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你好像在担心一些什么?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似乎就是最近。"
杜克对鲍勃道:'没错,我在担心很多事情,我们未来的发展,你的女朋友,还有我的女朋友到底什么时候能够出现,布鲁斯多久会疯一次,罗吉尔的学习,这颗星球的管理,我每天都在担心很多事情。';
鲍勃蹲在杜克旁边,他们现在在总督府的天台上,这里能看到一颗巨大的暗红色天体,这是提姆星系的另一颗恒星,在提姆转到背面的时候,另一颗恒星的光芒会被掩盖住,这个在白天看不到的恒星就会显露出来。
"头儿,我觉得你没有之前轻松了,在地球的时候,不,在之前你也是信心满满的样子,你最近在担心一些东西,我能看出来。"
杜克站了起来,"我觉得你该好好打游戏,不要学那些唯心主义者一到晚上就开始神神鬼鬼,那些外星人在地球看来都是神灵一样的人物,但还是被我们杀死了很多。
就好像杀鸡屠狗一样轻松。"
"就好像吃洋葱放屁一样轻松。"鲍勃道。
杜克离开了天台,"去找布鲁斯吧,他最近又重新喜欢上了一款游戏,你的新玩伴我没有找到,应该是死了,你可以去这颗行星上再找几个人陪你玩,几百万人,总有合你脾气的。"
鲍勃呼一口气,"算了,他们都挺没意思的,我还是打游戏去吧,或许我该尝试一些那些宇宙间贵族的一些很有意思的***。"
杜克离开天台之后就去了发射中心,他决定去寻找萨诺斯,萨诺斯一路上披荆斩棘,已经接近了克里人的主要星系,克里人正在试图组建防线组织他的前进,并且向类人联盟也发送了求救请求,但是很可惜,类人联盟很尊重萨诺斯的个人行为,并且拿出了法律依据。
根据类人联盟的等级,萨诺斯在晋升超A级的时候已经申请成为了银河系以及周围几个星系的主人,所以克里人和萨诺斯的战争属于银河系的内部事宜,类人联盟不适合插手。
不过克里人的最高智慧依旧向着银河系的大部分足以参与战争的文明以及河外的部分文明发去了请求,请他们一起加入到对抗萨诺斯的战争中来,可惜应者寥寥。
杜克给布鲁斯留下了一个通知,叫他们看护好这颗星球,他很快就会回来。
顺着星图杜克前往了克里人的方位,最近星图上的星盗和雇佣兵都明显的变多了一些,杜克这一路上还顺手杀了很多星盗,奖金额加起来也有十几万。
终于,杜克到了克里人的防线。
"前面的飞船,出示你的身份证明。"杜克与堡垒接通了联系,一个克里人出现在屏幕上,与此同时堡垒发出一道光波扫描过了杜克的飞船,克里人沉下了脸,"奴隶,叫你的主人过来与我谈话。"
杜克这才想起因为克里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的登记系统,所有的地球人还背着一个克里奴隶的名号。
杜克耸了耸肩,"我不是你们的奴隶,克里人,我是来见萨诺斯的,不过你都这样了,我不介意在萨诺斯到来之间送他一份见面礼,想必他会喜欢的。"
杜克消失在屏幕上,飞船的弹射仓发射,一个数十米高大的机甲被弹射出来,以极快的速度穿过宇宙空间向着堡垒飞去。
不知道克里人是因为自认无力抵抗还是因为自大,在这个星系中除了一个堡垒,克里人没有留下任何的舰队,面对杜克的进攻他们只是在堡垒中派出了一些无人机来进行阻挠。
可惜收效甚微,撕裂者本就是为了在太空战斗而设计的,杜克背部裂变出武器模组,将围绕着他的无人机击落,顺利的降落在了堡垒上。
在降落之后,杜克的械力通过机甲和墙面传遍了堡垒,网络入侵成功,杜克微微抬头,停下了动作。
堡垒的所有灯光在昏暗一瞬之后再次明亮,杜克哑然。
这座堡垒中没有一个生命,所有的生命体都已经进行了撤离,就连刚才与杜克通话的克里人都是通过堡垒作为信号中继在极其遥远的地方出现在杜克的屏幕上。
杜克收回械力,如今杜克已经快要晋升A级,再有一些时间上的积累杜克几乎不存在所谓的瓶颈,一个几乎没有任何防卫的堡垒自然是手到擒来。
杜克来到主控室,叠在一起的屏幕监控着整个星系的情况,克里人的堡垒要比其他文明的堡垒完善很多,即便是位于恒星轨道中也可以监视整个星系的情况,包括所有的行星的地表。
这处恒星系中原本有一颗正在进行环境改造的可居住行星,可惜的是环境改造还没有完成,萨诺斯就已经近在咫尺了,克里人放弃了这个恒星系,他们正在收缩力量,准备与萨诺斯进行一场决战。
杜克就在这处堡垒中等待着萨诺斯。
不久之后,一艘庞大的舰队通过星图迁跃出现在了星系边缘,主舰甚至要比一些寻常的恒星都要庞大,数以亿计的无人飞行器在舰队的边缘徘徊,紧随其后的就是排列成群的战列海,这些战舰中充斥着各种文明的风格,但是他们的外表都无一例外的狰狞可怖,充满着威慑力。
在主舰中,一个宽阔的昏暗空间内,这片数平方公里的范围内只有最中心的一个巨大石质高背椅,萨诺斯就坐在这上面,除此之外空无一人。
萨诺斯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一只手轻轻的敲击着扶手,乌木喉出现在了萨诺斯面前,"萨诺斯大人,这座恒星系被克里人放弃了,但是有一个人留在了堡垒内,他想要与我们获得通讯。"
萨诺斯眼睛都没有睁开,声音沉闷道:"这点小事都需要来询问我吗?"
乌木喉道:"他身上有不同寻常的力量,似乎是古一法师的信徒。"
萨诺斯敲击扶手的手停了一下,然后慢慢的放下,道:"叫他离开这里,不要挡住我的去路。"
乌木喉做出聆听的动作,之后回道:'萨诺斯大人,他说他想要投靠您。';
萨诺斯睁开眼睛,敲击了一下面前的虚空,一个屏幕出现在他面前,杜克正在屏幕对面等着他,"萨诺斯阁下,我叫杜克。"
萨诺斯依旧侧靠着身子,沉声道:"杜克,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杜克道:"我有一些秘密要和您单独讲。"他看了一眼处在屏幕侧方的乌木喉。
乌木喉没等萨诺斯说什么,就行了一礼消失在了这片空间。
萨诺斯道:"什么秘密?"
杜克笑了笑。
最后杜克成为了萨诺斯的手下,萨诺斯分给了他一支奇瑞塔人的舰队,首先杜克要跟随着萨诺斯证明他的价值,替萨诺斯打开克里人的防御线。
萨诺斯和杜克一样,都是不喜欢养闲人的。
奇瑞塔人是宇宙流浪文明,在长久的流浪生活中让他们的社会中充满了崇拜强者的风俗,突然空降的一个指挥官自然不能让他们顺从。
杜克被一艘牵引舰牵引到了战列舰上,在舱内两排奇瑞塔人从舱门绵延到指挥室,原本的指挥官是一个浑身呈现金色的奇瑞塔人,身材壮硕,就像是一只放大了百倍的地球蟑螂。
杜克走上前去,"我叫杜克。"
那只蟑螂道:"杜克,我不知道你是怎样说服萨诺斯大人的,但是想要成为我们的指挥官,你必须证明你的实力,现在,在所有的舰员的见证下,我们要进行公平的决斗。"
说完他就转身,在中心舱室宽阔的空间内已经搭好了一个擂台,成千上万的奇瑞塔人呈阶梯状围绕在这个擂台边。
那个大蟑螂首先走了上去,对着杜克做出挑衅的手势,"来吧,克里奴隶,证明你的实力。"
所有的奇瑞塔人都欢呼起来,有些还向杜克发出大声的咒骂,杜克面色不变,在他身后轰隆隆的声音由远及近。
舱室内,一个负责给杜克的飞船进行登记的奇瑞塔人问同伴,"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好像是引擎启动的声音,嗯...我建议我们先躲一躲。"
一个巨大的机甲从飞船中一跃而出向着中心舱室奔驰而去,杜克慢慢的向前走着,这些奇瑞塔人非常没有耐心的发出咒骂。
"没有胆量上台就回家吃奶去!克里奴隶!"
"矿场和农场才是你们最终的归宿!"
"滚回家去!"
轰!
一台机甲将一**奇瑞塔人撞飞,然后伸出手捏住了擂台上的奇瑞塔指挥官,那个奇瑞塔指挥官奋力一撑就从机甲的手中挣脱了出来。
"原来你是一个机械师!克里奴隶!不过你的机甲不是我的对手!你会迎来死亡!"
那个指挥官抽出长刀,身形快如闪电般在机甲身侧掠过,机甲上火星四溅,他们两个的交战波及到了距离他们非常近的奇瑞塔人,不时的有奇瑞塔人被机甲踩成肉饼,也有被指挥官的刀光砍成两段的。
但是随着死掉的奇瑞塔人越来越多,剩下的奇瑞塔人却越来越狂热,他们有的大喊着杜克的名字,有着大喊着这个大蟑螂的名字,声嘶力竭情绪高昂。
他们无视着地面上的血污和尸体,在二者交战的地方跑来跑去,只为近距离的看一样双方交战的情形,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插手到战斗中去。
也有很多人围在杜克身边,但是却都与杜克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恐怕影响到杜克的实力发挥。
杜克双手抱胸自语道:"真是一个狂热的种族,怪不得萨诺斯愿意留下他们作为前锋。"
而且奇瑞塔人并不属于类人种族,而是介于类人种族和虫族之间的一种次级种族。
他们的繁殖速度非常的快,就好像蝗虫一样,只要找到一个适宜的星球,他们可以在短短的几年内将星球内的所有资源榨取一空,让这颗星球成为一颗荒芜星球,从而换取十几亿的人口。
同时他们又保留了类人种族的个体学习能力,并不像虫族一样只是数量庞大却失去了进化的潜力。
再加上这种狂热的战争气氛,可以说是一种为战争而生的种族。
与撕裂者进行缠斗的指挥官的速度慢慢的慢了下来,机甲的能源在消耗完之前可以按照恒定的功率进行输出,但是奇瑞塔人却不行,他们也有体力的限制。
在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奈何这具机甲之后,这个指挥官掉头向着站在人群中的杜克冲了过来,刀光蔓延数十米,众多奇瑞塔人被刀光斩断,再次引起了他们的狂呼,杜克身上金属蔓延,一个小型机甲覆盖在他身上。
他将右臂挡在胸前,一个防护罩出现在他面前,挡住了这层刀光。
但是指挥官已经冲到了杜克面前,杜克使用右臂驾住了指挥官的刀,另一只手一拳打向指挥官的胸口,可惜奇瑞塔指挥官也穿着一层金属防护衣,杜克拳头的力道被大半吸收。
杜克腾跃而起,撕裂者的头颅裂开,露出里面的驾驶舱,杜克钻了进去,驾驶舱关闭。
"手动操控启动,辅助系统开启。"
撕裂者身上出现了众多的热武器模组,向着指挥官发出了密集的射线攻击,星舰的地面被打出一个个的细小窟窿,指挥官在地面上翻滚躲避,撕裂者的密集攻击完全没有停顿,一直覆盖着指挥官的周边,让他只能躲避而没有机会进行反击。
终于,指挥官大喊道:"好了!外来者!我已经知道了你的实力了,你可以停手了!"
幸存的围观的奇瑞塔人向他发出大声的咒骂,在奇瑞塔人中,投降是非常可耻的行为,战死会被认为是荣耀,但是投降却不能被接受。
指挥官奋力的躲避着射击,开始苦苦的哀求杜克,撕裂者的双眼中凝聚起光芒,一道粗大的光线绕着圈从撕裂者双眼中发出,指挥官翻滚躲避,那两束光线在落地之前再次改变了方向,向着指挥官袭来。
这次指挥官还没有来得及调整动作,这两束光线击中了他的身体,虽然没有造成任何伤势,但是他的动作猛然顿住,撕裂者握拳砸下,将指挥官砸成了肉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