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出去之后就自由,别提多高兴了。
怎知。
这份高兴还没维持多久就就被打破了。
“白姑娘,走这边。”大长老扫了她一眼,带着几分警告。
白苏柠:“???”
白苏柠看了看他指的方向,又看了看出口的方向,下意识的一句:“出口不是在那个方向吗?”
“谁说我们要放你们走的。”江一泽冷笑一声。
“不是放我们走那你们叫我们出来干什么?”江霓云开口质问,眉心拧在一起有些烦躁。
之前可是他们殿主说过会放他们走的。
现在这情况……
江一泽看着她们的眼神如同在看待宰的羔羊,话语里也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放你们走?身上带着生木源走得了吗?”
江霓云听闻此言,下意识的看向白苏柠。
不是说那番话说了之后,殿主就会放他们走了吗?
白苏柠此时也有点懵。
她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按照之前她们跟殿主说的那些话,殿主会自作聪明的以为她们真的没有生木源,被书院蒙骗了才是,怎么现在还要将她们带去其他地方?
难不成自己想错了?
“带走!”
几人把白苏柠等人带去了审问的地方。
看着那满是刑具的房间,白苏柠下意识朝君云焱看去。
大长老在这里她打不过,是不是该让火凤出来把她们带走了?这玩儿也玩儿够了,吃也吃好了,该走了。
君云焱收到了她的视线,没任何搭理,就这么站着。
白苏柠:“????”
“把白苏柠绑起来。”江一泽一想到自己可以审讯白苏柠了,心里就涌起一股激动之意,“殿主说了,她若是不肯交出生木源,一个时辰杀一个人,直到这两人都杀死为止。”
白苏柠:“!!!!!”
什么情况?!
“她身上根本就没有那东西,你将我们杀完了都没用。”江霓云稳住心态,挺直脖子跟他说着。
江一泽冷笑一声,根本不放在心上:“有没有杀了你们就知道了。”
“你就不怕回去之后跟我爹交代不了吗?”江霓云拧着眉心看着他,话语里都是威胁之意,“他要是知道你将我杀了,肯定饶不了你!”
江一泽顿时笑了,很是散漫:“我说你很早就跟我分开和你朋友去玩儿了,你爹怎么知道是我杀了你?你爹那么信任我,你到现在还不清楚吗?”
江霓云拳头陡然一紧,看着他的眼神里冒着熊熊怒火。
江一泽笑得更得意了。
白苏柠眼见着自己就要被绑起来了,只好对着君云焱开口道:“你还在那里愣着干什么,再这么待下去,我们都完了。”
江一泽心里升起戒备之心,视线朝君云焱看去。
一直以来他都当他是没有修为的人,难道这人是隐藏的绝世高手?
“再等等。”君云焱薄唇微启,好听的嗓音带着沉稳。
白苏柠脑门上全是问号。
她都要被绑了还要等。
正这么想着,外面就传来了议论声,是殿主跟另外一个人的。
“呵呵,您客气了,您能来这里是我们桃殿的福气。”桃殿殿主带笑的声音传来,听得出来他对跟他一起来的人很尊敬,“有您帮我们鉴定这人身上有没有生木源,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带路吧。”聂旌冷冽如刀的嗓音传来。
白苏柠:“!!!!!”
舅舅?!
“请。”桃殿殿主很是客气。
不一会儿。
一身黑袍的聂旌就出现在审讯室内。
看到他时,白苏柠唇角一抽,大概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留下来了。
想必是桃殿的殿主得知森罗宫的人要来,就认定自己身上真的有生木源。森罗宫的人向来不参与这些事,他都出动了,可不就是大事了吗?
“这个就是我跟您说的那个持有生木源的人,您看看她身上到底有没有那个东西。”殿主试探性的开口,整个人都带着小心翼翼。
看得出来。
他有点怕聂旌。
聂旌一脸严肃的扫了一眼,在只有白苏柠看得到的角落了,给她递了一个眼色。
白苏柠:“……”
聂旌又看了她两眼后,把视线移开落在殿主身上,面容一如既往的冷漠:“本座要施法查看,你等先出去。”
殿主迟疑了:“这……”
“怎么,怕本座把这小姑娘掳走?”聂旌满脸不悦看过去,周身的气压陡然降低。
殿主和大长老等人浑身瑟瑟发抖!
他们往门外的方向走了走,只好出去了。
森罗宫的人不好惹,森罗宫的副宫主更不好惹,殿主也很识趣的离开了。
至于君云焱和江霓云……
“我……我们要出去吗?”江霓云试探性开口,看着面前这位大佬心里忍不住怂。
森罗宫的人啊。
可不是其他人。
聂旌朝君云焱看去,话语带着几分玩味:“你问他。”
江霓云脑门上一串问号,不懂什么意思的她只好看向君云焱,很小声的开口:“君导教,我们要出去吗?”
“他是小家伙的舅舅。”君云焱没有隐瞒,薄唇微启告知了真相。
上次去森罗宫的事情还记得很清楚。
江霓云:“????”
舅舅?
她巴眨了一下眼睛,朝聂旌看了一眼,又带着征求的眸光看向白苏柠,仿佛要得一个准确的答案似的:“他,真是你舅舅?”
“嗯。”白苏柠点头。
“你舅舅是森罗宫的副宫主?”江霓云这下是真的傻眼了。
一直以为白苏柠只是御霄城的二小姐,没想到还有这么大一个靠山!
森罗宫啊!
这可是可以直接在大陆上横着走的存在!
白苏柠再次点头。
江霓云坐在旁边不说话了,消化着这个令她震惊不已的消息。
自己好姐妹的舅舅是大佬,也就等同于自己的舅舅是大佬,这么说,自己岂不是可以在大陆上横着走?!
“我说你们……”白苏柠见他们一直在那里站着都没搭理她,无奈的开了口,“是不是该帮我把身上的绳子给松了?”
“看我这记性,一看到你就高兴的忘了。”聂旌一拍脑袋,轻轻浮现一点灵力就把绳子给她解了,脸上还带着洋洋得意的笑容,“舅舅这次来的及不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