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一听点头,便立马收拾了一下自己那激动的脸色,义正言辞的说道:“天帝说的对,不过我们已经安排好了,有人在城内,只需说是来投靠表情即可,他们一查证下来也不会发现。”
江源推动麒麟带着他们冲上了云霄,半个时辰之后便抵达了郑州附近,将麒麟收了回去,带着二人往山脚下赶过去,正巧遇见急忙背着青菜赶集的老人家。
一番查验过后,三人终于安全进城。
江源让几人在城中溜达,自己则是打算先去许王李元祥的府中,他本意来的目的,就是先在这郑州进行改革。
而拥有的诸多势力稍显强势的许王李元祥就是他的首要目标,房玄龄杜如晦二人则在旁相辅。
江源想了想,还是先去他府上问问情况,只是才刚经过还没靠近,便有士兵将他拦。
“大胆!来者何人?有什么事情?”
江源一看就知道这是两个小喽啰,冷着脸对他们说道:“把你们府上管事的叫出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见许王李元祥,若是耽误了你们可赔不起!”
那两士兵瞧了他一眼,江源穿着朴素,但气质却非凡,还敢直言王爷名字。
见二人有些犹豫,江源又继续道:“我身上可是有着要事,不信便让管事的出来,反正最后也怪罪不到你们的头上。”
这话像是一剂镇定剂,两位士兵只好点头,派了一人进去,要这人不是,赶走就行了,这多就是被管事的责骂两句而已。
但要真是个大人物,他们这一举动可就把对方给得罪透了,到时候可比认错了还要更加严重。
不消多时,江源便被太阳照得有些闷热,而士兵进去许久也没带着人出来。
直到日头又往上爬升,时间缓慢的过去。
士兵带着一脸怒容的管事到了门口,管事左右一看,舔着一张大肚腩,不耐烦的喊道:“哪个臭小子要找我啊,知不知道我的时间很宝贵吗?”
那士兵让开位置,江源走上了前,管事像是打量货物一样的眼神上下瞧着,江源从容淡定的拿出手中的令牌,“见此令牌,你难道还敢胡言乱语,还不快带我进去?若稍慢了,我见不到许王李元祥,那便是你的罪了!”
那管事看了两眼,认出了令牌上的纹路,绿豆眼滴溜滴溜的转了一圈,便换了个态度赔笑着说:“哪能啊,大人您先进去,我马上去将此事告知王爷,您先在厅中等候。”
说着便领着他到一处梨花木雕椅上坐下,旁边立马有人给他倒上了热茶。
许王李元祥原本在书房,听到外边有人传报,说是有重要人物要见他,还拿了一会令牌。
管事认出令牌上的纹路,不知道是哪方势力,但直觉告诉他,对方这么笃定,定然是与他家王爷有关系。
于是他只含糊的说了几个关键词语,许王李元祥听完,停下正在书写的笔墨,将宣纸拿起来递给了旁边的下人,让他拿去晾好,打算去会一会这拿令牌来找他的人。
许王李元祥身穿锦袍,气宇轩昂,阔步进来后便看见了悠哉悠哉的江源,对方这闲散的态都让他起了疑心,到主位上坐下后,便挥退了厅内的下人,这才对江源说道:“你是何人?哪个势力的?让你一个毛头小子过来,呵呵!”
“名字不重要,不过我是自愿来的,有笔生意,想要跟殿下您谈一谈,不知你有没有这个兴趣?我知道最近陛下下达的诏令,对你们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不仅上了奏折还有联名书,甚至还逼迫百姓不许耕作荒山,这一举动如果说您没有与其他人联手,我倒是不信。”
江源在他来之前就已经喝了一杯茶,吃了点点心,有一说一,这招待客人的茶水差了一点,不够苦也不够回甘。
江源没有再继续喝下去。
许王李元祥见面前这个胆大的人直接挑明了所有事情摆在的明面上,脸色一黑,“你是陛下派来的吧?怎么,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在我的头上,你就不怕今天走不出这门口半步吗?”
江源一听看向他,无所谓道:“你觉得以这府中的人能耐我何?况且我今日来也不单单只是为了说这件事情,更重要的,我是带着着陛下的命令,想要与许王李元祥做个交易,我的意思就是陛下的意思。”
许王李元祥哼了一声,却没有再说话,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了下去,他要看看面前这人究竟要搞些什么鬼,就算是李世民的人过来,他也不怕。
江源见状更是坦荡讲解:“我想知道您为何会不同意?这次陛下颁布的诏令确实是举动大胆,大刀阔斧改了不少的制度,可其中可是会带来不少的利益。”
“郑州便是其一,近水利,若是繁荣起来,您便可以用水运等为自己谋利,且在城中的商贩也要向您缴纳一定的税,
只要商贩多了起来,人流量够,所带来的钱财是想象不到的,如今您何必拘泥于面前这一点蝇头小利,单是限制耕作这些事情,就极大的限制了。”
“而且郑州地形适合种植,若能推出一种代表郑州的产物,在扩大生产,有不少商贩做出来的东西千奇百怪,
到时候一推行下去,不仅是大唐,说不定连周边的国家也会用到名声打出去了,那莫名而来的人,或其他小国的商贩也会推动发展,这便是改革的又一好处。”
江源爆出了改革之后的好处,每一样都超出许王李元祥的意料之外,且江源所说的这些十有八九可能会发生。
而目前在改革的过程,他只是收益稍微少一点而已,等人流量多,劳动力多,荒山得到了完全利用,商业等发展的起来,这一切也都不会是过眼云烟。
“你倒是伶牙俐齿,可这些我可是还要上贡的,有多少能够留在我的口袋。”
说的倒是好听,但实际上大部分都在他的手中,所看到的利益远远要比江源所描绘得多,但不可避免,他也确实对江源说的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