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解决,还需要本尊来说吗?”君云焱此时的心情并不是很好,周身都带着冷冽的寒气。
这一句话。
让三长老和四长老什么都明白了。
三长老斟酌一番后,开口问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可否麻烦尊者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我们一二,我们也好跟皇上那边谈一下。”
君云焱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冷漠至极。
两人多多少少有些尴尬。
都知道尊者的脾气不好,但没想到这么高冷不说话。
“是这样的,皇上他们说丧尸是我父亲所为,薛月还在我父亲的暗格里找到了能让人变成丧尸的东西。”白苏柠解释着,不忍心看着他们两个长老在那里尴尬,“事实上,那东西是薛月自己放进去的,我想让皇上给我父亲一个辩解自证清白的机会,皇上一直不肯。”
“要么说我是书院的人不得参与政事,要么说我若不用书院的身份,那他们可以将我轰出去,总而言之,就是不肯让我父亲自证清白,也不给我将证据拿出来给我父亲洗白。”
“我们就跟他们起了争执,君云焱就说了刚刚那句话。”
听到这番话。
三长老和四长老眉心蹙了蹙,看着白苏柠的眼神再次多了几分意外。
这么直呼尊者的名字,白苏柠果然是第一人。
“事情就是这样,他们想让你们来评评理。”白苏柠把话做了一个收尾。
三长老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了。
皇上见他们讨论完后,拧着眉梢带着几分情绪的开口说道:“三长老,我知道白苏柠是你们书院的学生,也知道另外一位是你们书院的导教,朕还是希望你们能够公平处理,不然对谁都不太好。”
“当然。”三长老点头。
皇上就看着他。
等着他给答复。
一会儿后。
三长老很认真的说道:“这个事情,君导教说的没错。”
皇上:“?????”
薛月等人:“??????”
在场所有人都一脸茫然震惊的听着这话,显然是对这话产生了质疑。
哪怕只是走个过场,也不能这么直接干脆的说这些话吧。
“三长老…”皇上试图说点什么。
三长老已经开口了:“书院跟皇室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牵扯,只是每次在你们解决不了问题的时候,你们有求于我们,我们才会出手帮帮忙,这并不代表你们在处理我们书院学生的家人时,我们还需要遵守那些规矩。”
“三长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薛月见皇上已经气的不行了,立马帮着皇上开口说道,看到他们的眼神也变得冷漠,“书院跟皇室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很交好,怎么现在为了一个学生就闹成这个样子。”
这话明显在说,为了学生闹成这个样子,不值当。
三长老听懂了这些潜台词,他一点都不着急,淡然的开口道:“我们书院跟你们国家不一样,你们有时候可以放弃一个人而不得罪一个势力,我们不会。”
“三长老说的对。”四长老也开口了,整个过程的气氛都有些严肃,“我们书院不会让任何一个学生受到委屈。”
“你们这…”皇上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结果,心情自然有些不好。
薛月等人也没料到。
她跟自己父亲对视一眼,情况有些糟糕了。
“既然我们学生白苏柠手里有能够证明她父亲不是这一切凶手的证据,那不妨让她拿出来。”三长老看着皇上继续开口,一点都不怕破坏了书院的规矩。
反正书院的规矩,都是尊者定的。
皇上拧了拧眉梢,还是有些不愿意,他是真的不想这些事情被书院的人掺和进来:“可是…”
“我知道皇上在担心什么,但是你的这些担心有些多余。”三长老说话的时候也有几分不客气,看着他的眼神淡然至极,“那些丧尸是我们处理的,我们作为处理者,有理由知道这些东西究竟是怎么来的。”
听到这些话,皇上也知道他们是铁了心了。
斟酌片刻还是只能答应:“好。”
得到想要的答案,三长老将眸光落在白苏柠身上,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把你的证据拿出来吧。”
“是。”
话音刚落。
白苏柠就把证据拿出来了。
上面不仅有薛月把东西放在白城主房间暗格里栽赃的画面,还有她跟他父亲对话时说的那些话。
画面展现的瞬间,薛月身体一阵踉跄,脸色刷的一下变的惨白。
薛城主也被吓到了,心脏彭彭彭的跳,一双眼睛睁得很大。
怎么会…
“啪!”
皇上在桌子上用力一拍,脸色铁青:“这是怎么回事!”
薛月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脸色惨白一片:“皇上…这…”
他们试图解释,可话到嘴边之后才发现自己什么都解释不出来。
“你们谁来告诉我,为什么会有你们栽赃给白城主的画面?”皇上脸色铁青,气的颤抖,“为什么会有那些对话!”
“皇……皇上,我们错了……”薛城主也跟着跪下。
画面都出来了,这是实锤没有反驳的余地。
两人都没想到,书院有这种高手,能够还原当时的情景,这简直已经超出了他们知道的范畴。
“皇上,此事是我一人所为,您要惩罚就惩罚我好了。”薛月开始顶嘴,话语说的很是认真。
白苏柠看不惯她到了现在还一副假正经的样子,便开口阻止了:“刚才展现出来的画面上,可不像是你一人所为,你跟你父亲的对话,我们所有人都听到了。”
“那也是…”薛月想解释。
“薛城主和薛月该有什么惩罚就怎么惩罚。”君云焱开口了,他懒得听其他人废话,“把白城主放了。”
三长老立刻把这话转达给了皇上。
皇上虽然让人把人给放了,可是在他的心里,他想不通为什么两位长老会听一个导教的。
而且,还是一个自称本尊的导教。
白城主见自己被松绑了,也跟之前一样淡定的站起来抖了抖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