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温悦颇为好奇,“主人今天为什么这么高兴?”
韦少保毫不掩饰道:“奉旨泡妞了!”
“是主人的心上人找到了么?”
“哪能啊,不是你整天唠叨要给我找归属感么?马大人今天给我介绍了个对象,我一瞧这女人既有高度还有难度,所以顿时觉得生活又有了目标!”
温悦脸上有微微的失望,“我陪着主人都觉得挺对不住您心上人的,您还去找别的女人,是不是花心了一点点?”
如果她要是知道韦少保的心上人不止一个,而是两三个的话,只怕她就不会有一点点不安了。
韦少保摇摇头,“这不叫花心,而应该叫风流,对啦,明晚我要约会,你不用等我吃饭。”
“噢,我可以跟着侍候么?”
“这个不太好,毕竟约的是女人,你说你要是长得丑点还好解释,你长得比人家还漂亮,我再怎么解释人家也不会信啊!”
“那好吧!要是在外面吃不饱,回来再给你准备。”
“行!”韦少保爽快答应,“约会?嘿嘿……”他想想都好笑,要是自己勾搭上安凡达的女儿,他的表情一定很搞笑。
第二天下班后,韦少保与安安约在一起先吃了个晚饭,然后去了一间叫“清舞”的酒吧,地点都是安安定的。
这里的酒吧不似龙城,只有音乐没有舞池,只提供酒水不提供妹子,而且提供的酒还是有等级区分的。
像韦少保这个等级的官员只能享用一般的酒,连外面大街上买的都不如,他拿着钱却花不掉,想摆个阔,却没有选择,好在安安不饮酒,只点了杯苹果汁作罢。
听听音乐、喝喝酒、吹吹牛,便是这里的全部。
韦少保见她不停看着手表,“手表很好看哦,还是另有约会?”
“去,你当我是这么随便的人么?我只是看着时间,不想呆太久。”
韦少保突然冒出句:“你有加班费么?”
“废话,不算加班费我跟你约个屁的会!”
“耶,其实我也有!”
以二人现在的品级,加班费算个吊,他们当然不为这点小钱,也不为年底得个劳模奖章,无非是心中兴奋,想想泡妞泡仔也能算加班,怎一个“爽”字了得。
“听说想追你的还是有很多的,你就是不来电,难道不喜欢男人?”韦少保抛了个媚眼,以试试她的反应。
她“切”了声,“让我整天俯视你们会犯颈椎病的!”
“看来是你老爸的基因太强悍,那你老妈?”
“她呀,她可是长老……不过死啦!”
“难怪你瞧不起他,居然有这么厉害的妈!”
“其实不仅我妈是长老,我舅舅也是长老!”
“噢!”韦少保意味深长,原来这安家有这么层关系,难怪马大人如此重视她,他想着,这人还真得结交。
而此时,安安去了趟洗手间。
原来幽静的酒吧,飘来些不和谐的声音,一个少年披着风衣戴着领带,非常拉风地走来,嘴上却不干净,“小子,滚一边去!”
他踢了脚韦少保的凳子腿,还直接坐到安安的位置上。
韦少保正想反击,发现经理正往这边跑过来,便问:“经理,这里可以打架么?”
“当然不行!”
“他打我!”
“我没看到!”
“早说嘛!”韦少保举起酒杯将酒泼过去,待少年手舞足蹈时,他的酒杯直接砸在少年头上。
“哇!”少年一声惨叫。
“哇,见血啦!”韦少保也附带夸张表情提醒他,手上却不软,抓起他的领带使劲往回拽,立即将他的脖子卡得呼吸不畅,一拳头朝脸上砸去,砸得他神智不清。
一旁的经理也是懂得观事的,知道双方都好惹,唯有什么也不说,悄悄遁了。
待安安回来时,只发现韦少保稳坐吧台前,若无其事的继续喝酒,而闹事的小子则跪在他脚下,一根领带系在吧凳上。
“这是什么状况?”
“捡了只狗,想不想带回去养?”
安安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她还是好奇地低头去看那人是谁。
韦少保拍拍她的香肩,“曝光啦!”
她赶紧直起腰,将胸口捂紧,瞪了他一眼,又上前踢了那人一脚,“你谁呀?”
“安安姐,是我……”那人将头抬得高高的,以便于安安识别。
安安愣了愣,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全然不顾自己胸前失守,佝偻着腰在少年面前狂笑不止。
她的笑声令韦少保毛骨悚然,“你认识?”
安安边笑边点头,“哈哈,这不是堂堂马二公子马德么?”
“啊?哪个马二公子?”
“当然是你的顶头上司马大人的公子!”
妈的,这可是作死的节奏!韦少保傻了,自己居然把马家二公子给打了?这不就是汪玉荷的小叔子么?他再想要不要给汪玉荷打个招呼。
安安却笑得花枝乱颤,还在旁边嘲笑他:“韦少保你真牛啊,连这小子也敢打!”
“你一定是在逗我!”韦少保强作镇定,拿出终端机直接给马大人打了个电话,“马大人,是我韦少保,我这不听从您的指示,在泡、不,在陪安安小姐嘛!对的,在酒吧,嗯,可突然跑出个人小伙子来搅局,还自称是您家公子。”
马大人一听,似乎洞悉一切,在电话里只道:“你别理他,让他马上回家,就说我马大人亲自下的命令。”
“可……可他不听劝,被我打伤了还赖着不走!”
“被你打伤了?严重不?”
“不算太严重,估计连他爹妈都认不得了。”
“你……你……马上把他押到我府上来!”
“是,大人!”
安安听了他的话,更是捂起嘴捧腹大笑。
韦少保却笑不起来,“咳咳”两声,“你笑够没有,咱们带人回家!”
“你还敢去马家?”
“不知者不罪,你没听过么,再说这马大人是什么肚量,岂会跟我等计较。”
“你现在拍马屁怕是没用了,等着跟他老爸解释吧。”
韦少保还真去了马家,只是在去之前,先给他灌了点自己的陈酿,让他立马醉过去,再经过医生简单清理,他原来的模样就恢复了。
他们坐着安安的专车,很快就到了马家的独立别院,马大人与夫人正心急地在院子里等着。
韦少保亲自背着马德进来,“大人快瞧瞧,这位确定是公子?”
马大人看了眼,“废话,难道他亲爹还认不出来?”让他速速将儿子送进屋去。
“儿子!”马夫人在一旁心疼地喊着,想来是极为心疼这老幺。
韦少保哭丧着脸,非常诚恳地解释道:“贵公子在酒吧喝多了,所以才发生了点小误会。”
马大人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的儿子,也没啥大事,不过是醉酒未醒罢了,不管夫人如何心疼,他只管说道:“没事!年轻人不打不相识!”
安安从后面不紧不慢进屋、不痛不痒说道:“二公子就爱冒失,大人得看好点呀!”
“哟,安安小姐也在,没事没事!这小子就得揍揍,不然又要得罪安安小姐了。”
“的确,好在韦少保人机灵,不然小女子又要被他非礼了。”
“这个……这个,恕犬子无礼,安安小姐莫怪,夫人赶紧倒两杯茶。”
“不必了,加班到这个点了,我想我是不是可以下班了?”
马大人听她这般说,有些尴尬,“当然,小保!事情谈得差不多就送安安小姐回家吧。”
“得令!”
韦少保赶紧拉着安安离开,出门没多远,安安又是哈哈大笑,笑得如此畅快、如此张狂,只怕连整个街上的鬼都全部吓跑。
原来这马德一直追求安安,以为凭着自己掌城使公子的身份一定能追到,加之这安安又故意逗他,反将他耍得团团转,还惹出了不少幺蛾子,让马大人敢怒不敢言,只怨自己家儿子不争气。
韦少保送安安回家,发现车停在一间有些荒野的院落前,院内杂草丛生,单层的房间里一片漆黑,这与她家的身份地位显然不符。
虽然闻到股恐怖气息,可他也不便多问,将她送至大门口时,赶紧转身告辞。
安安却拉住他的袖子,“你就没有进屋再坐坐的想法?”
“完全没有!”
“可我有!”
“不是吧,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韦少保嘴上这么说,脚下却迫不急待跟着她进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