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思考了很久还是不明白牧沉那话的意思,于是又一次的去询问牧沉关于这件事。
“是不是那个组织要对付我们两个?就是因为我们两个身体已经流淌了犼行血液?”我虽然不太清楚先前那青年又或者是那个又目的的组织,但以我的判断来说,这些人已经了解到了我和牧沉肯定是要对付我和牧沉。
在先前那长发青年与我打斗前的话可以很明白的看出,他们对牧沉的了解和对我的了解都是非常深了,所以我才来再次询问牧沉,其一是担心牧沉,其二也是想搞清楚敌方的动机。
“他们组织既然是要盗走犼的血液,进而场控它的力量,那么肯定会对被犼同化的人做出调查,随后就进行研究,他们要掌握力量,他们要长生不老。”
牧沉看了我一眼,脸上的沉重之色特别只浓,很明显是对那些组织有所害怕,毕竟来拿先前那长发青年都有那种战斗力,更何况那些组织中的高手了?
“不过你倒是可以放心,他们的目的和对象都不是针对你,这也算是对你来说的一个好消息。你也不必去了解犼喝这些组织了!”
可是如是牧沉的这般安慰倒是让我担心了起来,既然对付是对付牧沉那么比对付两个人更容易,那么牧沉肯定是会又大灾难的。
“但我还是想知道关于犼还有那些组织这对于我来说很重要!”不过我是很担心牧沉的,毕竟他救了不知道第三次自己了,如果就这么一个人去抗住所有,我并不想看见。
“你好好养伤吧,你伤养好后,就赶紧离开这里,他们的目的是我而不是你,你可以去躲过这一劫。”
可是我知道主要针对是已经在牧沉了,但我身体里还是有被牧沉同化了的吼的血,那个组织也是会对我下手,我知道牧沉所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但我已经不是以前那样的懦夫了。
面对这些事情我不能退缩。
和牧沉说了几句便自己养伤去了,至于牧沉先前所说的等我养伤完后把我送走,我是不打算走的,不仅仅是要为了搞清楚一些事情,更是要和牧沉并肩战斗到底。
当初询问黑白无常时,我问自己的阳寿还有多少,他们是有些犹豫的说着生死簿上没有我的名字,我猜测这与牧沉有所关联。
先前那天晚上做的那个梦,梦见的是自己为了就自己的尸体输入血,而那个记忆不是我的是牧沉的,所以说种种事情都牵扯到了牧沉。
到底是有如何的因果,又或者是什么样的原因让牧沉的一切的一切是如此的深不可测,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谁设的局又或者是一场轮回了?
轮回不止,一切或者是从头又得开始,长生不老有可能就只是一个幌子,我觉得这下面有一个巨大的阴谋,一个隐蔽的因果。
这些都是想的有些复杂有些扯远了,我其实一开始并没有想这么多的,只因为这些日子出现的这些种种时间让他改变了以前等我思考方式。
以前只是片面思考,现在却是全方位的思考,会想很多,也会做很多防备,总之经历了这么多,自己也变得理智与沉稳了。
“唉,月盈如盘呀!繁星点点,这些事情是真的如风一样理不乱剪还断啊!越想越复杂啊!”走到庭院中,看着天上繁星与盈月,感受着无尽的夜空中风吹而过的寒冷,脑袋到时清净了几分。
“夜长..梦...愁苦...思...同是...天涯...沦落人...”
正在我感受黑夜的宁静之时,忽然听见了一道委婉而又凄凉的歌调声传来,这好像是在唱歌又好像是在唱戏,而且是一个女人在唱,但语气中带有的那丝凄婉我感觉到了。
仿佛又一幅画面在我眼前出现,好似是像当初孟女哭长城那般凄惨无比,仿佛一个弱小无比的女子出现在我脑海中,她好像是在想我倾述着什么,又好像是像我祈求着什么,我只感觉自己眼前种种画面不断出现,脑海中那女人的声音挥之不去。
“是谁这么晚了还在唱歌唱戏了?”我不禁有些疑惑,这么晚了,大家都应该休息了,若不是自己在想东西,我也早已经睡觉了。不过说来也有些疑惑,毕竟在这西川尸门种女生是非常少了。
不过我判断她不是西川尸门的人,因为我所住的这个地方是门派专门为接待客人而建的,明显这里所住的人应该是客人。
难道是她?我想了想脑海中浮出现在在山下几次与那只队伍相遇的那个女人说自己和他很熟。
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测罢了,我有些好奇的朝那声源出而去,其一我是有些好奇心作祟,其二就是我感觉这女人那语气又或者是那种感觉是在等自己去找她。
因此我就开始寻这声音往前去了,没过多久就在一道门院前停了下来,望向里面,没错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而且这女子还在唱,而且声音都是带着哭腔了,像是唱歌到了高,潮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