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临时的住所,江清月解开叶秋与白胜的禁制,看着俩人在那渔网中挣扎,心下一阵好笑。这两小子也真有意思,没有万全的准备,江清月又岂会亲自出手!
眼见是挣不开了,那网在身的渔网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韧性好得没话说。而且这破网越是挣网的越紧。两人这才老老实实的不在动弹。
“小叶子,白小子,怎么不动了?本座说了,只要你们出得了这渔网,本座就当今日之事没有发生!”
两人对视一眼,暗道这妖孽肯定又在耍花样。二人只装作没听见,如死鱼般一动也不动。他们倒是想看看这江妖孽又在打什么主意。
“当然,本座花这么大功夫捉了你们,若是就这般放了也难以给门下一个交代。这样,出得来放了你们,出不来应本座一个条件!”
叶秋闻言立马翻起了白眼。真要是出得来,早就出来了,还能叫你给一网兜回来。摆明了想占我们兄弟的便宜,真把他们当傻子了。
“兄弟媳妇,我们哥儿俩玩不过你也就认了,那是计不如人,栽了活该!但你也别把我们兄弟当白痴好不好!”
话才说完,脸上就挨了江清月一个耳光。叶秋大怒,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江清月,恨不得咬她几口。江清月并不在意,仍是一脸笑容的看着两人。
“白少,你也看到了!家里的婆娘以后可要调教好……”
“叶少放心,以后给你报仇!”
白胜也是怒了。俗话说得好,打人不打脸!这江清月竟敢这般对他们兄弟,白胜不怒也不行了。他们两从小相依为命,感情之深不是他人能明白的。
“啪,啪,啪!”
又是三个耳光打了下来,这此轮到的是白胜的脸。叶秋斜着眼睛看到白胜的脸上顿时肿得老高,看得叶秋一阵恶寒。真是想像不到,这江清月下手这么黑,之前怎么没有发现雍容华贵的江大家动作怎么这般粗鲁。
不只是叶秋懵了,白胜也想不到江清月也会有这般动作。不过他却是比叶秋更加的细心,发现江清月这个动作太生疏了,也因此他笑了,笑得非常的开心。
“喂,白少!你别吓本少,怎么了!”
面对叶秋的关心,白胜此刻没有作一丝的回应,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若能成功,有可能又是逃出生天。
“你好像还开心!”江清月一脸笑容的问道。
“是,很开心!”白胜回道。
又是几个耳光下来,打得白胜是晕头转向。摇晃了一下脑袋,白胜笑得更加的开心了。这几下有着明显的进步,至少他是感觉江清月的动作熟练了不少。
叶秋不知白胜在笑什么,他只看到江清月一个耳光连着一个耳光的抽白胜,而白胜像是被打傻了般竟是在笑。也不等白胜说什么,他却骂道:“江妖女,有本事冲你家少爷来!”
“好呀!”
江清月笑着回答了一声,而后一个耳光又甩了出去。啪的一声,又打在白胜的脸上。
“江妖女,你……”
“怎么,你有意见?本座做事,不用人说!”
“你赢了,江首座!说吧,你想叫我们兄弟做什么!”
江清月只是笑,并不说话。忽然她又一次扬起了自已小巧的玉手,也恰在此时白胜清醒了过来。
“你怕了,清月!”
江清月的小手不可查觉的有了一丝停顿,而后却又更加大力的扇在白胜的脸上,连同被网在一起的叶秋也被带着飞出老远。
在白胜猖狂的大笑声中,江清月笑眯眯地走出了屋子。伸了个懒腰后自语道:“今日起得太早,补个觉去!”
白胜看着她那丰腴美妙的体态,听着她那逃避的话语,对着那即将走出视线的江清月大声喊道:“这座金山,少爷我抱定了!”
叶秋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一头的雾水,这又是什么情况!他不明白,那江清月明明整得自己带劲,怎么突然就放手了!还有自己兄弟,是不是叫那婆娘给打傻了。脸都肿成了猪头,还笑得出来!
就在叶秋沉思之际,屋外又想起了一个女声。对于这个声音,叶秋可是记忆尤新,不是胡蝶还能是谁!
“师傅,您回来了!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师傅累了!”
“怎么了,师傅!您是不是发烧了,脸这般红!今日您就不要去打渔了,蝶儿去!”
“哈哈哈哈……”
师徒的对话白胜听得是一清二楚,除了开心除了笑,他此时实在是想不到还能想什么干什么才能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感觉。
这般大的声音,山谷内的几人又有谁听不到!江清月也不等胡蝶发问,随便找了个借口便走了,只留下胡蝶迷糊的看着师傅远去的背影胡乱的猜测。直到看不到师傅的影子,胡蝶这想起来屋子里好像有人,这才一脸好奇的走了进来。
见到墙角处被江清月用来打渔的网网住的叶秋与白胜,胡蝶也瞪大了眼睛。
“怎么是你们两个无赖!”
“呵呵!那个胡小蝶,来者是客,你就是这么称呼你师傅请来的贵客?”
叶秋见着胡小蝶有些不太自然。之前江陵酒家的事他也知道了。这丫头跟自己的关系有些不清不楚,而且她也不是他们之前想像中的那种人,只是有些爱玩罢了!
“哼!你们就是两个无赖!特别是你叶秋,更是无赖中的无赖!还有,本姑娘警告你,再敢叫本姑娘‘胡小蝶’,本姑娘要你好看!”
可惜胡蝶的警告跟本不放在两人心上。她说得是什么更是没有一个有听进去!白胜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脸的傻笑;叶秋就更是让胡蝶气恼,竟是一个劲盯着自己的胸看!
胡蝶大怒,新仇旧恨一起涌上了心头。二话不出对着渔网中的二人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二人也是大叫连连。
胡蝶也是明白人,知道他们肯定是江清月捉回来的。但看师傅好像拿他们另有它用,才没用上真气,否则便是十个叶秋与白胜,也禁不起她打杀的。
也许是打累了,又或许是打得自己的手也有些疼。胡蝶总算是停了下来,这也叫叶秋与白胜两人喘了一口气。叶秋兄弟正要说话,不想却见到胡蝶向一根谅衣物的短竹杆走了过去。叶秋亡魂大冒,大叫起来。
“胡姑娘,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本姑娘与你们两人没什么好说的!”胡蝶边回边走,连停都没停一下。
“等等,胡小蝶!你做什么事总得有个理由吧,这没头没脑对着我们兄弟就是一顿好打!少爷不服!”
胡蝶听了叶秋这话,怒气更甚,但也真停了下来。什么叫没头没脑,第一次酒家见面就调戏自己,说什么要本姑娘做小妾;第二次柳家相见就骂人歹毒,又当着师傅的面再一次调戏自己;第三次,也就是现在,更过分地对着女儿家的胸看得眼睛都不带眨的!两人的仇结得可不是一般的深。
见胡蝶停下转身狠狠地瞪着自己,叶秋反而放了把心。看就看吧,反正眼神又伤不了人。再说转过来更好,正好可以再多看几眼。想到此处,叶秋那双眼睛又看着胡蝶胸口处放光。
白胜也终于是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好端端的就被胡蝶打了,又是被叶秋连累的。眼见胡蝶又转身走向那根胳膊般粗细的竹杆,白胜用力的拱了拱叶秋。
“怎么了!”叶秋不明所以。
“你说怎么了!你盯着人家小姑娘胸猛看……”
“胡说八道!少爷什么时候看她胸了,本少看得明明就是……”
“本少也知道你看得是什么!但人家小姑娘不知道!”
叶秋一阵无语,总算是想明白刚才为什么挨揍了。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他看得明明是胡蝶胸前悬挂的那把小巧玲珑的锁,那把被他怀疑与自己身世有关的由不明材料铸成的小锁。
眼见着胡蝶已经拿着那竹杆往回走了,叶秋冷汗直流!这小姑娘跟江清月一个性子,好暴力!有心想说清楚,但只要一想现在的处境,叶秋也就放弃了。就这点本事,被江清月一网兜回的微末计量,便是知道又能如何。
白胜也明白叶秋的意思,而今还是先想想如何过得了胡蝶这一关再说吧!
“胡蝶姑娘,本少没得罪你吧!为什么本少也要跟着叶少一起挨打?”
胡蝶听了愣了愣,这两兄弟不是很团结的吗?怎么这下内哄起来了?不过这样更好。本姑娘且等等,先叫他们自己两斗起来。
“说得也是!那本姑娘就只打叶无赖好了!”
胡蝶说着又走近了几步,正要动手时才又道:“不对,你们两人是一伙的。还是两人一起被打才公平。”
早在胡蝶转眼珠时两人就看出胡蝶打得是什么主意了。她聪明是聪明,但很明显江湖以验不足,一下便叫叶秋与白胜这两个年少,但却常年跑江湖的人看出了打算。兄弟二人谈不上心灵想通,但若是论起默契来,还真没什么人能敢得上这两人好。
“胡蝶小姐,话不能这么说!本少是本少,叶少是叶少,凭什么他干下的事本少要给他背黑锅!”
“喂!白少,你怎么能这么不讲义气!”
这么好的机会,叶秋怎么会错过。这样更好,不用暴露自己真实的意图,又可以免掉一顿胖揍。天底下有了这么好的事,怎么能放过!本着“有抓错,不放过”的理念,兄弟两人唱起了双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