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要做什么?本太子警告你们,我可是西炎的太子,你们要是敢动本太子一根毫毛......啊,救命啊。"
"聒噪,西炎太子何时学会了与鹦鹉称兄道弟。"
苏慕南一剑就削掉了拓跋洪涛脑袋上的玉冠,发髻散乱的一国太子,顿时看起来如丧家之犬一般。
又一个回转,莫邪剑就划破了拓跋洪涛的锦服,整个人更显狼狈。
"西炎的太子殿下,也不过如此。要不是看着西炎皇帝的面子上,就凭你欺辱我大楚,死一万次都不够。"
他还以为这太子有多大能耐呢,先前在大楚,一双贼眼就老是盯着他媳妇,让他恨不得把这双眼睛挖出来。
现在看来,不过是怂包一个,他倒是很好奇,这人哪里来的胆子,私通他军中的副将,拿到了军防图。
霍延庭一脸的不屑一顾彻底激怒了拓拔洪涛,他这辈子长这么大,还没有过这般狼狈不堪,这般屈辱的时候。
当下就扭着身子咆哮出声,气死了,气死他了。
“霍延庭,你识相的,快把我放了,不然等我舅舅过来,定要你们,唔......"
霍延庭挠了挠耳朵,继续打击他。
"打不过就要叫家长吗?太子,我要是你,我都想咬舌自尽算了。"
"真是太吵了,来人,把他的嘴给本将军堵上。拖下去交给苏道长严加看管。"
一块破布堵上,世界安静了,耳朵也清净了。
"既然已经没事了,我就先告辞了。"
苏慕南把莫邪剑还给贺兰宜,然后就准备离开了。
"二师兄,这就走了?"
贺兰宜上前几步,有些不舍的问。
"嗯,她孤身一人我放心不下。"
苏慕南点点头,准备御剑归去。
"那好吧,待事情处理完,我便去看看二嫂。"
"欢迎。"
告别之后,将士们就在霍达喜的带领下清理大营,霍延庭则带着贺兰宜回了将军主帐。
主帐就位于大营的中央,微弱的烛光中,朦朦胧胧看不出里头的情况。
"霍大哥。"
跟在霍延庭身后的小尾巴,暗搓搓的观察自己男人的脸色。
啧啧,像谁欠了他好几百万银子不还一样。
"霍大哥,你生气了?"
算了,自己男人自己疼,哄哄。
"......"
没回应,自顾自的坐在榻边是几个意思?
"不理我?那我走了。"
贺兰宜也来了气了。自己担心他,大老远的跑过来,又是给他救人又是上战场杀敌的。
她到现在一口水都没喝,一粒米没有进呢。她自己都没觉得委屈,他摆着脸色给谁看啊?
不伺候了,看二嫂去。谁知贺兰宜刚刚转身要走,猛然间胳膊就被拉住了。
然后便跌进了一个温暖宽厚的怀里,"霍大哥。"
贺兰宜还没开口,霍延庭接下来一个动作把她脸都羞红了。
半天才挣扎着爬起来,红着一张俏脸对霍延庭控诉。
"霍大哥你怎么能打我那里,人家又不是小孩子了。"
"不听话难道不该打?"
霍延庭挑眉,他还觉得打轻了呢。
拉过不听话的媳妇,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你这么不听话,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我们不是说好的,你在京城等我回来?"
"那什么,我在京城挂念你啊。近来不知为何?总是一阵心慌。"
贺兰宜有点心虚,窝在他怀里小声解释。一双手不安分的扯扯他的腰带。
霍延庭一把就抓住了作乱的纤纤玉手,"小五,霍大哥还有伤。"
"不打紧,我没受伤,会轻轻的。"
"小五,这是在军营,不合适。"
"霍大哥,你不想我吗?还是,你在这边有其他女人了?"
贺兰宜内心受到了一万点暴击,不是说小别胜新婚吗?霍大哥为何这般的坐怀不乱?
"没有,霍大哥只有你一人。"
霍延庭握着她的手轻吻着解释。
"军营有军度法纪,身为将军我当以身作则。留你在军中已是于理不合,万万不能在越过界了。"
那......
"那琪姐姐家的元裹儿什么时候能有媳妇?"
什么鬼?
"元裹儿是谁?他有没有媳妇和我有什么关系?"
闹了半天,加上又赶了好些天路程,贺兰宜已经是累的不行了。
随意的倒在榻上,懒洋洋的开口说道,"元裹儿就是琪姐姐家小子啊。也才刚满月不到呢,琪姐姐就很急的要和我们家定亲了。"
霍延庭也躺在她身边,一晚的来回奔波,他也是有些精力不怠了。
"元景司的儿子?"
"对啊。"
"他和我们家结的哪门子亲?我没有妹妹。"
一路的行军打仗,霍延庭的脑袋里想的都是怎么把仗赶紧打完,把伤亡降到最低。所以他压根就没转过弯来。
"笨,是这里啊。"
贺兰宜好笑的在榻上打了个滚,然后害羞的指了指自己的小腹。
"琪姐姐说,她的儿媳妇,只能从我肚子里出。"
"啥,不成不成,我的心肝宝贝闺女,怎么能便宜了元景司他们家。"
闺女影都还没有呢,霍延庭已经开始开始幻想闺女被臭小子拐跑的情景了。
"还没影的事呢,霍大哥,你想的太远了。"
哼哼,也不知是哪个女人想的远,娃娃亲都出来了。
霍延庭没好气的把她拉过来揉搓了一番,又上下其手的吃了几次豆腐,这才气喘嘘嘘的放开她。
目光炙热,暗含着浓烈的信息,他想要把她拆吃入腹。
贺兰宜这才发现,现在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对,他真的会办了她。
"时候不早了,小五你早些就寝。"
"霍大哥,那你呢,你今晚不睡这里吗?"
"西炎人多狡诈,我得去和苏兄一起守着,免得让拓拔洪涛逃走了。"
那样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好不容易逮着的大鱼。
霍延庭说着便帮她褪去外衣,伺候她睡下之后便快步走出了营帐。
"苏兄,如何了?"
苏慕西正在和拓拔洪涛大眼瞪小眼,听到霍延庭过来了,就站起来迎接他去了。
"这小子嘴倒是紧的很,跟茅厕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什么都问不出来。"
"你才是茅坑里的石头。"
拓拔洪涛梗着脖子反驳到,完全没了先前围攻霍延庭的那份气定神闲。
"苏兄,你下去看着赵生吧,这里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