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爷,我们大汗说了,我们金国男儿勇猛善战,我们的大金国女儿也巾帼不让须眉,假如你想迎娶我们大金国格格的话,就请你同我们玉琪格格比试一场。你胜了,我们格格就随你回去,输了的话,等到你能赢得了我们大金国一女子再回来迎娶也不迟。”奴耳哈斥特派的太监嚣张的象鸭子叫。
“你回去告诉奴耳哈斥,让他先回答我凭什么让我住这种地方,再考虑其他的事不迟。还有,再告诉奴耳哈斥一句话,他的女儿我不要了。让他再找女婿吧。”杨广大张着一双腿,坐在椅子里更加嚣张对着该太监道。
“你,你……”这个太监拿着手中的拂尘,惊的不知说什么为好。
“王爷……”杨广的亲卫更是吓得软倒在地,他们不可思议的仰视着坐几上的王爷。
“还不快滚,难道还要等我赶你不成?”杨广对着有点语无伦次的太监凶道。
“你,等着,别以为你是大夏国的晋王就了不起,我们大汗定饶不了你,你会后悔的!”太监在随从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出杏园小区,飞速的奔向内城。
杨广斜了地上的亲卫一眼,蔑视道:“瞧你们这点出息,给我滚到大夏国的军营去。等我回去再看到你们这熊样,就自己了断。”
那些亲卫如同得了大赦一样,就连平常应该注意的礼节都忘记了,直接冲了出去消失在杨广的眼前。杨广倏地站了起来,张了张口没叫出声,让这些亲卫安全的离去了。他刚才突然想到杀了这些人以便守住自己的秘密,不过想想算了,自己天不怕地不怕还会怕那些人吗?
杨广躺倒在椅子上,对着内城方向微微笑道:“你们再怎么算计,也没想到我会来这一招吧。”
昨晚,他跟随着皇泰亟和大玉儿的车子,一直到了大汗寝宫。幸亏,自己的战斗服不用象人一样担心力竭,经过努力方才摆脱了,保护汗宫的高手。这一次,终于让他见识到了亚西大陆高手的境界。杨广发现在这些高手面前,你根本产生不了反抗的心思,假如不是那块莫名其妙的晋王令突然闪现出一股强大的气势割断了高手们围住自己的心神联系,那他昨晚是交代在那里了。
摆脱了那些高手的追逐后,杨广想到了以前在星球联盟看到的所谓武侠小说上写到,高手之所以能够察觉到人的靠近,那是因为人的呼吸即使再轻,心跳再慢在高手的心神感应下,暴露无遗。
于是,杨广便启动了面罩的另一功能——自主呼吸,以及战斗服的四级防御——这完全是一个独立于世界之外的防御,只要能量充足,就可以完全隐形,隔断同外界的一切联系。即使吃喝拉撒,都可以由战斗服独立解决。
问题是四级防御消耗的能量太大了,不到危急关头,万万不能使用。杨广自认为这时已经是非常危险的边缘,因为这些人的计策都是对付自己的,假如自己不偷听个够,到时怎么安全返回大夏国啊。
完全隐形后的杨广真的再也没有碰到他人的阻拦,轻松的到了奴耳哈斥的寝宫,找到了皇泰亟等人。
不禁感叹自己的倒霉,居然才听到后面的一些话,真是白启动隐形防御了。
“亟儿,你真的确定你所说的是真的?”奴耳哈斥仰躺在雕龙刻凤的龙床上,对着地上跪着的皇泰亟严肃的问。
“父汗,儿臣确定。”皇泰亟肯定的答道。
“唉,既然这样就照你的意思比试娶亲吧。你的正白旗实力弱了点,这次的事办完,你自己拿着我的令牌去招5牛录旗兵吧。”奴耳哈斥拉下龙床上的帘帐,疲乏的说道。
皇泰亟和大玉儿两人恭敬的退出寝宫。杨广迟一步走了出去,不过他听到了奴耳哈斥的最后一句话:“亟儿,你不该呀。你真的以为父汗仅仅是那书生的一封信就这么办吗?可惜了,希望这次你能办好,否则你就太让我失望了。晋王,你会怎么应对这事呢。杨坚,咱们做父亲的真难啊,你我都遇到了同样的问题。不过,你是不是太天真了点,真的以为,同母所生,兄弟就会亲如手足吗?哈哈,当你知道自己的儿子时刻谋划着杀害你可怜的晋王时,真想看看你会有什么表情。”
说着竟然笑了起来,不过马上被咳嗽所打断,然后沉沉的陷入梦中。
发现再也听不到什么信息的杨广马上回到了杏园。不理,那些见到他安然归来的亲卫们献媚的表情,独自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好好的思考了一番,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也就睡了。
不想一起来,就被这可恶的太监烦,于是被惹火的杨广突然来了这一招,看他们怎么应对。
“什么,你说杨广不愿娶我的女儿?还要我回答他为什么让他住在杏园?”奴耳哈斥满脸狰狞着问跪在自己面前不停颤抖的太监。
“大汗,奴才,所言句句属实,千真万确,绝不敢有一丝假话。”太监额头紧紧的贴在地面抖着声音回答道。
“你马上去叫四贝勒和玉琪过来。”奴耳哈斥一声大喝,吓得这太监屁滚尿流的爬出太和宫。
“好小子,你还真有种。居然敢违背你父皇的命令擅自解除婚约,是你太傻呢,还是太聪明。不过,怎么看都看不出你聪明在哪啊。原本也只是让你在我女儿面前丢下人,就把玉琪嫁给你。这样做还不是避免以后玉琪在你那受气。不想,先让我丢人了。”那太监一离去,奴耳哈斥脸上的怒容顷刻之间无影无踪,仿若无事一般。
皇泰亟急急忙忙的跑来,看他那气喘吁吁的样子,见到的人都要替他担心别摔倒。这回,皇泰亟屁股后面还跟着个女孩,玉琪格格。
她一直在问她哥哥父汗找她有啥事,皇泰亟的额上都急得能渗出一斤汗了,哪有功夫理会这烦人的妹妹。
经通传后,被侍卫确定没有携带凶性武器后,方才进入太和宫。
“父汗,想死人家了。这几天都不让女儿前来看你。”玉琪一进入宫里,就飞燕投怀似的挂住奴耳哈斥的脖子,娇声道。
奴耳哈斥疼爱的抚摸着玉琪盘在脑后的秀发,丝毫没有令跪在地上的皇泰亟起来谈话的意思。
“小妮子,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粘着父汗,以后看谁还要娶你。”奴耳哈斥拧了拧玉琪的小鼻子怜爱的说。
“父汗,不是都把人家许给那个杨广了,还怕没人娶女儿。”玉琪撅着嘴不高兴道。
“那杨广已经说不娶女儿你了,以后呀你不用担心要嫁给他了。”奴耳哈斥刮了女儿的嫩脸用有点遗憾嫁不出去女儿的语气玩笑道。
“什么,他敢不要我,我要找他算帐去。”巴约特玉琪一听到杨广那家伙竟然不要自己,马上气得就要出去扁人的架势。
“你不是老早就盼着不嫁吗,怎么真的不嫁了,却气得要找人家算帐。”奴耳哈斥笑着问。
“父汗,人家都还没向大家宣布不嫁给那可恶的家伙。他就不要我了,这让我觉得很没面子,叫我以后在姐妹们面前怎么抬头啊。不行,我真的得找他算帐去。得海,快去帮我集合紫衣卫。”玉琪跳到地上,走到宫门,对着外面的一侍卫喊道。
那侍卫见到大汗并没有阻止的意思,迅速的出宫执行玉琪格格的命令了。
巴约特玉琪向奴耳哈斥做了个鬼脸,道了声安好,就跑去找人算帐了。
“你起来吧,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跪这么久吗?就是要让你明白,以后想事情不要只从自己方面考虑,你看这下出事了吧。人家晋王比你更狠,来了这么一招,他是有恃无恐啊。他毕竟是大夏国的晋王,怎么处置他,是大夏国皇帝杨坚的事,我们还得在他呆在大金国期间保护他的安全。一旦他出了事,天下人可就笑话我们了。”奴耳哈斥以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训斥道。
皇泰亟听到父汗的训斥,立刻又跪倒在地,大骂自己的不是。
“算了,这也不能怪你。又有谁知道这个向来懦弱的晋王竟然敢违背他父皇的意旨呢。记住,以后行事定要做到算无遗策,万无一失,千万不能再发生自己这种事。不过,你昨晚的献技还是不错的,你抓紧派人去办那事。比试的事就交给玉琪自己处理吧。”奴耳哈斥看到自己儿子那害怕的神情现出一丝不忍,阻止了皇泰亟的举动。
“儿臣遵命。”皇泰亟意识到自己又躲过了一劫后,心里暗自松了口气,然后执着子敬父的礼节退出寝宫。
“玉琪我女,你可别吓坏了你的未来夫君哟。”留下自己一个人的奴耳哈斥望向了杏园的方向。
而此时气势汹汹的巴约特玉琪带着自己的紫衣卫,搞得路上的行人头仰马翻。那些受害的百姓一看到她的架势,全都把怒火咽在心里,还得挂着笑脸,不断的夸赞格格大有巾帼风范。
玉琪一行人对这些卑贱的百姓一屑不顾,肆无忌惮的奔往杏园小苑。
三百个紫衣卫分成三队,在各队正的率领下,分散成正三角形团团围住杏园。然后步步为营,慢慢的缩小包围圈,当包围圈小到大约一百平方左右时,紫衣卫停止了脚步。
“出牌布防”巴约特玉琪见包围合成,下了一个干净利落的命令。这时的她方才依稀可见女真女子的巾帼丰采。
听到命令,紫衣卫的三个队正丝毫没有犹豫,同时从腰间取出一块小小的紫色铁牌持在手中。不见她们有何动作,顿时有三股阴柔的娇气,从铁牌传出,覆盖住这一百平方的区域。
“混蛋杨广,还不快出来接我进门。”玉琪坐在马上,两手叉腰,挺着胸脯骄傲的向里面喊道。
“你又不是我妻子,接你进门干吗。再说,你一个小姑娘又不是没手没脚,不会自己进来啊。这里可是你金国的地盘,又不是我的家,还有人敢拦你不成?”里面传出杨广一声懒洋洋的话,气得玉琪缰绳一拉,骑着马冲了过去。
在骑马的同时不忘解下系着的腰带,拿在右手中挥动了几下,但见软绵绵的腰带眨眼间直如横尺。笔直的腰带尖挂着个金钩,在玉琪娴熟的技巧控制下,腰带瞬间触到杏园厢房的屋檐,金钩同一时间勾住突出的屋檐角。
紧随其后的紫衣卫也照着玉琪行事,只不过她们的带尖钩子的颜色是紫色的。三百条腰带呈正三角形勾住屋檐角,在玉琪的一声“倒”的命令下,三百紫衣卫同她自己共三百零一女掉转马头往外奔跑。
“轰”,如同一声炮响,一间厢房可怜的倒在三百零一女的手下。
“靠,豆腐渣工程,绝对是豆腐渣工程,一拉就倒的豆腐渣啊!”滚滚的尘土中升起一个全身沾满灰尘和瓦屑的家伙大咧咧的骂道。
这除了杨广还会是谁,人家更睡得香呢,不想美梦还没做完,自己呆的地方就倒了。
“扑哧”阵阵笑声响起,包括玉琪在内所有的紫衣女卫们纷纷掩嘴而笑,倒然忘记了她们前来的目的。
这也怪不了她们,杨广此刻的扮相也确实搞笑了点。摘除了面罩的脸可以媲美后现代主义的抽象画派大师了,整一个大花脸,更甚的还是嘴上还吞着一个鸟蛋。
“哼,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玉琪一边欣赏着杨广的糗样,一边昂起头道。
“你这女人怎么心肠这么歹毒,就不怕我被压在下面,动弹不得吗?”杨广左手中指指着玉琪愤怒的说。
“我怎么歹毒啦,你更心狠呢。说毁婚就毁婚,怎么就不想想我的感受,这叫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啊。”巴约特玉琪红着眼有点委屈的说道。这表情仅仅停留了几秒钟的时间,马上就被兴奋的眼神所代替。
玉琪上下看了下杨广,左手微撑着下颌,向右斜着脑袋,飞快的转着明澈的眼睛,眉头一皱计上心来道:“我决定了,我要做你的妻子。你不娶我,我就偏偏要嫁给你,每天缠着你,烦死你。看你以后还敢让我丢面子。”
“扑通”三百紫衣女卫听到自己主子的话,再也忍不住女子的矜持,各个极其不淑女的从马上掉了下来。摔得那是千姿百态,凑巧的是她们凹凸有致的身材正好组成了‘小姐发春了’,五个大字的图样。
“哈哈……”杨广看到这图样,笑得东倒西歪,哪里还有王爷的礼仪风范。
“你们,真是的。”玉琪两手紧紧的遮住脸庞,脑袋深埋在胸脯上,不敢抬头看人。
众紫衣卫不知道她们闯了什么祸,赶紧爬了起来骑上马匹,一声都不敢吭,心里不停祈祷格格千万别找她们的晦气。
“啊呀,你坏蛋,趁人之危,快放开我。”巴约特玉琪突然挣扎着身子生气的嗔道。
“你不是说要做我妻子吗?夫妻之间揉揉抱抱下有什么关系,你何必大惊小怪呢。”杨广一手拦住玉琪的腰身,一手抓住她的两手腕,使她的身体动弹不得,嘴巴凑近她的耳边呼气嘻笑道。
“哼,等你赢了我的女卫们再说。紫衣卫列阵。”巴约特玉琪听到他的话,停止了挣扎,一声娇喝。
玉琪话声才落,那些紫衣女卫们脚踏马鞍冲天而起漫天舞动,刹那间空中宛如婀娜多姿的女神,身着鲜艳飘逸的紫衣在翩翩起舞。她们或如杨柳轻舞,柳絮纷飞,轻缓舒慢,或如虚空踏浪,汹涌澎湃,激荡飞扬。
变幻多姿的旋舞,轻捷欢快的舞步,苗条灵动的身姿,尽在她们的每一举手每一投足之间展现无疑。
漫天的紫衣突然之间把杨广带入到了南区教坊的记忆之中。杨广不禁想,昨天早上看到的女子不会是紫衣卫的吧。仔细观看了一些人的面貌后,杨广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那些女子是紫衣卫的人,难怪昨天有点怪怪的感觉。
杨广想起了昨天早上看到的旖旎风光,这时也兴起了暧昧的眼神观看飘舞在空中的女卫们。令杨广感到遗憾的是,尽管她们的舞动依然那么柔美,却无法一睹旖旎风光,因为她们今天穿了女真族的连档戎裤。
“喂,坏蛋,有没有觉得身体有点不舒服啊。”玉琪转过头用期待的目光问道。
“不觉得哦。你什么时候让上面在乱跳的女子下来啊,可别呆会儿全掉到地上摔伤哟。”杨广尽管不清楚被自己禁锢的玉琪格格为什么会这么问,不过还是诚实的回答了,同时不忘调侃一下她。
“不可能呀,我们紫衣卫的粉色柔阵,自设计以来从没出过错呀。为了能够胜你,昨天我的紫衣卫还专门去一个地方,新训练了一个阵法啊,你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呢。”玉琪禁不住疑惑的问杨广。
“你的意思之前所说的同我比试,就是这种比试法不成?”杨广没有回答她的话,反问道。
“当然啦,你以为要怎么比试啊。对了,你们男人就知道比武什么的,肯定是认为那样的比法了。不会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你才不同意父汗的意见答应同我比试吧?”玉琪反问道。
巴约特玉琪已经不需要再问了,杨广的表情清楚的告诉了她。她的双手托着下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并没有发现杨广什么时候放了她的手的。
“你们下来吧。你赢了。”玉琪想了一会儿转过身说道。
“什么我赢了,你在说什么?”竖着耳朵在倾听外面动静的杨广一时没有回神问道。
“坏蛋,我说的是比试你赢了,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玉琪看到杨广心不在焉的模样气得拧了一下他的大腿生气道。
“别说了,这些事呆会儿再说。有人来了,好像很急的样子,不知道是找你还是找我的。”杨广望着急急赶来的一骑说道。
紫衣卫得到玉琪的命令,回到自己的马骑上,聚拢到格格的后面。三个队正收了紫衣铁牌,那个骑兵就匆匆的到了玉琪的面前急声道:“格格,大汗有令,命你迅速回格格府。同时请晋王爷迅速随小的前往与大汗一叙,有要事相商。”
杨广和玉琪对望了一眼,不等玉琪有所反应,抢了她的马匹飞驰而去。留下气得不停跺脚的玉琪咒骂着离去的混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