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回来啦。”杨广轻轻的说道,仿佛是同朋友交谈一样那么轻松。
头扎羽毛的人脸色复杂的看了看杨广半晌功夫,似乎在下某个难以决定的决心一样犹豫不决,不过最终还是沉声道:“我们可以放你走,不过你不得伤害这个女人,否则我们即使拼了命也要拦下你不可!”
其他人听到这人的话,脸上虽然看似不甘,可他们的眼睛却清楚的表达出松了口气的目光。
就在这时,那名本已没了声息的女子缓缓地站立起来,走到刚才下命令的那人面前,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厉声道:“你难道不知道他是上头指定要的人嘛。自己想死,别拉大家陪葬。”
那人脸色倏地一沉,不过似乎意识到了女子话的重量,立刻缓和了下来,只是很明显的撇过头重重的哼了一句表示他的不满,最后一声不吭,把指挥权交还给了这个女人。
原以为这女人会冒然下令射击,不想竟奇怪的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呆呆的看着杨广。其实没人知道她的心里正处于惊讶中,自出生以来,一直练着不为人知的古怪武功,经过无数次的拼杀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可以说在年龄相近的同辈高手中自己绝对称得上佼佼者。
不想在眼前这个男子面前连一个照面都没撑过,甚至连招式也才出了一招半招,而且更可怕的是自己丝毫感觉不到那人动手时有任何外泄的真气感应,莫非他已修练到大道无形,水无常势的境界。
然后联想到上头对自己的嘱托,放下了继续进攻的心思,便道:“不知这位公子为何这般急着出城,能否说下原因,好让小女子考虑一番。”
“没啥原因,只是在住的地方连呆了几天,觉得太无聊了,想离开而已。”杨广无所谓的说着。
“哦,不知公子可收到我们赤峰城的征兵令?”
那女子一听到杨广的话不怒反喜,心道这人显然是一个喜欢刺激的男子,只要自己稍微提供点消息,这人定会答应完成任务。反而觉得上头对这人有点杀鸡用牛刀的多余之举感到有所不满。
“不曾收到,再说我不是你们赤峰城的百姓,不在你们的征召之列。”
那女子的身子微微一抖,看着杨广毫无自觉的样子,忍不住细细打量起这个令上头极度争取的人物。方才发现这人竟然长得英俊帅气,更为难得的是还比普通人高大魁梧许多。不知到底有啥开心的,自始至终脸上都带着一副懒散的笑容,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脸庞,配上他健壮雄伟的体魄,给人一种狂野而又慵散的矛盾之感。
他明亮深邃的双眼肆无忌惮的扫视着自己的身子,在他这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下,觉得自己整个人完全**的展现在他面前,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羞涩和慌乱,隐隐之中又似带有一点期待。
倘若有人能揭开遮掩她的纱帽,定会发现这时的她满脸通红,不过猛地想起上头交代的命令,她又不得不停下胡思乱想。
“虽然这位公子不是我赤峰城的百姓,可你既然参加了花魁比赛,那么你就有义务完成比赛,不知公子是否要做一个无信之人。”
这女子也是心思敏捷之辈,不动声色之间镇定了心神,放弃了试图以武力解决的方法,转而用信义来迫使杨广低头。
“花魁大赛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何况征兵同有没有信义有什么关系?”
杨广的真实意思就是大赛都已经结束了,征兵关我鸟事,当然他说的极其隐讳。
那女子听到杨广杨广的回答,顿时有种想抽他脸的冲动,尤其是看着他那说完还笑眯眯的样子,更是愤怒异常。
“公子,你这是明知故问。”女子的声音比之前明显高了许多,从中也反映出她正处在暴怒的边缘,只要杨广再微微挑衅,估计就控制不住了。
杨广不是傻人,自然听得出她话中隐含的意思,可就是忍不住想撩拨这个人。谁让她把自己一个人裹在里面,害得他什么都看不到,这不是隐晦的诱惑他解开她的衣服嘛,难道她不知道男人对神秘的东西总是充满向往的。
“这就不对了,我明明不知道怎么会故意问呢,你这是在严重侮辱我的智商。”杨广装作非常生气的样子指着该女子怒声喝道。
那女子回头一扫身后的那些手下,看到他们有所担心的神情,心里已经明白了尽量采取和平解决的措施,便深深看了杨广一眼,道歉道:“很抱歉,小女子说的话令公子产生了歧义。我的意思其实是说你所参加的花魁比赛并没有结束,你不能够就此离开吧,否则岂不是个言而无信之徒。”
“你不说花魁比赛,我还不怎么,你一说我就更气。他妈的,害我傻傻的等了三天,屁事都不跟我说一声,我再不走,谁养我啊。”杨广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反正总觉得有一股闷气憋在心里头让他难受。
“很抱歉,这是我们的失误,没能和你有很好的沟通。不过,请你相信我们并没有恶意。实在是今年的敌人太强大了,我们大家都把全部的心思放在抵御强敌的事情上了。假如对你因此造成不必要的伤害,我谨代表我们的族长向你表示深深的歉意。”
哇靠,一听这话,杨广心里就有种回到联盟的亲切感,这腔调,这言辞活生生是那些常年争着眼睛说瞎话的官员或者是公关人士等人的公式化言词嘛。
不过亲切归亲切,鄙视还是要继续鄙视的,再怎么说杨广还是清楚自己现在呆的地方跟星球联盟屁关系都没有,何况这次的公式化的对象可是他本人,瞬间的亲切马上被反感代替了。
于是该女子的道歉自然而然的产生不了任何作用了,相反,反而使得杨广更加的讨厌这该死的不知啥模样的族长了,顺便连同整个奚落族也被他讨厌上了。当然美女除外,讨厌啥都可以,就美女不能讨厌,不然这人生岂不是利马变得灰暗啦。
“咱们爽快点吧,我也不跟你扯淡了,帮你们我能得到啥好处。”
杨广说这话绝非临时起意,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在这空闲的三天中他细细的梳理了下一个多月以来发生的所有经过,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在干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