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封木泽有些不明白,觉得非常奇怪,“要是我没记错的话,每次咱们去的时候她对我的好感和喜欢都非常深,怎么现在……”
不是他自恋,也不是他怎么样。
只是单纯的觉得白苏柠有些地方奇奇怪怪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在忽然之间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要说他做了什么让她厌恶的事,这还有个说法。
可他什么都没做啊。
这个念头刚刚出来,脑袋里就闪过一个画面。
前不久他和师妹去御霄城的时候,他没有经过白苏柠的同意,将君云焱打了一顿。
难道她是因为这个开始讨厌他得?
“不仅仅是你,之前白苏柠跟我的关系还算好,跟我也算不上客套,每次见到我的时候都特别热情。”方叶也开了口,只不过他比封木泽更早察觉,“但是现在她对我的敌意很大。”
她可没忘记今天的事。
白苏柠对着就是一顿质问,还说她对他们好都是别有用心。
“因为君云焱?”封木泽猜测着。
“暂时能猜测的只有这个。”方叶也想不出其他,只能先说这个,“具体是不是因为这,我们也不得而知。”
封木泽拧了拧眉梢。
这君云焱真有这么大魅力?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他想着御霄城城下的东西,一时之间有些烦恼,“从其他人入手的话可能比白苏柠那里入手还要难。”
“或者……”方叶脑袋飞快转着,意图想出一个比较好的主意,“从君云焱?”
“他?”封木泽蹙眉。
“白苏柠跟我们疏远的原因是君云焱,如果我们对君云焱好,让她感受到我们的诚意,或许有还有机会得到君云焱的信任。”方叶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并征求封木泽的意见,“你觉得呢?”
“还是算了吧。”封木泽下意识拒绝,想着君云焱心情就有一丢丢沉重,“君云焱的身份我们还没搞清楚,他身上的自愈能力比我们想象中的还厉害。”
“这样一个人,我不觉得他身份简单。”
方叶也知道这一点,心中顿时多了几分忧虑,“可现在除了这个之外,我们没有其他办法,如果不早点将那个东西拿到手的话,日后被其他门派知道了就麻烦了。”
封木泽心一沉。
他倒是不怕什么,就是对君云焱的身份很警惕,若这人真的是什么危险人物的话,他们就难了。
“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再查查他的身份。”
“他的身份你已经查过很多遍了,不管你再查几遍都是一样。”方叶更关心的还是那个东西,至于君云焱,他有白苏柠护着,他们就算查到了什么也没办法行动。
封木泽:“……”
他怎么说都是师兄,就不能给点面子嘛。
方叶浑身都带着清冷,对于自己说的话也没想太多,随口问了一句:“对了,你去找白苏柠的时候,她是怎么拒绝你的。”
“师妹……再戳我心,我可就真的伤心了。”封木泽垮着一张脸,幽怨的看着她。
方叶一脸懵,清冷中带着几分懵懂的闻着:“我怎么了?”
她问的那个问题有什么不对吗?
“只有知道她是以什么借口拒绝你,我才好想借口去找君云焱啊。”
“你说这个啊。”封木泽顿时恍悟,立马回答了这个问题:“她说这里高手很多,她不放心君云焱一个人在房间,怕他出事。”
方叶陷入沉思。
高手多,怕他出事……
倏地。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抬起眸子看着他,一字一句说道:“那我们送他们一块在赤霄楼有特殊待遇的令牌怎么样?”
“送这个干什么?”
“他们可以在峰会这段时间内在赤霄楼自由行走,那些看到她有令牌也知道她是我们赤霄楼的贵宾,就不会让她们再遭到今天的待遇。”方叶解释着。
封木泽想了一下,也没想到其他更好的办法,也就同意了:“行。”
两人商量好后就去找了方楼主,见他也没意见就拿着令牌去找人了。
白苏柠房间。
她才脱了衣服躺下不久,就听到外面再次传来敲门声:“叩叩。”
被吵醒的君云焱睁开了那双不悦的眼神。
白苏柠起身看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他脸色很阴沉的盯着她看。
不知是被吓的还是怎么。
她掀开被子从地铺起身,看着睡在床上不悦的某人说道:“我这就去开门,让他们别再来打扰我们了。”
君云焱没说话,他那神情明显不耐。
没有灵力的身体全靠修养精神来维持,现在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扰,心情自然欠佳。
“吱呀。”
白苏柠打开了门。
看到外面站着的方叶和封木泽时,也没有给他们好脸色,很认真严肃的表达着自己的想法:“夜已经很深了,两位有什么事可以明天再谈,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们一样不用休息,可以靠灵力来维持精神。”
此话一出,方叶跟封木泽对视了一眼。
果不其然。
白苏柠在意的就是君云焱。
“实在抱歉,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方叶依旧是那张冷冷的脸,话语却温柔不少,“来找你主要是想将这块令牌给你。”
白苏柠顺着她递出来的东西看去,没有去接:“给我令牌干什么。”
“有了这块令牌你们可以在赤霄楼随意走动,其他门派的也知道你们是我们的贵宾,不会再发生今天这些事了。”方叶解释着,态度还算好。
白苏柠对这东西不感兴趣,也不需要,很干脆的拒绝了:“不用。”
“可……”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希望在明早之前都不要再来敲我们的门。”白苏柠加了一句,她可不想再面对大佬的脸色了。
“你若不想要可以给君云焱。”封木泽淡淡一句,嗓音微沉。
白苏柠关门的动作一顿,扫了令牌一眼后依旧坚持刚才的决定:“不用。”
方叶:“……”
封木泽:“……”
白苏柠关了门,转身朝自己地铺走去时,脑袋里一直都很困惑,搞不懂这两人到底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