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君子!
人渣!
“你干嘛要为了救我把自己也给搭上。”她有些愧疚的开口说着,觉得这个事情非常的对不起白苏柠,“还让君导教也跟着遭了。”
白苏柠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放心,不会有大事的。”
江霓云不相信。
一会儿后。
她想着之前的事,又想了想这次的一切,脑子里出现了想法:“白苏柠。”
“嗯?”
“我问你个问题,你老实跟我说。”江霓云说这话的时候朝君云焱那边看了一眼,咬着唇带着几分担心。
白苏柠没想太多,淡然的回着:“你说。”
“君导教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之前咱们下山的时候他看到你重伤就没出手,这次看到你被人抓了也没出手,还让自己也被抓了。”江霓云对这个事情非常疑惑,总觉得很不对劲儿,“以他的性子,断断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
白苏柠淡淡一笑。
幸好之前猜到这小丫头醒来会问这问题,提前做了准备。
“你笑什么?”江霓云小声开口,着急的不行。
“他没事,只不过最近几天在感知天地之力,需要不动用灵力参透。”白苏柠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表情可认真了,“只要他参透了,咱们就没事儿了。”
江霓云脑门上全是问号:“???”
感知天地之力不能动用灵力吗?
她怎么没听到过?
她也没过多思考,于她而言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白苏柠跟君导教不会出事:“那君导教能在那些人杀我们之前参透吗?”
“能。”白苏柠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不想她过多的担心。
事实上。
就算没有君云焱这事儿,她们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
江一泽光明正大的带着他们去他的宗门,路上肯定会被其他宗门的人发现,一个宗门知道了,距离其他宗门全部知道也没多长时间。
说不定为了自己身上的生木源,十三派再次齐聚也说不一定。
一众人就在路上走着。
与此同时,森罗宫。
聂旌听到宫中弟子来汇报消息时,眉心一蹙,带着几分不确定的开口:“你确定桃殿抓的人是白苏柠?”
“确定。”弟子回禀着情况,态度格外端正,“除了白苏柠之外,还有江霓云和一个叫君云焱的男人,生木源就是在这个白苏柠身上。”
聂旌眉心一下子拧了起来。
这丫头怎么这么笨!
连个生木源都藏不好,现在还被人给抓了,真的是……
“你去给其他门派传递一封信,就说桃殿抓到了白苏柠,若想得到生木源,桃殿汇集。”聂旌略微思考了一下后就说了这话,深沉的眸子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弟子立刻去做了。
不一会儿。
宿凉出现在他身边,看着他愁眉苦脸的样子,薄唇微启开了口:“你不必太过担心,丫头身边那个君云焱修为极高,她会没事的。”
“那人要是真的极高,白苏柠怎么会被抓。”聂旌有些担心,脑子里全都是白苏柠出事了怎么办的想法,“我看就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君云焱受了重伤或者修为丧失。”
不然他找不到其他理由两人都被抓了。
宿凉没再开口。
聂旌想着去桃殿的事,轻咳了一声,带着几分笑意的开口:“要不,你陪我一起去桃殿?”
“桃殿的面子还没这么大。”宿凉一袭红衣坐在椅子上,举止投足间都带着妖孽和薄凉。
聂旌:“……”
他凑到他面前,脸上带着讨好:“这不是面子大不大的问题,这是显得你对生木源的看重,咱们俩要是一起去了,桃殿敢不将人交出来吗?”
宿凉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不得不说,聂旌这行为有些狗。
用修为地位以及势力来捡现成,说他第一,可能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二。
白苏柠是不知道这消息这么快就传到了自家舅舅那里去的,现在的她想方设法给江一泽心理压力,想让他一路上心情不好受点。
“江一泽,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
“御霄城二小姐呗。”江一泽很自然的说了出来,话语里全是嘲讽,“这身份整个大陆不知道的人怕是很少。”
“这只是其中一个身份。”白苏柠随口一说,看向他的眸子里都是淡然随意,“除了这个之外,我跟森罗宫还有密切的关系,森罗宫的副宫主知道吧,那是我舅舅,亲舅舅。”
江霓云:“……”
君云焱:“……”
“我还说森罗宫的宫主是我亲爹呢。”江一泽根本不信,看着她的眼神很是嫌弃。
“宿凉叔叔比你也大不了多少,当你哥还差不多。”白苏柠毫不犹豫的拆穿他,话语里还是一如既往的认真,“你要是真想让他当你爹的话,可以跟他商量商量,看看他愿不愿意。”
江一泽脸色铁青。
这女人,未免太聒噪了!
“你还是省点力气等着之后接受审问吧。”江一泽看了她一眼,眉宇间带着几分嫌弃,“桃殿的刑法,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的。”
此话一出。
江霓云眉心一蹙,话语里是浓浓的吃惊:“你是桃殿的人?!”
“怎么,我没跟你说吗?”江一泽理所当然的看向她,显得特别欠揍。
江霓云的怒火一瞬间就上来了。
桃殿是整个大陆上排名第五的势力,倒不是说他们有多厉害,这是这些人做事都非常残忍血腥,为达目的不折手段。
如今看江一泽,还真是传说中那样。
“大伯要是知道你加入了桃殿,肯定死不瞑目!”江霓云想着大伯这一生也算是光明磊落,最讨厌这种邪气太重的势力,忍不住说出了口。
江一泽浑不在意,他勾唇笑了笑,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所以我等他死了再加入,这样他就不知道了。”
江霓云眉心微蹙,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白苏柠也感觉这话不太像一个正常儿子说出来的话,略微思索一番后开口道:“你爹是被你害死的?”
“话可不能这样说。”江一泽轻轻一笑,面容间冷漠不已,“我只是做了点铺垫,他自己笨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