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啊,各位。”
很快,一道爽朗轻柔的笑声便传进了松原鸣依等人的耳朵中,看着穿着没有把白衬衫掖进裤子里的不二,少年嘴角撇了撇,虽然他不是强迫症,可这样的打扮真让人有一种想帮他塞进去的冲动。
“呼哈哈…”
听到身边有着娇柔的呵欠声响起,松原鸣依转过头好奇问道:“昨天没睡好吗织田?”
“啊没什么,可能是早上起太早了吧?”
粉发少女闻言连忙止住呵欠摆了摆手,笑着说道。
见松原鸣依没有再追问,织田冬香也是用小手拍了拍胸脯松口气。
“诶,我刚发现,不二副部长的领带很有特色啊,不是正常的领带呢。”
宍户亮目光下移,见到不二领带的下摆是那种棱角很鲜明的菱形状,眨了眨眼,道。
“3q,大家看起来好像是到齐了,我们可以开始了。”
不二一笑,目光在众人之中微微扫了扫,道。
“不二副部长,这一次不会还是打保龄球吧?”
松原鸣依抱着脑袋问道。
“不,这一次我们换一个新的玩法。”
说到这里,不二那温和的微笑似乎流露出几分瘆人的阴森,松原鸣依见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等他再度定睛的时候,前者似乎又没有刚才那种恐怖的感觉了。
“新的玩法?不打保龄球了吗?”
织田冬香闻言心里一空,旋即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斜挎在身上的小包,在小包之中装着一些救急医疗用品和一本书册,书籍上写着几个卡通的字体:保龄球初级学者。
由于上回保龄球自己没坚持到最后就喝下青醋昏倒,织田冬香也是回家好好研究了一番打保龄球的技巧和方法。
在得知不二准备在今天举办一场球类娱乐比赛后,她趁着晚上书店还没有关门的时候匆匆忙忙买了一本保龄球初级学者的书籍,然后狠狠恶补了一晚上。
可是现在的不二竟然说不打保龄球了,少女那娇俏可爱的小脸一下子就黑了起来,脑袋微垂,让人看不清她刘海之下的表情。
“不过部长没有来吗,他的手怎么样了?”
赤泽吉朗见这一次娱乐比赛手冢没有来,然后问道。
“嗯,医生说只要配合治疗就可以康复的很快,手冢会暂时用右手来打比赛,不过今天的游戏,他似乎没有兴趣来呢。”
不二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露出了苦笑的表情,昨天听到了自己的提议之后,不知道手冢为什么露出那种拒绝的样子,难道他只对保龄球运动感兴趣吗?
“好了,我们走吧。”
说着,不二转身就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松原鸣依见状疑惑道:“我们不是要打保龄球吗?”
“不,这次我们不打保龄球,是去打台球。”
不二半偏头笑道。
“台球吗?”
赤泽吉朗和柳泽慎也相视一眼,道。
“还以为不二副部长是打算报上次的仇呢。”
松原鸣依感到有些无趣,他以为以不二的人设一定会腹黑的选择报保龄球的一箭之仇,毕竟当时是罕见的被乾贞治的饮料放倒了。
“呵呵。”
不二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微微一笑,又说道:“为了庆祝我们晋升关东大赛的决赛,我认为这次的台球比赛是很重要的,今天的比赛由我出钱,大家尽情玩吧。”
“这么好啊!”
宍户亮惊喜道。
“不二副部长请客吗,太大气了达内!”
柳泽慎也也很开心,毕竟谁会拒绝不花钱的娱乐活动呢。
“哎,那我这个学长这回算是沾上光了了啊。”
芝山熊切摸了摸头,道。
“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
松原鸣依看着微笑的不二,心中有着大大的问号。
滴滴滴。
“你在给谁打电话啊阿乾?”
宍户亮看着乾贞治拨着号码,问道。
没有理会宍户亮,听到电话通了,乾贞治平静的道:“手冢,人已经来齐了,就差你了。”
“不,我一会儿要去医院。”
电话那头,手冢平静地道。
“可是大家都在等你…”
不等乾贞治说完,电话那头的手冢直接无情的把电话挂掉,他轻闭双眼叹了口气,旋即回想起了昨天不二的提议,紧接着便自言自语道:“他们真是太闲了,回来一定要让他们跑一百圈。”
……
这个时候织田冬香依旧黑着小脸,她得赶紧再买一本台球入门学者的书看看才行,否则上一次出的洋相怕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扳的回来了。
决定之后,织田冬香语气冷淡的说道:“那么我就先失陪了,突然想起还有其他的事。”
她手掌抓住挎包的肩带转身就欲离开,只不过刚把头偏过去,织田冬香连忙就用小手捂住鼻子连连后退,那张淡漠的小脸直接就变得惊恐万分!
“呜!”
织田冬香看着一只手递来的大杯猩红色又冒着烟的难闻饮料,声音浮囔道:“这是什么?!”
“这是我阿乾新研制的健康营养改良型红醋,你是要弃权吗?”
乾贞治镜片反射着白色光芒,他看着织田冬香不怀好意的笑道。
此时的少女已经从单手捂着鼻子变为了双手交叉捂着鼻子和嘴巴,那对宛若星空海洋一般浩瀚的紫色眸子在微微地颤抖,至于其他人见到乾贞治所说,也都不约而同的表现出了恐惧的神情,显然现在一提起是乾贞治制作的饮料,大家都会本能的变得无比抗拒。
“那…那东西竟然还冒着烟!”
松原鸣依两只手抱着头,然后牙齿紧闭的心中道,他似乎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脸庞两侧已经有着源源不断地汗珠浮现而出了!
“…”
即便是第一次见到这玩意儿的芝山熊切,也从中感受到了一股被支配的深深的恐惧!
咕噜咕噜!
乾贞治手中的红醋不停地冒着白色的泡泡,看着那泡泡从底部快速上升,织田冬香狠狠地咽了口唾沫,不断后退之际,乾贞治则是将端着的大扎玻璃杯又向前伸了伸。
“怎么样织田,尝一尝再走吧?”
乾贞治平静地说道。
“啊算了,我还是去打球吧。”
织田冬香尴尬的笑了笑,答应下来。
手冢宅。
做完第一次治疗的手冢回到家,看到柔软舒适的沙发的他突然萌生了一丝丝困意,然后便坐在上面身子向后一靠,片刻之后,面无表情的他就悄悄地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