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月是故意这样做的。”白苏柠把这一切看得透透的,唇角的笑表示了她的淡然,“她跟海原尧和海宗主说愿意把自己推出去送死,换取他们的活,这不过是套路而已。”
“套路?”二哈的脑子开始转不透了,“怎么就套路了。”
“薛月与我相识,知道我不会放过海宗主跟海原尧,她心里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才敢说出那样的话。”白苏柠一点一点分析着,看着跟着她走的二哈时,脸上带着几分浅笑,“她很清楚吗,即便她说了,即便海原尧跟海宗主同意了,我也不会同意。”
二哈唇角一抽。
女人心,海底针。
不愧是女人,只有女人能懂女人。
“她就不怕你同意了吗?”二哈转念一想,开口问道,“你知道她的心思,万一你同意了呢。”
“这个事情不可能同意,薛月跟我是有仇,但海宗主跟海原尧更是整个大陆的罪人。”白苏柠开口说着,说得很自然,“如果将海原尧跟海宗主放回去,日后指不定还会出现什么乱子。”
一人一狗这么聊着。
白苏柠也就去找君云焱了。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她还没找到人,府上的护卫就叫住了她,毕恭毕敬的行礼:“二小姐,天海派的少主说有事想跟你单独谈。”
“不谈。”
“他说这个事情事关大陆安危。”护卫开了口。
白苏柠本来不打算理会,想着海原尧的性格,她要是不理会的话,只怕会一直找她。
念及至此,她就去了。
到了柴房外,她让人把海原尧从里面带了出来,自己坐在院落凉棚下乘凉:“找我什么事。”
“你不要动薛月,我可以把我手中的终极武器告诉你。”海原尧摊牌了,脸上没有了之前的暴躁,只有认真。
白苏柠朝他看去,很是淡定。
片刻后。
她很认真地看着他,说话也格外淡然:“我对你手中的终极武器没兴趣,不管是你还是薛月还是你爹,你们三个都必须受到宗门讨伐。”
“白苏柠。”海原尧没想到他都还没说出来,这人就拒绝了,“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手中的终极武器有多么厉害,这么直接拒绝,不怕给大陆带去灾难吗?”
“灾难?”白苏柠随口一问。
“这终极武器你若是不解决的话,即便你们之前做了那么多,也毫无用处。”海原尧说得可认真了。
白苏柠没忍住笑了。
看着她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海原尧是真的疑惑了。
他满脸不解地看着她,眉心拧在一起:“你笑什么。”
“笑你天真啊,你觉得我周围的人做事都是没脑子的吗?”白苏柠知道他说的终极武器是什么,所以才这么淡定,“聂旌是什么人,宿凉是什么人,君云焱和爹又是什么人?
你是觉得他们这些人还比不上你的聪明智慧?”
“他们是聪明,但是我不说他们就不会知道。”海原尧说得斩钉截铁,仿佛这个是真的一样,“我希望你考虑清楚。”
“没什么好考虑的,你说的终极武器不就是那些少年天才吗?”白苏柠随口一说,浑身都带着淡然,惬意地躺在椅子上乘凉,“那些都已经解决了,你手中的终极武器没了。”
海原尧:“!!!!”
海原尧整个人都震惊了。
他们怎么会知道!
那些少年天才他都没有正式的使用,只不过是把他们聚集在了一起,怎么就……
“森罗宫是排名第一的宗门,只要是天下事,九成九的概率都逃不出他们的消息网。”白苏柠很好心的跟他解释,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继续说道,“在我们知道御霄城有丧尸的时候,森罗宫的人就开始查了,结果查到了有很多少年天才在一晚上全部消失,第二天就回来了。”
“那……”海原尧迟疑了。
正常人看到这种事情的时候不都不会搭理吗?
念及至此,他忽然想到一个非常恐怖的事情。
那些少年天才都是被他们宗门的人悄悄带走,森罗宫的人怎么会知道?他们的消息网竟然恐怖至此吗?
“一开始我们的确没想太多,可在当下这种时候,任何一点点让人觉得不正常的事,都值得调查。”白苏柠好心地解释了这么多,看着他的眼神里认真至极,“我舅舅跟宿凉叔叔净化完那些丧尸之后,就去找了那些少年天才,然后你口中的终极武器就没了。”
“你们……”海原尧是震惊的。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引以为傲的底牌,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一直都没说,就是想在关键时候能够护住自己一命。
可现在……
“海原尧,我知道你很想救薛月,但你们所犯下的事,不管你拿什么条件来换,我都不可能答应。”白苏柠多废话了几句,看向他的眸子随性洒脱。
海原尧垂在双侧的手略微收紧。
如果真的不能换,那薛月怎么办?
念及至此,他想到白苏柠喜欢宝贝,一狠心,一咬牙,开了口:“你若是肯放了薛月的话,我可以将天海派的藏宝阁给你,你要什么拿什么,就算是全要我也没意见!”
这么说,她应该会答应吧。
白苏柠拧了拧么眉心看着他,心里很是疑惑,这少年莫不是傻了?
“你觉得君云焱是拿不出宝贝吗?”白苏柠实在是想不通这人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君云焱的宝贝随便拿一件出来都震惊得好吗。
海原尧:“……”
君云焱那种大佬,自然是拿得出来的。
可……
“宝贝不嫌多,你若是要,我都可以给你,只有一个要求,放了薛月。”海原尧说得格外真诚,心里也是真的想要薛月好。
白苏柠都懒得跟他说了,站起身,很认真也很严肃地给了他回答:“最后一遍,我不会放了你们任何人,不管什么条件。”
“白苏柠!”
“把他关到柴房里去。”白苏柠不想跟他说了,对着护卫吩咐了一句,自己就转身回去了。
一转眼。
又过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