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望舒在徐勇达的指引下,把黄志山背到了他们白天铺的临时道路上。在铺好的石子路上,一辆开着远光灯的货车正等在那儿。
高辉接到徐勇达的电话后,赶忙开了货车在新建道路离临坪山最近的路口等方望舒送黄志山过来。
货车前面不能坐太多人。徐鸦青和张玉梅照顾黄志山坐在前面,徐勇达和方望舒翻到后面的车厢坐后面。
高辉等车厢后的两个人坐好,脚踩油门,一路火花带闪电地把黄志山送进蒲城的人民医院挂急诊。
“煤气中毒?”徐勇达站在医生的会诊室里。徐鸦青和方望舒他们在病房里照顾黄志山。因为暂时看不出病症,所以医生给志山抽血后,给志山开了张病床。
“可不是。侬看看这血液里的碳氧血红蛋白!煤气这么臭,侬们闻不出来?让病人待那么久。”医生边指责徐勇达边开药方,“要住院的噢!”
徐勇达老老实实听医生的话,在接受医生教育的同时很想知道志山在荒郊野岭怎么就能煤气中毒?
拿了医生的单子,徐勇达回到黄志山躺着的三人病房。黄志山在最外侧的病床上,眼睛紧闭,嘴唇发白,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正晕乎着。
“今天我来守着志山。高辉,你把小徐他们载回去。”徐勇达安排今天晚上陪护的事情。
“师傅,我身体好,我来照顾志山。”方望舒想让徐勇达回去休息。
“你和小徐从紫金大桥那边刚赶过来,今天还想熬夜?我不准,滚回去。”徐勇达不同意方望舒留下。
“老头儿,志山到底怎么了啊?不会是我白天给他吃了榴莲过敏了吧?”徐鸦青细想,白天志山好像就有点头晕的反应。
“你们还吃榴莲了?”徐勇达问出这句话后,突然意识到现在不是关注这点的时候,虽然他也很爱吃榴莲。“不是榴莲的缘故,志山是煤气中毒。”
徐勇达把医生写的病历本给徐鸦青他们看。
病历本上:&_!(gkkkj)&€£?¥#%*……
徐鸦青默默把病历本给方望舒,反正她看不懂。
“志山又不烧火做饭,他去哪里煤气中毒啊?”徐鸦青也是很不懂医生的这个诊断。“最最关键的是,我们是烧柴火做饭的啊!”
“一切都要等志山清醒过来,我们才能知道原因了。”徐勇达认真地看向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黄志山。
“玉梅,明天我不在,铺临时通行道路的事情只有靠你多费点心。”徐勇达交待张玉梅暂时接管他的工作。
“你放心。”张玉梅应下,“你的衣服啥的。我明天让鸦青他们给你带过来。他们刚到临坪山,先休息几天,熟悉熟悉环境。”
“好。”徐勇达没有反对。出了志山煤气中毒的事,他也不放心让小徐和望舒顶上去勘测地质。“小徐,望舒,你们好好地听玉梅的话。
时间不早了,赶快回去吧。高辉,路上开车小心。”
“铺路那里还有我看着呐。徐头儿你放心。”高辉拍拍胸脯,率先离开病房。
张玉梅跟徐勇达道别后,也走出病房。
徐鸦青看着徐勇达和张玉梅,眼里探究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