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宇宙,浩瀚无边。星际航行是一件非常乏味的事情。
“狗哥,你老实交代,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们?”
卡多瑞舒舒服服地靠在卧椅上,斜着眼睛看向狗剩。
“瞒你们什么?”狗剩认真应道。
“你当我们傻啊,那个破星球上会有这么好的一艘外星人飞船?就算有,会让你这么随随便便地找到?”
“我说过了,碰巧而已。”
“那也没有这么巧的事情吧,你看这飞船,简直跟新的一样,谁会把它仍在那破星球上啊。”
“我跟你有着同样的疑惑。”
“狗哥,你就别装了,快跟我们坦白吧。”
“你不相信我?”
“我不相信这个世界。”
狗剩赖得再理会,扭头面向欧布。
“我们还需要多久才能回到地球?”
欧布想了想,然后摇摇头,起身时去了驾驶舱,过得片刻便返回。
“夜樱说,大概还需要三天的时间。”他对狗剩说,“我们现在是以最快的速度航行,预计中途要休息几个小时。”
“能不能不休息?”
“自动航行风险过高。”
“那换我来驾驶。”
“可是……”欧布说目光投向了狗剩的那只断臂。
“雪璃会从旁协助我的。”
从落难到荒蛮星球上,到如今乘坐蓝涛星人的宇宙飞船回地球,期间已经经过了将近一年的时间,与乌岛国人的摩擦虽然算是小插曲,但欧耶的死是众人心中无法抹去的痛,叛徒邓布目前下落不明,不知如何才能追踪。
银河市场购买材料,突然闹出了这样的事情,大伙都始料未及。现在材料丢失,吉满市那边的情况又如何,重装战士公会的总部是否成功建立起来了。
这些都不是狗剩眼下最为牵挂的,他最想知道的是,一年前与达维商定举办重装战士比武大会一事,筹办得怎么样了。
但愿一切顺利吧。
经历这一场磨难,众人的实力大涨,若比武大会能够如期举办,定能在会上大显身手。
这么一想,狗剩心中隐隐有些期待。
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片刻之后又睁开了,对欧布说道:“我想休息一下,你去换雪璃过来。”
雪璃在驾驶舱协助夜樱驾驶飞船,在他们这些人当中,就只有她对飞船的各自设备最为熟悉,她以前并没有接触过蓝涛星人的飞船,而是无师自通的。
“狗剩兄弟,你少一次不抱着她睡觉都不行吗?”欧布有些不乐意地说。
“不行。”狗剩一本正经地说,“会做噩梦。”
欧布好奇道:“什么样的噩梦?”
狗剩当然不会说出来,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了以前做过的那些梦的情形,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欧布以为狗剩生气了,赶紧说道:“好好,我不问就是了。怎么看都想是你在找借口,抱着女人睡觉比较舒服,这我是能够理解的,狗剩兄弟,不用遮遮掩掩,大大方方说出来嘛。”
狗剩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欧布赶紧拔腿就奔向驾驶舱。
不一会儿,雪璃从驾驶舱走过来,步伐轻盈,一点声音都没有。她那发着微光的眼睛看了看狗剩,狗剩也有意无意看了她一眼,然后起身向自己的休息室走去。
雪璃犹豫了一下,然后默默地跟了上去。
“你要跟我回地球?”
一进休息室,狗剩便开口问雪璃,语气中带着一些复杂的情绪。
雪璃站在狗剩身后,看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
“我赶你走,可你又不走。我从来没想过要把你留在身边,你不是我的奴隶。”狗剩回过身来,“你是我的朋友,从这一点上说,你是自由的。”
“我知道。”
“地球是一个复杂的星球,人类是一种复杂的生物,我更是一个复杂的人,比你想象当中的还要复杂。”
“我知道。”
“你不知道。”狗剩盯着雪璃那种美丽的脸,“你无处可去,这一点我非常清楚。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不希望你跟我去地球。”
“我知道。”雪璃声音平静,“但我只想跟着你,无论你去哪里。”
狗剩愕然,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为了报恩?”
雪璃摇了摇头。
狗剩深深地洗了一口气,默默地走上前去,走过雪璃身旁,微微停顿了一下。
“你不后悔?”
“不后悔。”
狗剩继续往前走,走到门边,把门关上。
“脱掉衣服。”
雪璃一愣,转过身,有些吃惊地抬头看着狗剩,以为自己听错了。
“脱掉衣服。”
当狗剩把这四个字重复了一边,雪璃终于听得清清楚楚。她犹豫了好一会儿,右手溢出了澹澹的银辉,然后往身上一划。
那件束身的套服像是被解开的绳子一样,慢慢松开,然后脱落在了地板上。这是雪璃第一次自己把束身套服从自己身上分离出来,这样的举动对星灵来说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
星灵是美到极致的生物,尤其是当他们把束身的套服脱掉以后。狗剩发现,站在他面前的就是一个女子,普通而又非同寻常,她有着人类的一切特征,却又美过于人类的一切。
他走上前去,抱起她。她的身子很轻,而且很柔软,纤细,晶莹剔透。
他把她轻轻地放到了床上,看着她,看着她一脸的疑惑,又带着些惶恐。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雪璃想了想,点了一下头,又立即摇头。
狗剩伸手摸向她的身体,她不禁颤抖了一下。
“我们星灵的生理结构跟你们人类不一样。”
狗剩分开她的双腿,朝双腿间看了一眼,问道:“哪里不一样。”
雪璃摇头道:“我说不清楚。”
狗剩的手顺着她的小腹往下移去。
“是这里吗?”
雪璃下意识夹起的双腿,慢慢地点了一下头。
狗剩把身子往前倾去,注视着雪璃刻意遮挡起来的神秘之地,低声说道:“张开。”
雪璃别过头去,两条腿松软了下来。狗剩的脑袋埋了下去,温热的嘴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