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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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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骥骐、高士杰、苏宁朋三人同乘一辆出租车,在离蒋骥骐和高士杰住不远的地方停下,蒋骥骐和高士杰下了车,苏宁朋则乘车继续往前走。蒋骥骐与高士杰一路说着话,到了该分手的路口,互相道了再会,便各自回家。

蒋骥骐与高士杰分手后,不一刻便回到了家里,他本以为已经这么晚了,欣儿肯定已经睡下了,所以开门时便放轻了手脚。可是推开门一看,不仅欣儿还没有睡下,而且小寰、小菊和何婧珊也都在,四个人可能是听到他的开门声才停止了说笑的,因为蒋骥骐看出了他们脸上的笑容还都没有散。

“回来啦。”四个女子几乎同声向蒋骥骐招呼道。

蒋骥骐应了一声,然后不解地问:“你们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啊,这么晚了居然还都齐聚在这里?”

何婧珊斜着眼睛看着蒋骥骐,道:“怎么啦,没有事就不许我们这么晚聚在一起吗?”

蒋骥骐摇了摇头,道:“不是,只是我觉得有些奇怪。”他看了看小寰和小菊,“要知道你们都在这里,我就让士杰和宁朋也都来这里了。”

何婧珊道:“现在打电话让他们来也不晚嘛。”

蒋骥骐睁大了眼睛,道:“现在?都几点了,士杰离得近倒还好说,宁朋现在肯定还在路上。”

小菊道:“没有关系,呼他一下,让他转回来就是。”

蒋骥骐又摇了摇头,他实在有些不理解这几个女子,“怎么不早点打个传呼或电话给我们呢?”他说。

小寰道:“通知了你们,就失去意义了。快打电话吧,别在那里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

蒋骥骐无奈,只好先给苏宁朋打了个传呼,告诉他“小菊在我这里,速来!”估计高士杰此时也已经进了家门,肯定在那里琢磨小寰会到哪里去呢,便打了他的家里的电话,果然如此,还没等蒋骥骐讲话,便直接问:“小寰是不是在你家?”

蒋骥骐笑道:“不在我家我干嘛给你打电话。你就快过来吧,我已经让她们给搞懵了。”

“怎么回事?”高士杰忙问。

蒋骥骐道:“我要是知道怎么回事不就不会被她们搞懵了吗?别问了,你快过来吧。”

高士杰一听,知道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挂了电话,急忙赶了过来,一见了面便问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这么晚了,就不能等到明天再说。”可是他所得到的回答却是:“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不大一会儿,苏宁朋也到了。原来苏宁朋坐着出租车还没到家,就收到了蒋骥骐的传呼,于是忙吩咐司机回头,直接来了蒋骥骐的住处。

人已经到齐了,蒋骥骐向四位女子道:“各位小姐,现在我们都到齐了,你们有什么话,就请说出来吧。”

高士杰和苏宁朋也都被蒙在鼓里,于是同声道:“是呀,快说出来吧,别再打哑谜了。”

小寰、小菊和欣儿都推何婧珊,道:“还是你来说吧。”

何婧珊也不推辞,她把一叠打印稿往茶几上一放,道:“你们先看看这个,看怎么样,然后我们再谈其它的事。”

蒋骥骐、高士杰和苏宁朋没理解是什么意思,他们互相对看了一眼,蒋骥骐把打印稿取过来,三个人凑到一起,翻开一看,竟是一部打印整齐的长篇书稿,书名为《我们女人》,署名丽人。

“这丽人是谁?”蒋骥骐、高士杰和苏宁朋几乎齐声问。

四个女子“嘻嘻”地笑了起来,何婧珊道:“你们先别问是谁,先看看稿子写得怎么样再说。”

蒋骥骐、高士杰、苏宁朋三人本来酒气还没过,各人的头都有些发沉,很想早些儿休息。可是在四个女子面前,他们却又不好意思提出休息,蒋骥骐只好吩咐欣儿,给他们三个各泡了一杯浓茶,然后强打精神看书稿。

四个女子一声不响地看着蒋骥骐、高士杰和苏宁朋三人,等待着他们对管部作品的评判。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蒋骥骐抬起头来,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们这是谁的作品了。”

何婧珊道:“你们还没告诉我们这写得怎么样呢。”

蒋骥骐道:“不错,写得很感人。”

高士杰道:“够出版水平了,绝对没问题,要是早拿来,今天我们就一并让云周做了。”

可是苏宁朋却没有对作品作出评价,而是看着四个女子,语气肯定地道:“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这是你们四个合力创作出来的,对不对?”

蒋骥骐和高士杰都有些不解地看着苏宁朋,不知他是怎么看出来的。而何婧珊、欣儿、小寰也同样感到奇怪,只有小菊,因为她知道苏宁朋之所以能看出来,是因为她对苏宁朋讲过自己的那段往事,而且她的这段往事,也作为书中重要的一章写进去了,所以苏宁朋一看肯定就明白了。

“是真的吗?”蒋骥骐和高士杰不相信地问四个女子。

何婧珊道:“怎么,不相信咋的,难道就你们能写书,我们就不能写?”

蒋骥骐道:“不是不相信,只是感到惊异。如果说你何婧珊能写我信,可是她们三个……”蒋骥骐没有说下去,却摇了摇头。

何婧珊道:“苏宁朋说得对,这是我们四个人合作的,小寰、小菊跟欣儿她们三个把各自的故事写下来,我作了整理,怎么,这样不行么?”

蒋骥骐、高士杰和苏宁朋对看了一眼,不由得对四个女子另眼相看了。“真没想到呢,你们居然不声不响地把一部长篇给写出来了,而且还写得这么好,真是不可思议。”蒋骥骐由衷地说。

高士杰也道:“看来我们以前还真小瞧她们了。”

苏宁朋则若有所思地道:“一个作家最成功的就是写自己的事,她们每一个人,特别是小寰、小菊跟欣儿,都有自己的一段特殊经历,这就是这部成功的关键所在。唉,我们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什么意思?”蒋骥骐和高士杰同声问苏宁朋。

苏宁朋看了他们一眼,道:“你们想想,我们整天在那里硬着头皮去塑造人物、编写情节,可是我们却恰恰忘记了为我们自己写一部作品,难道这不是一种舍近求远的做法吗?”

蒋骥骐点头道:“不错。哎,你这么一说我倒生出一个主意来,我们干脆每人都以自己为原型创作一部长篇来,就把这作为我们下一步的创作计划怎么样?”

高士杰点头道:“行呀,这样可以形成一个系列,说不定还能火一把呢。”

何婧珊道:“哎,你们怎么说着说着就把我们给忘啦。”

蒋骥骐忙笑道:“哦,对了,你们还有什么事,等到这么晚该不会就是为了让我们看你们的大作吧。”

何婧珊道:“先说说你们怎么处理我们的这部处女作。”

高士杰道:“这好办,明天给云周打个电话,让他把这部也一起做了,正好凑成八部,多吉利的数字。”

苏宁朋也道:“对,让云周一起做了,肯定没问题。”

蒋骥骐道:“现在该说说还有其它什么事了吧。”

何婧珊道:“不错,我们还真有一件大事想跟你们商量。”

“什么事?”

“我们四姐妹想开一家广告公司,请求你们赞助。”

“什么?开广告公司!?”三个男人几乎同时叫了起来。

原来,何婧珊所在的那家公司老板因为犯了错误,被总公司解了职,新来的老板以原老板用人不当造成公司经济损失为由,在公司内大行减员、换员,公关部由此也受到了冲击,人人自身难保。何婧珊本来还打算把欣儿带进去的,这一下完全失去了希望,而且她自己这个副主任也岌岌可危了。为了避免担上被炒鱿鱼的名,何婧珊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主动辞了职。

何婧珊在工作期间,利用职务之便与许多家企业之间建立了良好的关系,她与这些企业之间的信誉也很高,而且有许多企业也都是因为有何婧珊才与公司建立合作关系的,何婧珊知道如果自己出面,这些企业会立刻倾向于她。

辞去工作的何婧珊回来跟欣儿、小寰和小菊三个人一说,她们都为何婧珊感到可惜,但是何婧珊自己却并不这么认为,她说:“老是在别人的屋檐下求饭吃,终究不是个事,我想自己干。”

欣儿、小寰、小菊三个一听,都惊异地问:“自己干?你想干什么?”

何婧珊道:“我想干个广告公司,如果你们愿意,我们四姐妹一起干,怎么样?我们不应该依靠男人,我们应该独立,经济独立,生活独立,这样也才能有我们自己的人格独立。”

几句话,把欣儿、小寰、小菊说得脸上发烫,她们都激动起来,因为她们正是因为自己没有经济基础,更没有生活基础,所以才会在各方面依赖男人,在她们三个人中,欣儿对这一点感触犹深。欣儿正是因为没有经济来源,没有生活保障,这才出来当吧女,然后才被蒋骥骐破了身子,从而跟着蒋骥骐的。可是欣儿知道,自己这么跟着蒋骥骐绝非长久之计,如果自己有了经济来源,自己能够用正当手段赚钱的话,那么她是一定要寻求自我独立的。所以,听了何婧珊说要办广告公司,欣儿便是最激动的一个。

“姐,您说吧,我们咋个办法,我跟着您。”欣儿激动得脸色微红,急促地说。

小寰和小菊也都问道:“是呀,婧珊姐,您就说吧,我们都跟着您干。”

何婧珊看了一眼她们三个,笑了笑道:“你们也不用这么紧张,其实广告公司干起来很简单,我在干公关的时候与许多报刊杂志社甚至电视台都建立了关系,同时呢也跟许多单位有联系,这就是我想干广告公司的最基本的条件。只要我们的广告公司一成立,我就把那些单位的广告业务全都揽过来,这样,只要我们每月能够促成一个广告,那么我们就可以在保证公司的一切开销的同时保证自己的生活,如果促成两个广告,那么我们就算是赢利了。按我的预算,我们干得好的话,一个月起码能做成三到五个广告业务,所以绝对是有利可图的,而且发展前景非常好。现在我们所面临的问题就是,成立广告公司的先期投资怎么办。我知道,你们手里也没有什么钱,就算我们这部书稿卖出去也没有几个钱,所以光靠我们四个人还不行,我们得把蒋骥骐他们拉上,让他们为我们投资。当然罗,我们也不会让他们白白投资的,可以让他们以入股的形式,我们赚了钱可以分给他们一些红利嘛。”

小菊听了这话,沉思了一会道:“别人我不知道,可是我想,最好还是别让苏大哥投资。”

“为什么?”何婧珊不解地问。

小菊道:“苏大哥的钱都是有大用途的,如果让他投资了,万一到时候收不回来的话,那不是害了他吗?”

何婧珊道:“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投不投资我们并不强迫他们,我们只是把这件事情跟他们说一下,愿不愿意投资就看他们自己了。”

小寰这时也已经冷静了下来,道:“我听说这北京城有很多家广告公司,而且每月都有宣布倒闭的,我们再干能行吗?”

何婧珊道:“你说的没错儿,北京是有许多家广告公司,也经常有倒闭的,这些我都调查过了。我跟你们说实话吧,如果不是经过了调查,我还对自己干广告没底儿呢,这一调查呀,我的信心就更足了。”

欣儿问:“为什么呢?”

何婧珊笑了笑道:“经过调查,我发现几乎所有的广告公司在从事广告业务的时候,不仅方法太呆板,不灵活外,而且就连对广告业务的理解也都显得太传统了。等我们的广告公司成立之后,我就会有一系列的既活泼又实用而且还可以赢得较大利润的办法,不是我吹,只要我们的公司一成立,半年之内肯定能在北京城内成为数一数二的广告公司,我有这个信心。”

“姐,你能不能先给我们讲一讲呢,我们可是对广告一点都不懂的。”欣儿道。

何婧珊道:“可以呀。喏,就拿现在这些广告公司来说吧,他们招聘业务员的条件最重要的一条,就是要有一定的业务能力,其实什么叫业务能力呢,说白了还不就是公关能力。但是说是这么说,这公关能力并不是说行就行的,而且他们在招聘业条员的时候也并没有真正按照严格的考核,只要是报了名的,就先录用着,然后再以业条员们的业绩对其进行提成和奖励,这里面就已经存在着很大的出入了,因为许多业务员自己很清楚自己的能力,所以大多数业务员都在为公司拉业务的过程中,背着公司从中大捞一把,即使业务成功了,却也把公司的名誉搞坏了,这就是许多公司倒闭的主要原因之一。所以我们成立广告公司,首先就要排除这种业务员鱼龙混杂的现象,培养一批真正有能力的广告业务员。至于这件事具体怎么去做,等公司真正有眉目了我再跟你们说。还有一点,现在的广告公司,在拉业务的时候,一般都不让厂家和广告单位直接恰谈,他们以为这样就可以从中捞取更多的实惠,其实是大错特错了,所以他们对一个厂家只能进行一次的广告业务,很少会有第二次机会。我们的广告公司绝对不会这么干,我们要让广告双方都认为,我们仅仅只是在为他们牵线搭桥,把广告费用这一最关键的事情留给他们双方直接面谈,我们只按事先谈好的比例提成,绝不多收一分钱,这样会让双方都尊重我们,信任我们,那我们的业务自然就会越来越多的,效益也会越来越好。”

“可是,如果双方见面之后把我们甩了怎么办?”小寰问。

何婧珊信心十足地说:“你的这种担心也正是现在那些广告公司的担心,其实没关系,我计算过了,这种事情的概率还不到百分之一呢。要知道,不管是谁,当他们既不会少出一分钱,也不会多出一分钱的时候,是不会把一个关系搞僵的,而且,人的心理一般都是互相尊重的,你既然尊重他们,他们就不可能不尊重你,因为当他们认为你是可信赖的时候,是不会弃你而去的。俗话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不让广告双方见面,在他们中间得到了一些利益,可是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清楚了你在他们中所做的一切手脚,这样你最起码就失去了他们其中的一方。但是我们根本就不需要有墙,让他们双方直接面谈,一切光明正大,我们所获得的利益仅仅是我们该得的那一部分,那么谁还会怀疑你什么呢?既然互相之间坦坦荡荡,那还有什么甩不甩的必要呢?你们想想看,是不是这个理儿。”

何婧珊说起这些来,理由一套一套的,欣儿、小寰和小菊三个听得晕晕乎乎,虽然她们还不能完全明白何婧珊所说的这些,但是她们却也模模糊糊地感到何婧珊说的有道理,而且他们也相信何婧珊领着她们干,肯定能够成功。所以她们的兴致,又一次被激发起来,而且达到了**。

“行,我们听您的,婧珊姐,就是不挣钱我们也干了。”

何婧珊一听笑了起来,道:“傻话,不挣钱的事谁干。”

四个人策划好了,便一起来到欣儿家里,吃了晚饭,一边讨论着一些有关成立广告公司的细节,一边等待着蒋骥骐他们回来。本来欣儿是提议先给蒋骥骐他们打个电话的,但是何婧珊却说道:“不用,我想今天晚上他们肯定都喝得差不多了,我们就让他们好好清醒一下再跟他们谈。”

就这样,四个女子聚在一起,一直等到蒋骥骐、高士杰和苏宁朋到齐了,先把他们四个合力写出来的让他们看了,然后才跟他们谈起准备成立广告公司的事。

“说吧,你们是支持还是反对?”何婧珊根本不去在乎蒋骥骐、高士杰和苏宁朋三个人的惊异,毫不客气地看着问道。

蒋骥骐、高士杰和苏宁朋三人一听,都有些不太相信她们的这个想法可行性,高士杰问:“你们没有发烧吧,你们觉得成立广告公司行吗?”

苏宁朋也道:“就是,现在的广告可不好做呀。”

蒋骥骐比较冷静,他问何婧珊:“婧珊,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理由能够保证你们成立广告公司以后,能够拉到业务,能够赚钱。”

何婧珊笑了笑,道:“你的这个疑问,白天欣儿她们都已经提出过了,现在也可以再跟你们说一遍。”于是何婧珊便把自己的理由又说了一遍,并且特别强调:“我们这个广告公司一旦成立,那么对招聘的广告业务员的要求将非常严格,绝不让那些怀有私心的人进来败坏我们的名声。”

蒋骥骐道:“这个我相信,不过我所怀疑的是,你说你们广告公司成立后,半年之内就能在北京城内闻名,我对这一点不能不表示怀疑。”

何婧珊道:“你当然有理由怀疑,那是因为你根本就不相信我们的能力。这么跟你说吧,我自己的能力我自己清楚,在原公司我的能力已经得到了证明,那么以后既然是自己的公司,我就更会尽心尽职,自然也就更能创造更多的效益了。”

蒋骥骐道:“你的能力我相信,可是虽然广告也是一种公关形式,但它毕竟不是仅仅凭公关就能达到效果的,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每一个关节的问题,干这种事,最好在有十分的把握下再干,那样会减少风险。”

何婧珊像是不认识似地看着蒋骥骐,道:“蒋骥骐,你真的是蒋骥骐吗?”

蒋骥骐不解地看着何婧珊道:“什么意思?”

何婧珊摇了摇头道:“今天晚上说这番话的,我觉得怎么不像是蒋骥骐呢。在我的印象里,蒋骥骐一直都是敢想敢干,特别具的风险意识和冒险精神的,怎么一下子找不到一点冒险精神了呢?蒋骥骐,我们既然是在跟你谈这件事,就是希望得到你们的帮助。当然,如果你们觉得我们这事儿成功的希望十分渺茫,那么你们也可以拒绝帮助我们,我会寻求其它的资金来源的。”

高士杰见何婧珊有些不快,便笑道:“骥骐这也是把事情的各方面都想到了,以免到时候真的发生了一时难于应付的事。有备无患嘛,婧珊,欣儿、小寰、小菊都跟着你干了,你说我们还能不帮助!”

何婧珊听高士杰这么一说,明知道他这是在和稀泥,也不点破,笑了笑道:“我知道你们脑袋里在想什么,你们根本就是瞧不起我们女人,认为这世界只有你们男人才是干事业的,我们女人只配为你们端茶倒水,洗衣做饭,可是我们现在就要证明一下给你们看看,我们不比你们差。”

苏宁朋这时也笑道:“哎,我说婧珊,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说实话,我们可从来都没有瞧不起你们哟,而且,现在你们女人在社会上的地位早就超过我们大老爷们了,而今差不多都已成了女权天下了呢,我们哪里还敢瞧不起你们。行,你们干吧,我支持你们。”

苏宁朋这话一出口,最惊异的便是小菊,因为小菊是知道苏宁朋拚命赚钱的目的的,所以当何婧珊提出让他们投资的时候,她就说最好别让苏宁朋投资,可是现在,苏宁朋竟然第一个站出来说要支持她们,这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不过苏宁朋却并不是因为看场面有些不好收拾才说这样的话的,他在大家谈论的时候,已经在心里筹划了好一会儿了,他细细地想了一遍何婧珊所说的,认为何婧珊的计划是可行的,虽然要冒一定的风险,但是成功的希望却也同样很大。他想:自己的那点钱离实现自己的理想还远远不够,要把死钱变成活钱,就得冒一定的风险,作一些投资。当然,他同意投资给何婧珊他们,也并不是没有条件的,所以见大家都看着他,便道:“婧珊刚才说了,广告公司可以采用股份制的形式,骥骐、士杰,我们何不就作为股东加入呢。我们给她们投资,但是却不参与他们的工作,什么业务呀、发展啦,都是她们自己的事,我们决不参乎。”他看着何婧珊,“不过呢,有一点,就是定好了年终给我们分红的百分点,亲兄弟可也得明算账哟,婧珊,你同不同意我这个意见呀。”他最后这一句话,完全是以开玩笑的口吻说出来的。

可是何婧珊已经明白了苏宁朋的意思,她笑了笑说:“这是自然的,就是你不提出来,我也会跟你们说的,本来我们四个人在研究的时候,就已经考虑到这一点了,我们会以你们对本公司投资金额的多少为核算基点,给你们一个合理的分红利点,绝不会让你们吃一点亏的。还有呀,你们的投资期限是一年,一年之后,我们会把你们的本金和利息一次付还给你们,至于还愿不愿意在本公司继续投资,那仍然由你们自己决定,怎么样?”

蒋骥骐和高士杰见苏宁朋已经表态了,互相对看了一眼,相对着耸了一下肩。高士杰道:“好吧,我也算一股了。”他又开玩笑道:“不过,要时到要是本利无归,你们可得拿人来赔。”

何婧珊笑道:“你还不知足呀,难道还要我们再赔你一个小寰呀!小寰,你可得当心哟。”

小寰撇着嘴看着高士杰,道:“哼,只怕他到时候……”她没有再说下去,故意留下了一个悬念。

欣儿见苏宁朋和高士杰都表态支持了,便拿眼睛看着蒋骥骐,蒋骥骐也注意到了欣儿的表情,他笑了笑,道:“跟你们说实话吧,我手里现在并没有多少钱。你们也知道,我来北京后还没挣到一笔大钱,带来的那点资本也花销得差不多了。不过有一点可以让你们放心,我自己手里虽然没什么钱,但是我却可以为你们拉来一大笔赞助费。”

蒋骥骐所说的也是自己的实际情况,但是他所说的能拉来一大笔资金,不但四个女子不大相信,就是高士杰和苏宁朋也不太相信,所以大家都看着蒋骥骐。蒋骥骐又笑了笑,道:“你们还别不相信,三天之内,我肯定能为你们落实起码十万元的资金,怎么样,要不要签个君子协定?”

高士杰道:“蒋骥骐,你还别吹,说别的能耐我信你,说一下子拉来这么多的资金,我还真不相信呢。”

“好呀,那我们定个君子协定,要是我能拉来,你请我们下一次馆子,不过同时得允许我再请几位客人,要是我拉不来呢,我就请你们下一次馆子,如何?”蒋骥骐道。

高士杰道:“行,那就这么定了。”

苏宁朋笑着对何婧珊、欣儿、小寰和小菊道:“嘿,看来今天这夜没有白熬,这馆子我们是吃定了。”

何婧珊道:“好,蒋骥骐,只要你真的能拉来十万元资金,那么年终分红的时候,这十万元的红利也有就你一份。”

蒋骥骐笑了笑道:“这个倒无所谓,说实话吧,我的目的就是为了欣儿,只要你能好好地把欣儿带出来,红利不红利的,我并不放在心上。”

大家听了,都一齐看了欣儿一眼。何婧珊道:“这你就放心吧,欣儿现在可是我的妹妹,作姐姐的不照顾妹妹那还算什么姐姐呢。”

其实何婧珊说这句话,也是不想让大家的心里感到沉重,因为她已经理解了蒋骥骐这句话里的含义,她知道蒋骥骐此时的心里是非常矛盾的,一方面是舍不得欣儿,怕欣儿一旦自己能够自立了,就会离他而去,而且这也是很自然的事。另一方面,他又很想欣儿能够早日独立,为她自己找到一个好的归宿。蒋骥骐的心理也确实如此,因为他自己也很清楚,他能够得到欣儿,已经感到很幸运了,他总不能这么跟欣儿在一起不明不白地过一辈子呀,他希望欣儿能够寻求到自己的幸福,这个想法最近一段时间在他的心里越来越强烈,他总觉得欣儿终有一天会离开他而去,而且一定会离他而去,既然是避免不了的事情,那么自己为什么不把它处理得皆大欢喜呢。蒋骥骐正是基于这种心理,才对何婧珊她们要成立广告公司非常慎重。

蒋骥骐之所以说自己有把握为何婧珊她们拉到十万元资金,是因为从何婧珊一谈到资金的时候,他就想到了一个人--章正书。他知道章正书的父亲章权带了一些钱来北京,一直想在北京进行一些投资,但是第一笔投资便上了当,被骗了十万元,至今这十万元还没有下落。蒋骥骐想,只要跟章正书谈一下,让他说服章权把剩下的十万元投资到广告公司来,应该是不成问题的。不过更为重要的一点,自从章正书跟他讲了孙临成的事,虽然他当时说让章正书听天由命,但是他却一直都并没有放松这件事。他当时的说法主要是因为自己当时一点把握都没有,所以才先稳住章正书,在这几个月里,事实上蒋骥骐一天都没有放弃对孙临成的寻找,他早已暗中请程泉帮忙,打听孙临成的下落。现在,他已经听到风声,说孙临成和章正英双双在亚运村附近出现过,所以他想这两天就约上章正书,一方面跟章正书谈投资的事,另一方面也同章正书一起去追查孙临成,如果将那笔款追讨回来,事情就更加好办了。

此时听何婧珊又跟欣儿论起姐妹之情,蒋骥骐便笑道:“这样最好。这事就这么定下了吧,我看现在大家最好是分头休息,要不然等一会天就要亮了,再不睡觉,这一天可就不能算在我那三天之内了。对了,这三天之内,你们可都别打扰我,否则担误了我时间也不算数。”

高士杰道:“行,我们这三天谁都不打扰你。”

苏宁朋道:“这么晚了,我们也回不去了,怎么个休息法?总不能叫我们睡地板吧。”

高士杰道:“嗨,这还不简单吗,把这里留给女士们,我们仨到我那里去,说好了,明天睡到几点?”

蒋骥骐道:“还什么明天呀,已经是今天啦。”他指了一下表,“瞧见没有,都四点多了。”

小寰道:“好了,你们要争就到那边争去吧,我们可真的困了,你们快走吧。”说着,果然打起了哈欠。

哈欠是会传染的,刚才一个个还显得精神抖薮的,此时一见小寰打了哈欠,便都像是被什么给控制了,接二连三地打起了哈欠来。高士杰忙招呼蒋骥骐和苏宁朋道:“走吧,再不走就得倒下了。”说着,带头起身出了门。

等三个男人离开了,四个女子相视而笑。事情终于商定了下来,得到了他们的支持,所以何婧珊高兴地对欣儿和小寰、小菊说:“我们的计划已经成功一半了,天亮后我们就开始行动,我现在来分一下工,欣儿跟我去跑执照和批文,小寰小菊你们两个去找房子,我们要租一间位置好、条件好的办公室,重要的是水电、通讯齐全。我们先把这两件事办好了,以后的事就简单得多了,挂牌子开业就行。”

“姐,我们的公司叫什么名儿?”欣儿问何婧珊。

何婧珊道:“这个我已经想好了,蒋骥骐他们不是有一个‘文缘创作协会’吗?我们的广告公司就叫‘京缘广告公司’,怎么样?”

“太好了!”小寰、小菊和欣儿三个也都兴奋地点了点头。

说话间,四个简单洗漱了一下,便倒头而睡。这一夜,这四个女子都各自做着一个富丽堂皇的美梦。

现在当然还不知道她们的美梦是否能够成真,但是蒋骥骐的心事重重倒是真的。

蒋骥骐对大家夸下了海口,所以天明之后他是第一个起床的。他看了一下表,已经是上午九点四十分,见高士杰和苏宁朋还睡得很沉,就没有叫醒他们,自己一个人轻手轻脚地离开了高士杰的家。蒋骥骐到了自己家的楼下的时候,抬眼往楼上望了一眼,想欣儿她们可能也都还没有起床,于是他也便没有回去,而是直接到外面打了章正书的传呼。在等章正书的回电的时候,蒋骥骐忙里偷闲地吃了早点。

章正书的回电来了,蒋骥骐简单地问了一下章正书眼下的情况,然后对章正书说道:“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见面谈,你今天有没有别的安排。”

章正书说没有,于是两人约定一小时后在地铁站见。

其实这阵子章正书还真的没什么事,因为《当代名人大辞典》的事情已经轻淡了许多,据可靠消息,公安机关只是把主要责任人拘捕后,也没有作大太的惊动,所以对其他无关紧要人员也就没有再作追究。章正书算是松了口气,不过他也因为这件事被韩雅兰讽刺得几乎无地自容。可是同时,章正书却也在心里有些感激韩雅兰,因为如果不是韩雅兰把他从车站给截了回来,自己现在还说不定在什么地方呢,而且很明显的处境会比现在要惨得多,所以无论韩雅兰如何讽刺他,他都只是以嘻笑来面对韩雅兰。

本来章正书无事可干,这两天正准备到外面来活动活动,只是一时还没找到什么目标,正好接到蒋骥骐的传呼,听蒋骥骐说有重要的事要找自己,所以立即便答应了下来。章正书向韩雅兰交待了一下自己的去向(这是自从被韩雅兰从车站截回来后韩雅兰对他的要求),便出门直奔与蒋骥骐的约会地点。一个小时后,两个人便在地铁站里相会了。

一见了面,蒋骥骐便拍着章正书的肩膀取笑道:“正书,这两天猫哪儿去了,怎么人不见,连音信都没有了。”

章正书脸微微一红,道:“嗨,甭提了。说吧,你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

蒋骥骐道:“我们上去,边走边说。”

两个人出了地铁站,蒋骥骐辩认了一下方向,问章正书道:“你知道亚运村怎么走吧?”

章正书道:“知道呀。”他奇怪地反问蒋骥骐:“到亚运村去干什么?”

蒋骥骐道:“忘了你托我的事了?”

章正书一时没有想得起来,愣怔着道:“我托你的事?什么事?”

蒋骥骐见章正书真的想不起来了,便笑道:“瞧你这家伙的记性,你不是想找到孙临成跟你妹妹吗?怎么真的忘了?”

蒋骥骐这么一提醒,章正书立刻便想起来了,当然重要的是想起了他父亲的那十万块钱。于是他忙问:“孙临成和正英在亚运村?”

蒋骥骐道:“据说,孙临成和你妹妹离开北京一个月不到又回到了北京,而且一直就住在亚运村附近,有人见他们曾经在亚运村附近出现过。我想不管他们是不是在亚运村,只要他们现在在北京� ��就行,那就肯定能把他们找出来。”

章正书点头道:“不错,那我们今天是去‘找找看’了。”

蒋骥骐道:“对,我们就是去‘找找看’。不过除了孙临成这件事外,我还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我们边走边谈。”

因为并没有具体的目的地,所以由章正书领路,两人乘上了开往亚运村去的公共汽车。“说吧,还有什么事?”上了车,章正书便问蒋骥骐。

蒋骥骐道:“让你赚钱的事。”

章正书笑道:“这么好,有让我赚钱的事找我。”

蒋骥骐也笑道:“那当然啦,我蒋骥骐何时说过假话。”

章正书点头道:“这倒不错,我还真没听你说过假话,但是这并不能代表你永远不说假话。”说着笑了起来。

蒋骥骐摇了摇头,道:“既然你怀疑,那我只好不说了。”

事实上章正书一听说发财的事,心里就已经开始痒痒了,之所以说这几句话,只不过是想让蒋骥骐觉得他并不是见财起意的人罢了,所以一听蒋骥骐说不说了,他的心里反而急了。

“干嘛呀,这么小气,开句玩笑就不说了?”章正故作轻松地笑道,“不说可别后悔哟。”

蒋骥骐笑了笑,道:“说不说我都不会后悔,恐怕你要是不听这件事那才是后悔呢。”

“别卖关子了,快说吧。”章正书直看蒋骥骐。

蒋骥骐也不想再吊章正书的胃口了,便放正口吻道:“何婧珊和小寰、小菊、欣儿几个想开个广告公司,想吸纳一些投资基金,欢迎大家投股,每年分红一次,按投资额分红利。士杰和宁朋我们都投了,我知道你父亲手里还有些钱,只是不知在哪儿投资保险,所以就想到了你,看你父亲愿不愿意把钱投到她们广告公司来。”

章正书道:“现在北京城的广告公司这么多,她们办能赚到钱吗?”

蒋骥骐道:“别的我不说,何婧珊的能耐我们都是知道的,她既然说有把握办这个广告公司,那她肯定就有把握赚到钱。所以呀,我是不担心的,你要是担心可以不投,这没关系的,自觉自愿嘛。”

章正书边想边道:“我跟何婧珊交往不是太多,不过上次听说她在一家很不错的公司做公关,怎么又想起开广告公司来了?”

“‘宁为鸡首,不为牛尾’,你没听说过这句话吗?”蒋骥骐道,“何婧珊绝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不会甘于在别人的屋檐下低一辈子头的,我相信她的能力。”

“你是说,她们干广告公司一定能赚钱?”

“百分之百的事谁都不敢包,干任何事都是有一定风险的,所以,如果你真的有意投这个资的话,自然也得具备一定的风险意识。其实我的意思,如果我们这两天能找到孙临成,能追回那十万元的话,是再好不过的了,横竖这钱算是丢过一回了,再冒一次险也值得,你说是不是。但是万一找不到孙临成,要你去动员你父亲再拿出剩下的十万元投资,恐怕就难罗。”

“这倒是实话,因为在孙临成这件事上,父亲做事已经特别小心了,特别是正英的事,让他对任何人都怀有了戒心,不相信任何人了。”

“也是,自己的女儿都离开了自己,他当然不会再相信别人了,所以这也怪不得他。”

“但愿能找到孙临成,讨回那十万元。”

两个人一路说着话,不知不觉地便到了亚运村站。两人下了车后,东张西望了一阵,因为平时他们都很少来这边,所以一时间觉得两眼有些茫然。四周望了一阵,蒋骥骐指着一处人多的地方,对章正书道:“正书,哪地方人多,我们先往哪地方走,怎么样?”

章正书点头道:“行啊,反正今天来这里就是一个撞字,撞着了是我们的运气,撞不着是孙临成的运气。”

“看不出来,你还挺幽默的嘛。”蒋骥骐笑道。

章正书道:“我的幽默细胞一直都没有得到充分发挥,要是有条件让我充分发挥自己的幽默细胞的话,肯定不会比冯巩差。唉,可惜呀,我小时候生活的那环境不理想,使一棵天才的苗苗腰折于无形之中。”

蒋骥骐一听章正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由得大笑了起来,推了一下章正书道:“得了吧正书,说你胖你就喘了,敢比冯巩,再夸你两句你还敢比人家候宝林了。”

“别,那我还真不敢比。那候宝林候大师是什么人,没说我的幽默细胞没发挥出来,就是发挥出来了,恐怕也是连给人候大师擦鞋的资格都没有呢。”章正书一脸正经地说,“正点跟你说吧骥骐兄,我特崇拜候宝林大师,你瞧人家往那台上一站,那精神头,嘿,没治了,那说出来的话,你想不乐都不行,那叫真功夫,真幽默,哪像现在电视上放的那些相声演员,没折儿拚命出自己的丑,硬要挤观众的笑声,太没劲儿了。”章正书说着,撇了撇嘴,好像那些相声演员就在他面前似的。

蒋骥骐没有想到章正书因为一个幽默还会发这么一通议论,忍不住又笑了起来,道:“我也别评论人家相声了,还是留心点,别把你那位妹夫给漏过了。”

章正书道:“不会,那小子,我把他当朋友相待,他倒好,不仅骗得我老爸失了财,还把我妹妹给骗走了,真他妈不是东西。这回逮着他,非好好教训他小子一顿不可。”章正书一下子便由幽默转到气愤上来了。

蒋骥骐安慰道:“就是找到了,你可也别动手,要知道你那位妹妹也不是小孩子了,肯定是她看到了孙临成有某一方面的突出之处,所以对孙临成动了情。要让我说呀,正书,你可别不高兴了,我认为在这件事情上,你那位老爸可得负一定的责任。如果他顺水推舟,让孙临成跟你妹妹结成夫妇,那不是一举两得吗?不仅不会闹出这么大的事,那十万元说不定也早就回来了。”

章正书同意蒋骥骐的观点,点头道:“我那老爸也真是的,还要孙临成出两万块钱,就孙临成那样,能乖乖地拿钱给你?就像你说的,当时如果不是逼着孙临成写下字据诈他的钱,而是顺水推舟让他们在一起了,孙临成那小子怎么会逃走呢?我们哥们私下里说句心里话,就正英那么大的人了,如果她要是不乐意,我就不信孙临成能耐何得了她。唉!”章正书叹了口气,“俗话说得好,‘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这下倒好,真应了这句话了。我那个老爸呀,就是财心太重了。”

蒋骥骐听到这里,差点失声笑起来,心说章正书呀章正书,你在这里指责你老爸财心重,难道你跟你老爸不是一个样吗?不过这话是绝对不可以说出来的,即使是开玩笑也不可以,因为这正是捅章正书的痒处,是说不得的。

蒋骥骐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谈下去,而且这时也已经来到人群处了,原来这里是个菜市场,就是那种小菜贩们自由集结卖菜的地方,属于那种三不管的自由市场。蒋骥骐岔开话题道:“也许我们真的来对了呢,说不定孙临成马上就会出来买菜,让我们捉个正着。”

章正书道:“别做美梦了,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再说了,现在都几点了,这时间谁还会来买菜,要买早就买回去了,这阵儿该坐在饭桌边吃菜了,最其码的也该站在炉子边炒菜了。”

蒋骥骐也不分辩,而是真像专心在寻找似的,东张西望了一阵,然后指着一家小餐馆对章正书说:“瞧见那小饭馆了没有,我们也该吃午饭了。”

章正书一听,不禁“卟哧”一声笑了,道:“我还以为你能发现什么新情况呢,感情你是在找饭馆呀。”

蒋骥骐耸了耸肩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先照顾好腹内五大员,我们干起事来才带劲儿。”

章正书笑笑,没再说什么,两个人便朝那小饭馆走去。

在外面看上去,小饭馆门面不大,可是一进了门,眼前便豁然开朗,一眼便看到的,是一个宽敞的餐厅,餐厅内摆放着整整十六张餐桌,而且显得十分整齐洁净,完全是一个中等餐馆的规格。蒋骥骐和章正书一步跨进餐馆的门,刚往里走了两步,便立即因眼前的情景怔住了。不过他们倒并不是被餐厅内的设置镇住的,而是因为他们看到了餐厅正在喝酒的一桌客人而发怔的。

蒋骥骐和章正书对看了一眼,道:“看来天下的事还真有这么巧的呢。”

章正书也点点头道:“无巧不成书嘛。”

一边说着,两人便径直往那桌客人走去。而在那桌客人中,正在跟大家谈笑着的一男一女两个客人,一眼看到蒋骥骐和章正书向他们走来,脸上的笑容立刻便僵了。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孙临成和章正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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