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叶鹏飞对长生界的人没有什么好感,这些人逼得他不得不冒险提前晋级元婴境界,应得天地反噬,差的因此身死道消,虽然最后没有死,但是却因此被九天雷劫摧毁道基,使得自己很长一段时间内不能使用修为,非常憋屈。
叶空有些尴尬,他干咳了一声,笑道:“这个……叶兄,此事确实怪我们,但是我们对你真没有敌意。”
“我只问你,参与算计我的人中,可有你在内?”叶鹏飞神色越来越冷。
叶空一拍桌子,大叫道:“当然……没有,我是什么人,我可是对叶兄佩服的五体投地,是你的仰慕者,怎么会和这些无耻之徒狼狈为奸,参与算计叶兄,我是无辜的。”
叶空将桌子拍得啪啪作响,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他可不敢告诉叶鹏飞,当初设局者其实就是他本人,一想到秦剑三等人的可怕脸色,他现在都心有余悸。
“真的没有你?”叶鹏飞觉得这家伙在说谎,反应太过激烈,事出反常必有妖。
“真的没有我,叶兄,你要相信我,我乃是李家传人,和你是同脉,算起来咱们还是同门呢,怎么会参与谋划你呢。”叶空以同门之谊博同情,想要转移叶鹏飞注意了。
叶鹏飞闻言一愣,问道:“什么同门?我乃是神剑门的子弟,虽然乃没真正去过神剑门,但我曾受过秦一志前辈的授业之恩,难道你是也神剑门的?不对啊,你当初明明说自己的长生界李家传人。”
发现叶鹏飞的注意力成功被自己转移,叶空微微一笑道:“叶兄有所不知,其实神剑门也和我李家有关系,不过我说的同门不是神剑门,叶兄可曾听说一首诗:青莲居士谪仙人,酒肆藏名三十春;湖州司马何须问,金粟如来是后身。”
叶鹏飞闻言不由一震,冲口道:“你说的李家,难道是青莲居士李白的那个李家?”
这是李白的诗,叶鹏飞怎么会不认得,他所修炼的传承正是出自李白的“青莲剑歌”,其实若说秦一志是自己的师父,其实并不准确,他真正的师父应该是李白。
他正是因为得到李白的传承之后,才正式踏上修仙之路,虽然叶鹏飞没有真正的见过“诗剑仙李白”,却已经将他当成了自己的启蒙恩师,对他有非凡的意义。
叶空见到叶鹏飞的反应,点点头:“没有,在下的传承和叶兄一样,都是出自诗剑仙李太白李祖师,其实要算起来,不仅是我们李家,就连神剑门的传承,其实也是出自祖师。”
李白在历史上太过出名了,几乎是个华夏人都知道他的名号,不仅留给后世很多传世名诗,更是仙道中人,被誉为诗剑仙,一诗一剑走天下,一生有无数成就。只是叶鹏飞却不知道,李太白当年不仅走出了华夏大地,还进入过修仙界,最后更是登临长生界。
“太白祖师当初登临长生界之后,又飞升而去,期间并没有留下后人,我们李家其实也不是太白祖师的后人传世,只是我们先辈得到祖师的传承之后,为纪念祖师才自建了一个李家,但是我们李家传人之中,没有一个敢自诩姓李,这是对祖师爷的亵渎。”叶空说这话是,神色无比恭谨。
李太白自称谪仙,除了当初凡界华夏留下后人之外,之后在没有留下后代,而是一路修行,追求大道,最后飞升而去。
叶鹏飞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那么,你今日来找我所谓何事?”
叶鹏飞知道这叶空来找自己,可不是认亲这么简单,应该还有其他事情。
叶空想了一会儿,他似乎在酝酿说辞,最后才抬起头来,渐渐说道:“我们长生界李家传人每一辈都只能有一人,这一辈传承落在我身上,其实准确的说,我并不配成为这一辈的传人,而叶兄,只有你才配。论天赋,我虽然也算是同辈中的佼佼者,但是和你比起来,差得实在太远了。”
叶鹏飞虽然不知道叶空为什么跟自己说这些,但是他没有接话,只是低头喝酒,他知道叶空应该还有话说。
果然,叶空又道:“你别看我好像只有二十来岁的年纪,其实今年我已经八十三岁。长生界中,元婴境界只是起始,一旦修炼到虚神境界,寿命将直接增加到五百岁,在长生界中,没满一百岁的人,都可算是青年人。”
长生界和其他世界完全不同,哪里修炼资源丰富,大凡有些天赋之人,三十岁前修炼到元婴境界并非难事,一旦突破元婴境界之后,寿命直接增加五百年,此后将进入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崭新天地。
而且突破虚神境界之后,寿命还会再次增加。
凡界、修仙界、圣地的人,大多只不过能活八九十岁,一百岁已经算是高龄,而三十岁以前,皆可称为青年,两相比较,长生界的一百岁,也就和凡界的三十岁差不多。因为他们的寿命实在太长了,长到一般人难以想象。
“最近,我们李家因为找不到合适的传人,渐渐的已经没落了,这是我们李家的悲哀,也正是因为这样,有人觊觎我们李家的传承,以及李家先辈留下来的许许多多修炼资源。”
“所以,我们需要一个人,能重新撑起李家门庭的天骄,而我,很令人失望,我天赋有限,不能担起这个重任。”
叶空说道这里,一向洒脱的面容中露出深深惭愧之意。
“所以,你就来找我?”叶鹏飞面色平静的问道。
“确却的说,是李家前辈让我来找你,他们叫我此行无论如何一定要将你带回长生界,而后将完全的太白传承传授于你,希望你能看在同门的份上,帮帮我们。”
“叶兄,只要你一句话,在下会主动让出李家传人之位,这个位子本来就属于你。”叶空脸色无比郑重。
“李家传人之位?”
叶鹏飞有些好奇,不过是一个称号而已,用得着这样郑重其事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