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川郡位于金国的边缘,而爆炸村庄却在金川郡的边缘,所以李峰两人没用多久的时间便走出了金川郡。望着眼前的一条大江。
此江名为匀江,只要坐船来到江的中间,这船便一半在金国,一半在唐国。
坐在微微摇晃的大船上,上面有着很多渡江的人,李峰和雷刑两人站在了船边,望着江水卷起一个个高高的水花。
偶尔,李峰能看见远处的一条条官船,船上站着许多士兵。李峰道;“过了这条江便到了唐国的川渝郡,我们便在那里歇歇脚。”
雷刑嗯了一声。两人便不再多说。没过多久,大船行到岸边,李峰两人下船,看见岸边有一马棚时,李峰带着雷刑上前,买了两匹马便驾马而去。
马的速度很快,堪比汽车。半天的时间,李峰一边骑马,一边拉着雷刑起得马的马绳。李峰道;“我就纳闷了,我们两骑一匹马不是更好吗?”
带着一顶加了围纱的斗笠,雷刑道;“我可不想跟一个大男人骑一匹马。对了,你干嘛非要我们骑一匹?难道?”
李峰一怕额头,道;“当我没说,好不?”
说完,看见雷刑驾马远离自己,李峰怒道;“雷刑,你信不信我把你丢在这里!”
雷刑哈哈一笑,拍了一个马屁;“我可不信侠义风范的李大侠,会丢下一个瞎子不管。”
对马屁毫无抵抗力的李峰,收齐脸上的怒容,道;“哼,小爷才不会开心呢。”
随后在雷刑的大笑声中。李峰两人来到一座县城,看着入口高挂的牌子上写着‘香园县’。李峰嘿嘿一笑,道;“这不是有名的温柔乡吗?”
把香园县说成温柔乡,是因为县城里的**很多,甚至许多别国的人都慕名而来。而且因为里面的女人大部分都很漂亮,人们便把香园县不叫香园县,叫温柔乡。
对于此县李峰早有耳闻,他对着雷刑显摆道;“据说,那里的女人,上至十八般武艺,下至那啥那啥,都会。”
雷刑疑惑起来,道;“会武功?那啥那啥是什么?”
李峰含蓄一笑,道;“武功你懂得。至于那啥那啥,你不觉得很包罗万象吗?”
雷刑拉了拉斗笠,说道;“我可以自己走了,一会我在客栈等你。”
李峰先是疑惑,随即便明白了雷刑的意识,他道;“咳咳,其实我也是听人所说。你要去的话我请客。”
说完,看着雷刑摇摇头说‘我在客栈等你,放心我不会乱说’,李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其实,我还是个处男呢。”
噗!雷刑刚刚拿起水壶喝了一口,便全喷了出来。他连忙拍着被李峰拍打过的手臂,道;“等下我请客,你还是去吧。我怕。”
怕?李峰挠挠脑袋,顿时怒道;“都跟你说了,小爷没有龙阳之喜。”
走在县中的李峰一声大喝,吸引众多回头率,有的人摸着下巴道;“一般说没有的,应该都会有。”有个画着浓妆身上飘出浓烈香味的女人,看着李峰两人道;“哎,白瞎了这样的面貌。”
听着耳边的议论,雷刑突然拉起李峰的手,道;“走啦,我知道你肯定不是。”
被雷刑拉着走的李峰,呆了一会,随即甩开被雷刑握着的手掌,怒道;“雷哥,雷爷,我错了,我不应该说丢下你,都是小弟的错。”
说完。看着雷刑大度的摆摆手,李峰低头丧气,哎!自己的脸皮还要磨练啊!
玩笑开完,两人走在拥挤的街道上,看着一处处摊位,这些对于雷刑来说很有吸引力。尽管看不见,他还在仔细的听着摊主的讲述,然后,在摊主那杀千刀的眼神下,李峰低着头,跟着雷刑走开。
随即,一处卖武艺的摊位又吸引到耳朵很好的雷刑,他躲闪着人群朝着那里走去,李峰连忙跟上。
听着那叫卖武艺之人拿着刀朝着身体上一顿乱砍,雷刑道;“这样很厉害吗?”
雷刑不明白这样的表演,为什么还能吸引到许多人观看。李峰说道;“不说整个玄界,就这温柔乡中便有九十的人不是武者。”
一句话,雷刑明白了很多。他听着那卖武艺之人拿着铜锣递到他身前时,道;“哥,给钱。”
“…………”李峰无语半天,在那卖武艺之人渴望的眼神下,他掏出一些碎银子放在里面,便听见那人说‘多谢大人’之类的话。
看完表演,李峰带着雷刑朝着县里走出,一路上雷刑表现的让人奇怪,他每听见有人卖艺,便上前观看。就算他看不见。
当然每次看完,随着雷刑的一声‘哥,给钱。’,麻木的李峰便会拿出一些碎银子!
直到走入空气中也弥漫着各种混合的香味,李峰看着映着夕阳,打扮的花枝招展站在青lou前的女人,便知道温柔乡到了。
一道道让人酥麻的娇声‘大爷快来玩呀!’在李峰耳边就没有停下来过,顿时他心中一激动,呦不过拉着自己手臂不放的一位浓妆女子,李峰认真道;“美女请不要强人所难。”
“大人,一会你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再说了大爷,来这温柔乡不来里面玩玩不是一种遗憾吗?”那女子穿着微微透明的衣服如蛇般贴着李峰的身体,娇道。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阿弥陀佛,如来佛祖,孙悟空,苍井……不对,最后一个不算。前面的请赐我定力。想完,感受着那温热柔软的身体,李峰刚要说话。雷刑便道;“他是龙阳。”
一句话,让那女子停了一下摩擦李峰的身体,顿时她笑道;“那是大人没有来过这里,不然就会遗忘了那龙阳之欢。”
第一次面对如此热情的女人,上下不是的李峰,正在为难怎么拒绝时。一位大汉走来搂过拉着李峰的那女子,道;“哈哈哈,既然他不要,妳就来伺候我吧。”
相比这大汉,那女子更愿意跟相貌很好的李峰,但是李峰不愿,那女子只能眨个眼神‘下次来玩呀’便跟着大汉走入青lou中。
随即,雷刑拉着李峰朝着远处走去,道;“你就不能一次拒绝她吗?”
李峰脸色微微红起,道;“那多不好,要是说狠话,会伤到她的心的。”
“哎。要我说你什么好呢。”雷刑摇头,在一个个女子上前时,他拉着李峰就走,直到走出这里时,他道;“也不知道刚才是谁说这是温柔香,里面的女人上至十八般武艺,下至那啥那啥的,都会。可是呢,来真的时候,却扭扭捏捏。又不是没钱…………”
听着雷刑的鄙视。李峰看着求饶是不管用,随即他怒道;“****你大爷。”
说完,看着被自己一声大骂呆住的雷刑,李峰连忙朝着远处跑出,道;“只是说说而已!”
瞬间雷刑明白许多,他朝着李峰追去,喊道;“死李峰,抓到你我一定把你做成人肉炸弹。”
夕阳下的温柔乡中,两个少年一个朝着前方跑,一个在后方追赶。无忧无虑。仿佛回到儿童时代。那个哭着哭着就笑了的时代。
一间装扮的也是花枝招展的客栈,迎合着温柔乡的名称。李峰两人定好房间,便坐在人头很多的客栈中。
李峰一边说着几道菜,一边对小二说道;“有没有招牌菜?”
那小二一笑,小声道;“大人不瞒你说,本店的招牌菜太多了,要不来几样试试?”
“说说。”李峰咽了咽口水,想着今天一定要大吃一顿,可是听见那小二刚刚说出第一道菜‘潘金莲倒提葡萄架’时,李峰喷出口中茶水,道;“等等,你别往下说了,我想问问是那个有才的厨师,想出了这道菜?”
那小二道;“客官第一次来温柔乡?那就不怪了,这道菜是夜间的菜。”
听完,李峰抱拳道;“佩服佩服。不过你还是给我上刚刚我说的那几道菜吧。”
那小二道;“大人要不要试试本店的至尊招牌,牛奶?”
“牛奶?”李峰口中出现口水,点点头后;“行,来两杯,对了,那什么潘金莲倒提葡萄架等等的就算了。”
随后在那小二几次确定李峰不要下,说了句‘遗憾啊遗憾,来温柔乡你是第一个不体验一把的人。’便离去。
透过门,望着夜晚灯红酒绿的街道外,弥漫着**的空气,一个个或挺胸或低头走向那些青lou的男人,李峰微微一叹。这里的确是男人的天堂,只要有钱,你便能做皇帝。
可惜,自己却不适合这种生活。不要说每个男人都喜欢这样的生活,每个人都愿意迷醉在这里。但是李峰却很讨厌这样的生活,不是因为他不喜欢女人,只是因为他觉得,当做、爱变成交配,一种只顾着发泄的做、爱,真的好吗?李峰不懂。也听过许多人说很好很爽。也许很好也许很爽,但不妨我否定。人活着要是迷失在他人的语言中,别人的所说之中,那就真的没有意识了。
一道道普通的菜上来,那位‘伟大’的厨师的手艺还是不错。正吃着,那小二又上来,端着两杯奶,道;“客官尝尝本店的招牌,绝对新鲜。”
不看那小二眼中的笑意。李峰盯着两杯温热的奶。叹了一声,现实和理想是有差距的。
看着雷刑摇头,李峰对那小二道;“赏给你了,放心,钱算在我们的账上。”
那小二惊讶道;“大人这两杯很贵的。”说完,看着李峰点头让他拿下去,那小二端着两杯奶离去。
在那小二走后,李峰用筷子翻着饭菜,道;“雷刑闻闻。”
雷刑嗅嗅鼻子,说了声‘没事’后,怒道;“下次说检查,再说我闻闻我炸了你。”
李峰呵呵一笑,突然感到美好的心情好像不再愉快,他望着别的桌上的奶,有些莫名的心烦。为何人可以荒唐到这种地步?为何这种客栈会存在?为何女人………………又为何神圣的哺乳之奶,沦落成一杯金钱‘水’?
“因为需要。”雷刑放下手中的筷子,道。
“或许吧。对于那些青lou我不会恶心,因为那些东西在暗地里发生。但是看见那杯毫无顾虑摆上桌子的奶我好想呕吐。或许我还是不太懂人可以荒唐到什么地步吧?”李峰放下自从那杯奶出现就没有再夹过一道菜的筷子,道;“原以为没有看见这种地方,我便以为这个世界没有这样的事情,但现在我才发现,是我不敢放开自己的想法。陪我到屋顶一谈。”
“天下好荒唐,男人好恶心,女人好卑贱,世界好可恶。”说完,李峰不顾那些望来的眼神,拿着一坛酒纵在空中,一剑刺破屋顶瓦片,他低头看了一眼那些桌上的奶被屋顶瓦片砸破,和恼怒的人们,李峰道;“想战的速速上来,小爷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雷刑拿着两坛酒朝着破开的屋顶纵去,道;“给我爆。”
忽然,一些远处的桌子上装着奶的玻璃瓶上爬着一个银白色蚂蚁,蚂蚁爆炸炸破玻璃瓶,奶四溅。
“哈哈哈哈。”一声大笑让那些要找李峰两人麻烦的人,停了下来,只见一位充满阳光,仿佛看着他就在看着一抹温暖的阳光般,他拿着几坛酒纵上屋顶,对着他那一桌的三人道;“我现在要和两位兄台交谈。别让那些人来打扰我。”
“大人尽管放心。”那三人中其中一位留着胡子三十多的大龄青年,对着两位青年道;“挡住任何一位要打扰大人的人。”
客栈中,其中一位大汉怒道;“老子就不信了。再说这里又没让你们这些人来,你们不喜欢为何还要来?”
看着那大汉腰间的兵牌,那胡子青年长孙龄道;“我不反对饱受战争的士兵来到此处发泄,但要是连在出任务中也来到这里品尝那奶,是不是堕落?”
那大汉哈哈一笑;“你也知道我们打仗幸苦,再说那些女人自己愿意,你情我愿,你何必管这样宽?”
“好个你情我愿。我的确管不着。但是作为天虎军的一员,在大部队回都城的途中,是谁允许你离开?”长孙龄怒道。
随着一声天虎军,客栈中的人老实起来,而那大汉也是一惊,道;“大人是?”
“别在这里给我丢人。”长孙龄拿出一个正面刻着策的令牌,便见那大汉士兵连忙请罪离开,而长孙龄却自语道;“这片地方让太多士兵堕落了,本以为有些士兵来此处发泄战争中的压抑,对他们那压抑的心会好,但是现在却不是这样啊。”
“长孙大人。”另一位面色洁白的青年,道;“刚刚大人说出天虎军不太好吧?”
那面色洁白的青年刚说完,楼顶上传来刚刚那阳光男子的声音;“既然出现这样的情况,天虎军就不要怕丢人。回去后好好查看有那些士兵像刚才那士兵一样,全部踢出天虎军。”
说完,一声怒喝传下来;“战争给了士兵们压抑,去青lou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堕落的士兵,我永不会原谅。”
“是。”那青年脸上的恭敬,是发自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