心甘情愿。
直到陶钟山和陈奕龙两个人先后从静坐的状态中脱离出来,众人全都变得无比激动。
陶钟山站了起来,朝着程昊走了过去,快到程昊面前的时候,咕咚一下跪在了程昊的面前。
“程大师的大恩大德,陶钟山莫生难忘,请受我一拜。”
如果是在往常,陶钟山的这种行为定然会受到萧天逸和十大长老的怨恨,但是现在没有,他们反而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程昊当得起这一拜。
陈奕龙也醒了过来,他的情绪比起钟开山还要激动,因为他失败了不止一次,甚至已经完全的放弃了希望,但是程昊却用玄生丹挽救了他,不仅给了他希望,还让他真正的成为了一名玄身境的修士。
所以在朝着自己的师父三长老深鞠一躬之后,陈奕龙也跪在了程昊的面前。
“多谢程大师赐药之恩,请受陈奕龙一拜。”
毛昌义已经激动的无法言喻,他身为一名六品炼药师,一生都在钻研丹药。
现在却是发现,跟程昊比起来,自己压根就不懂什么叫做炼药。
尤其是玄生丹和固本丹这两种神药,没错就是神药。
毛昌义做为炼药师,以前连想都没有敢想过,但是程昊却是实实在在的炼制了出来,而且用事实证明了它的功效!
萧天逸一脸凝重,朝着程昊走了过来,神色极为复杂。
“程大师,你当得起大师这两个字。之前我对你多有误会,希望程大师不要介意。”
众人无不一片唏嘘惊讶,萧天逸做为空天宗的宗主,对程昊说话居然如此客气,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而且这言语之中,竟然是在向程昊道歉,这真的是萧天逸做出来的事吗?
不过在场的十大长老都是见多识广的人物,只要略微动下脑子,想想原因,随即对萧天逸佩服的五体投地。
能够炼制出玄生丹和固本丹的程昊有多大的价值,这些人都非常清楚。
这种价值值得让萧天逸放下架子,好好的招揽程昊。
程昊却并没有那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而是很淡然的呵呵一笑说道:“萧宗主客气了,我也不过沾了先辈的光而已。”
萧天逸被程昊的这种态度惊讶到了,一个只有交感境修为的年轻人,在自己这个神妙境修士面前,居然没有丝毫的胆怯,单是这份气度和胆识就让人不可思议。
顿了一下之后,萧天逸看着程昊问了一句:“程大师,能否和我换个地方说话,我有些事想要和程大师探讨一番。”
空天宗的宗主能够如此谦卑的对待一个人,在整个蛮荒域,程昊都是为数不多的几个。
而程昊更是只有交感境后期,这样说起来,更是独一无二的一个。
程昊的眼前一亮,自然知道萧天逸找他要说些什么,自然欣然应允。
于是萧天逸吩咐大长老安排善后,而程昊则是被萧天逸拉到了一间密室之中。
“程大师,你是个聪明人,想必你应该知道我要说什么。”
虽然萧天逸尽量控制,但是一名神妙境的威压还是会在不经意间释放出来。
而且作为空天宗的宗主,萧天逸非常明白恩威并施的道理,他还不至于对程昊失去了分寸。
只是让萧天逸很惊讶的是,在自己的威压之下,程昊居然满脸笑意,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他真的只是一名交感境修士吗?萧天逸内心开始有些怀疑。
于是萧天逸再次辨认确定,这一点的确没错,那就只有另外一种解释。
程昊在这之前,不止一次的和神妙境级别的修士甚至更高级别的修士相处,所以才会养成这种气度。
程昊笑着说道:“宗主说的莫非是玄生丹和固本丹的事情,这两种丹药我本来也是打算卖给空天宗的。”
萧天逸微微一惊,程昊说的是卖而不是送,这就说明一个问题,程昊早有准备,而空天宗要想得到这两种丹药,必须要付出代价。
眉头微蹙之后,萧天逸却是话锋一转:“我听张圣贤说,程大师来自于夜郎王朝,这难道是真的吗?夜郎王朝能够生出程大师这样的人物,可是真不简单!不知道程大师的师承来历可否透露?”
程昊自然明白萧天逸的意思,笑着说道:“不瞒萧宗主,我的确是夜郎王朝的人不错。但我的师父并不是夜郎王朝的人,而是一位云游天下的散人,至于师父的名讳,还请萧宗主见谅,师门规矩,不好透露。”
萧天逸却是恍然大悟,一幅本该如此的表情。
这就难怪了,恐怕程昊的师父必定是来自中央剑域的高人,而且修为极高,才能够教出程昊这样的学生出来,看来程昊的背景了不得啊!
“程大师果然是福缘深厚之人,既然有忌讳,那我也就不问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