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么多废话干吗,臣服我,或者死!”直接无视蟾蜍的兴奋,冯聪双目冰冷,对着蟾蜍冷喝道。
碧玉血蟾两只碧玉的眼睛瞬间瞪起,渐渐变成了血色:“老子不会臣服于任何人,老子是天地的至高真灵,怎么会臣服于人类!”
“那你就死吧!”冯聪手掌一动,毁灭的味道出现,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危险起来。
“等等,我虽然不能臣服于人类,但是可以臣服你,你和其他人类不一样,我可以臣服于你!”飞快地改口,碧玉血蟾对着冯聪的手掌不停摩擦着,表示自己的忠诚。
“既然如此,就先饶你一命,你先在这里呆着吧!”冯聪手掌一动,顿时多出了一个大玉盘,里面盛放着一座假山,全部是极品玉石打造,直接将碧玉血蟾扔了进去。
这个时候,冯聪才拿起林九妖书写的遗书,对着鲁直诡异地笑了起来:“干得不错,事情交给你们真是放心!”
鲁直几人神情微微一动,没有回应,冯聪也没有多理会,再次消失了。
就在冯聪刚走,鲁直几个人同时闪过红晕之色。能够得到冯聪的夸奖,对他们来说是最大的肯定了。
“小蟾蜍,老子来问你,你说你不臣服于人类为什么臣服于老大!”看着玉盘里的碧玉血蟾,鲁直顿时来了兴趣,觉得这只蟾蜍和他一样可爱。
“主人不是一般的人类,你们这些人怎么会明白?不要打扰老子睡觉!”碧玉血蟾吊儿郎当的躺在玉盘里,竟然还神奇地翘起了二郎腿。
“小蟾蜍,老子来问你,你说你不臣服于人类,被关在黑匣子里就不算臣服吗?”阿牛猥琐的一笑,也问了起来。
“老子那叫臣服吗?老子那是被逼的,林家的人知道我垂涎黑龙涎,故意给老子下的套!”两腿一蹬,跳脚而起,碧玉血蟾竟然露出了人性化的愤怒表情。
“小蟾蜍,老子来问你,你到底是毒物,还是解毒之物?”任弑天也走了过来。
“老子是天地唯一的蟾蜍真灵,自然能解毒,也能下毒!”带着高傲的神情,碧玉蟾蜍又躺下翘了了两腿。
“小蟾蜍,老子来问你……”
“你们他玛哪来这么多问题!”
……
第二天早上,林家的家主林栋梁来到了林九妖的军帐里。
林家仅剩的军队已经开始集结,但林九妖迟迟不曾露面,同戚家的对决还怎么进行。
然而,当他进入军帐,看到的却是一张字条:
家主,林家的未来比什么都重要,老奴想了一晚上,决定带着黑龙涎离开。若是家主还执意同戚家对抗,老奴将不再回来。希望家主三思,能够理解老奴一片心意!
“哼,这个林九妖,真是无法无天了,竟然敢带走林家的宝贝!”将纸条对着桌子一拍,林栋梁的脸色瞬间阴沉起来。
可他现在没有任何办法,他根本不知道林九妖去了哪里。
若是没有林九妖手中的黑龙涎,这场战争如何能够胜利?
林栋梁的目光渐渐阴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戚家驻地内。
“家主,我们真的要认输吗?我感觉我们还有希望,林家已经弱成那样了,我们戚家完全可以应付的啊!”戚星辉神色难看,没想到戚家要为了八百个亿主动去认输。
“你不要小看林家,这些年,林家肯定积攒了不少东西,手里更会有什么厉害的手段。上一次战争,林家根本没有来得及使用,这次若是用在我们戚家身上,我们戚家岂不彻底完蛋了?”戚家家主戚大义不怒自威,却带着睿智的光芒。
“嗯,既然如此,那就听家主决断!”戚星辉似乎有所领悟,没有再反驳。
战争之地,戚家军松松散散,准备做好投降的准备。
就在这个时候,林家一个传令兵从远处走了过来,紧接着就被带到了戚家军营内。
“这一场战争,我们林家愿意认输!”林家的传令兵看着周围松散的戚家军,一阵疑惑,但还是说明了来意。
“什么?林家居然认输!”
坐在军帐中的戚大义,面露震惊,几乎是跳着起来说了这么一句。
但转而,戚大义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他们已经决定放弃了,林家怎么比他们放弃的还早?
若是这场战争戚家赢了,那戚家就得把戚家以后三成的利益都交给冯聪,这虽然不至于要了戚家的命,但也让他们饱受损失。
至少,冯聪的那 八百亿他们拿不到了,还得倒贴三成的家族利益。
“家主,我们不战而胜,该高兴啊,你怎么皱着眉头?”戚星辉有些不解。
他一直期望着戚家赢得战争,至少戚家的威名可以保存了一些。
“不行,这场战争必须得输,决不能赢!”戚大义终于有了决定。
紫龙台,影像球前。
“戚家和林家怎么回事啊,怎么两个家族的家主都参战了,他们怎么不打啊,怎么倒像是在谈判?”看到影像球里戚家和林家会面,有人嘀咕了起来。
“听不到声音,但两个家族好像真的在谈判,难道他们为了保存实力,要在谈判桌上争抢胜利者?”
以往的紫族之争出现过这样的和平解决方式,为的是能够保存实力,在下一场比赛获胜。
“不对啊,他们既然是争抢晋级权,怎么没有激烈的争吵起来,反而更像是比凄惨!”又有人发现了什么,一脸疑惑。
“兄弟,你说的太对了,他们就是在比凄惨,正好我会唇语,我可以给你当翻译!”
一个穿着铠甲的士兵走了过来,众人对着这个士兵看去,尽都露出了崇拜和羡慕。
因为这个士兵穿的冯家的战服,而且,他的肩膀上系着一条青色的巾条,正是聪字军五色军青巾队的一名士兵。
“戚家的家主说话了,栋梁兄,你就将晋级权接受了,我们戚家对你感激不尽,战后给你一个亿作为感谢金。”聪字军的士兵翻译着,脸色充满了尴尬。
而周围人听到这样的对话,神情也变得古怪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