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咏梅瞳孔一阵收缩,若是坦然承认了,岂不是要认定自己便是暗自下手害人的那一个?
她装似扶了扶头上的两支玉簪,其实是想借着这动作,努力软化脸上的表情。
“瞧玉锦姑娘说的,我这不也是担心你。听闻你房间进了不少的男客,打算好好玩闹一番,我便跟着表哥来了。”
云染卿点头,“的确来人了,不过却是想借用我的场地。毕竟是那样的心情,一般人也不好意思说,只得来这画舫里发泄了。”
袁咏梅一愣,虽然不清楚她说这些什么意思,心里却是涌起不好的预感。
而进去屋里的云引辰很快出来,冲着袁咏梅冷笑,“到没想到公孙公子还有这般好兴致,竟是个兔爷。”
“兔爷?!”袁咏梅身形摇晃着。
她活了两辈子,还不明白兔爷的含义吗?
秦淮可不单单花娘有名,那些鲜艳的儿郎,也是愿意雌服在男人身下的。
这样的儿郎,便成为兔爷。
用现代话来说,便是小受,零号。
按理说,像袁咏梅这样出身高贵的大户人家贵女,并不应该了解兔爷的含义才对。
不过,她这个时候正满心乱着,哪里会注意这些,当即便不能压制自己的真实想法了。
云引辰何等的面瑞,顿时发现她的不对劲。
原本,云引辰是盛怒不已的,可现在发现里面躺着的不是云染卿,反而是公孙殇,以前也没听过他有这方面的爱好,现在细细一想,到觉得不对劲起来。
难不成,这里面还有隐情?
想到袁咏梅的小肚鸡肠,云引辰越发担忧,便开口:“袁咏梅,这到底怎么回事,你若是不说明白了,我定然不会放过你的。”
袁咏梅被这话吓得脸色惨白,身子也抖哆起来。此时的她反而冷静下来,可也为着刚刚没克制住的反应,越发担忧害怕了。
云引辰什么性子,两辈子的她还不了解呢?
若是被他发现自己想要陷害云染卿不成,反而害了公孙殇,定然不会绕过她的。
不行,她绝对不能被发现!
袁咏梅强迫自己不要慌乱,眼眶通红,显得颇为柔弱,声音小小地接话:“表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也是被利用的,谁知道是谁与公孙表哥敌对,竟是用了这么下作的法子。”
她环视一圈,对上云染卿仿佛看透一切的眸子,双手一紧,克制不住地指着她说:“我到觉得,应该问问玉锦姑娘才对,她一直在这里,自然也清楚事情的真相。”
众人的视线集中在云染卿的身上,云染卿也没任何的不安。
她坦然一笑,扬起唇角,几近妖娆,“云公子,你看奴家也没用,奴家也不了解事情的真相呢。这位公孙公子一来,便带着几个壮汉,迫不及待地要这样那样,还让奴家到外间守着,不要让人看到。
奴家虽然没见识,可好歹也了解一些大户人家的秘闻的,想来,公孙公子当真就是那样了。”
云染卿说的似懂非懂,却最容易引起轩然大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