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眼眶还有些红的徐诗韵送回到了家里后,聂远在车子里想了许久,抽了两只烟,最后终于在岔路口将车子掉头,冲着田家的方向开了过去。
詹三胖在事情结束之后没有立即回到国外,而是带着李婵暂时留在了田家,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似的。
至于在等的究竟是什么,聂远和詹三胖都心知肚明。
到了田家之后,下人一见到是聂远这张熟悉的脸,立即将大门打开了。
开玩笑,这位是什么身份,要是拦在了门外,到时候上头怪罪下来,他们可就是连饭碗都保不住了!
李婵和詹三胖在后宅,这是下人告诉他的。
聂远脚步一改,径直冲着后宅去了。
原本是想直接找到詹三胖的,但总有出乎意料的事情,聂远刚一走出后门,就遇见了“异状”。
在后门之上,盘旋着一直手指粗细的青色小蛇,光是凭借着这一声亮丽的色彩,就足以说明其强烈的毒性。
这种毒蛇原本还没有让聂远止步的资格,直接干掉就是了。但如果真的这么简答的话,聂远现在就不会停在这里了。
那只青色的蛇盘在门上,冲着他伸出了尾巴,随后......微微的晃动了两下?
聂远开始觉得他是还没有睡醒了,他刚才是不是看到了一只剧毒的蛇在冲着他打招呼。
半瞎老头不是死在了山洞了?下人也没和他说今天六爻先生也在啊?
聂远走神的一会,那只小蛇又冲着他挥了挥尾巴,最后径直指了个方向给他。
这东西,还能当做指向标?
聂远一头雾水地绕过了小蛇,随后冲着它指的方向走了过去。
小蛇也爬了下来,跟在了聂远的身边游走着,和他一起走在这条路上,不时回头看几眼,仿佛再给聂远带路一般。
聂远现在感觉到违和感更重了......
最后,聂远在花园里看见了站在石桌前的李婵,她的手上拿着个小瓶子,那条小蛇立即顺着她的手爬了上去。
李婵什么时候改玩蛇了?上次的猴子开颅手术他还记得全程呢!
“我解刨了那只蜘蛛,将里面的元素提取了出来,成功制作出了诱因......”
聂远一听李婵长篇大论的解释就觉得脑袋疼,干脆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请您直接发表研究结论吧!大科学家!”
李婵打断了之后,晃了晃手里的小瓶子,小蛇也跟着晃了晃,“我找到了能够控制这些家伙的方法,但还在试验阶段,成功的可能性很大。”
“还真被你给解出来了?”聂远不由得失笑,“看来之后六爻先生有的恼怒了。”
“我期待着。”李婵扯出个公式化的微笑,随后的双指掐住了那只青色的小蛇。
“婵儿,你怎么能玩蛇呢!”詹三胖大惊小怪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之间詹三胖一脸担忧地跑了过去,径直夺走了李婵手里的蛇,想要直接解决掉。
“你要是弄死了我的蛇,我就那你做实验。”李婵冷淡的声音让詹三胖吓得一个哆嗦,身上的肥肉都颤抖了起来。
李婵说的是真的,要不是詹三胖一直对她死缠烂打,她恐怕会直接在实验室里生活一辈子。
和科学比起来,男朋友算什么,不存在的。
詹三胖只好嘿嘿两声笑,将小蛇重新放回到了李婵手里,往后小心地退了两步。
“我这不也是,也是担心你的安危......”
“我想你们需要谈谈的时间,我就不打扰了。”李婵拎着蛇走了,从头到尾也没和詹三胖多说一句话,聂远都开始怀疑詹三胖是怎么给李婵带上订婚戒指的了。
“啧,我女人就是有个性。”詹三胖盯着李婵离开的背影,语气中满是骄傲。
“......”行吧,你们开心就好。
“喝酒去吗?”聂远冲着詹三胖说着,语气自然。
“喝酒是不可能的,外面现在还有点乱,要是我醉了,可能会当街调戏人家小姑娘。”詹三胖摇着脑袋,“这里倒是还有点存量,咱们干脆就近解决?”
所以最后,他们还是就近解决了。
田家的仓库里放着不少好酒,都是逢年过节送来的礼物,田素是个精明的商人不会贪杯,田湾更是没到喝酒宿醉的年纪,被田素管的牢牢的,剩下一仓库的酒正好便宜了他们两个。
“霍,瞧瞧这个!”詹三胖在货架上穿梭,从上面捞下来了个包装豪华的瓶子,“就这个带钻的瓶子,少说要几百万,老子当年偷到过一瓶,最后嫌太装逼了,又给人家送回去了。”
“分明是你被人家追杀到求饶,之后才把东西给人家送回去的!”聂远毫不留情地拆台,得到了詹三胖几声哼哼。
他们两个搜刮了一番田家的仓库,手边已经摆着不少空的酒瓶子了。詹三胖原本还挑贵死人的喝,最后也碎心摸到哪一瓶就喝哪一瓶了。
“老子虽然对不起那么多人,但是老子开心。”詹三胖打了个酒嗝,靠在了身后的椅子上,丢掉了手里一直握着的瓶子。
“要不是那个死老子头子,我犯得上惹上这么多事情?还是那时候好啊,无债一身轻。”
詹三胖又陆陆续续念叨了许久,最后干脆脑袋一歪,径直躺在了椅子上打起了鼾。
聂远虽然也有些醉了,但意识依旧是清醒的,干脆挨着旁边的货架坐了下来。
“对不起。”詹三胖忽然睁开了眼睛,眼神锐利,哪还有刚才醉酒的模样,“但是我不能给你解开封印的方法,除非我们有实力能够抗衡那个老疯子。”
“或者是,这一切都结束之后。”
那本秘籍原本就是来源于老疯子之手,只要聂远一动手,立即就会被神王差距到,到时候可比什么定向追踪器准确多了。
前一秒聂远动手,后一秒他们就会被神王的部下殊死追杀,直到尸骨无存。
聂远没有做声,又将手边的酒瓶子拎起来了个,打开了酒瓶子。
“草。”詹三胖低声骂了一句,随后干脆地倒在了身后的地板上,直接那么睡了过去。
后来还是田家的下人把他们两个挖出去的,据说差点酒精中毒,送去医院急救。
幸亏田家有信任的医生,给两个人一人挂了个吊瓶之后,两个人就重新生龙活虎起来。
醉酒也不是丝毫没有作用的,至少从那次之后,聂远和詹三胖之间的隔阂再次消失了。
“这不是有着共同的敌人吗,我们达成了革命的共识!”詹三胖还在满嘴跑火车,被身后的李婵结结实实敲了个爆栗,随后躺回了床上安静挂水。
“在多一瓶你就直接去世了,到时候我会将你的尸体申请回来,好做实验。”李婵从桌子上拿出水果到,将一只苹果蜕皮,从头到尾,没有一次锻炼,就连果皮都是整整齐齐的。
詹三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安静地闭嘴了。
聂远在旁白看的幸灾乐祸,丝毫没有想要上去为詹三胖解围的意思。
半夜,聂远一阵睁眼就看见了站在自己床前的人影。
“怎么的,这是来叫我去拯救世界?”聂远冲着站在床头的六爻先生翻了个白眼,“那你恐怕得在我十三岁那年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