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落叶纷飞,天空被渲染得有种无声的悲凉。
一辆蓝色的宾利房车缓缓地驶进了天臻学院院门,进入了学院的盘山车道。
天臻学院是华夏最古老的贵族学院
车在山道上以一百四十时速行驶着,英雄坐在后座上一半心神却沉入体内观起那部残缺秘藉中的功法:筑基调息法。
另一半心神则腼腆地和坐在后座上的李明相互吹虚着昨晚的战绩。
当李明问到骨子眼上的细节时,英雄以内息憋红了脸,然后让自己结巴起来,说道:刚碰到就没了,好漫长的一秒钟。
李明手一抖差点一车头车撞在路边大树上。
他现在还不知道那位金发女杀手已经被那位龟大爷处理掉了,只是在抓狂一件事:他让那几个妞装的隐形摄像头所拍下来的竟然是自己与另一位小妞大战三十秒的香艳视频,由头到尾从进到出精确到了第一个角度和力量感。
这真是见鬼了,这些针孔摄象头摆得比专业摄影师还专业。
他怎么会知道这是龟大爷的杰作。
这龟大爷也是英雄在那枯骨坐化地发现的,它是一只老山龟。
本来有五颗筑基生息丹的,却被这老山龟无竟吞了一枚,在那山洞里修成了龟精。
这龟大爷是个有情有义的懒货,长出妖孽一般的灵智后就一直守在那枯骨身边修练,英雄会的它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英雄还不会的龟大爷已经领悟到了好几层,它炼的灵丹给英雄吃,英雄炼出的废丹却拿它和他的龟子龟孙们来试药。
英雄就是被龟大爷喂了一枚筑基生息丹救回来的。当这两个货相遇后,自然就是一见如故相谈甚欢,最后被英雄哥哥带出了山。
龟大爷被带出到外面的世界后,就成了英雄的半个师父兼超级苦力。
李明的反应落在英雄眼内却装作不知。他现在可是那个软蛋华英雄的身份啊,软蛋就得有软蛋的角色代入。至于要如何打进华家,就得看情况发挥了。
英雄的另一半心神照着仙道筑基调息法下源源不断地吐纳调息。
他的心神也跟着调息法平和起来,那种粗犷的气质渐渐变得灵动起来。
静时收,放时狂,笑骂由心诸相由我。
在车内的李明不知为何心生一种错觉,这个软蛋身上好像多了一种让他有点不安的感觉。再看了一眼英雄,还是那副软蛋相,便以为自己昨晚玩得太疯而造成错觉。
宾利如游蛇一般在天臻学院的山道上游走着。
当内息在体内运行到第十小周天时车子进入校区了,英雄也收功了。修练十小周天所蕴养出来的内息沉淀于丹田中,渐渐被丹田中一缕纯阳之息吸收。
只要这缕纯阳之息强壮至气化,化成一口纯阳真气后就正式踏进修仙第二境:合气炼体。
英雄点燃一根由灵草草因卷成的卷烟一口吸尽,感受着浓烈刺肺的灵烟在体内翻滚,他每一个毛孔都扩长了,一层簿簿的污垢被逼了出来,随后就蒸发在空气中。
事后一支烟,快乐胜神仙。
车子开进学院的地下停车场后,英雄就有点羞涩地跟在李明身后走出去。
李明丝毫不觉他身后跟着一头披着人皮的暴熊及一只生冷不忌的吃货老龟。
一年五班在天臻校区西则的一栋教学校二层。一个看上去很憨厚的男生跟着李明走进了一年五班中。
英雄和李明刚走进教室就迎上了几双不太友善的目光。从华英雄的活人面谱纹章中翻找出与这几个人相关的记忆后心里不禁一声讥笑:原来是几个暴发户家的孩子。
这几个不太友善的同学经常抓着那倒霉鬼的私生子之痛来擢他。
其中一个瘦得像条竹杆的家伙嘲笑道:“嘿嘿,那软货昨晚到了帝王后就在池舞里一个人害羞地干摇了两个小时,最后居然软蛋大爆发玩起十飞了,真不知道我们的小软蛋是如何扛得了这么强悍的夹攻而不变成蛋散。”
这家伙叫雷威,昨晚被李明请去帝王夜总会里的那几个就有他一份。
听雷威这么一说,其它几个就一股劲地扭曲抹黑,然后就鼓动道:同学们,来为我们班的英雄鼓掌吧,昨晚是他的生日啊,也是他的成人礼,我们来为这根小牙签破瓜成功而欢吹吧。
经这么一鼓动,不少男生都起哄了,有的则大声嚷道:脱下来验身,看那根小牙签缩水的没有。
有的就跟着附和道:他那根小牙签被外国那些如虎如狼的金丝猫高频振动下能剩下一根针就不错了。
班上女生们听着这些男生的起哄后就对英雄更加鄙视之。她们都有八卦过这个软蛋的底子,为这个家伙的不自强没自尊而感到厌恶,想不到昨晚还跟那些男生去那种地方厮混了,感觉这货不单是个软蛋还是狗一样的东西。
现在一年五班上的所有学生都不知道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已经不是那个软蛋华英雄了,而是一个威猛没力的人形暴熊。
面对这些没有丝毫底线的打脸,英雄这货是很想暴起将这些小屁股揍成气球,但出于任务需要,英雄还是乖乖地作出一副憋屈状看着李明,期望李明救场。
李明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耸了耸肩就径直走回自己的位子。
英雄被人虐到了没丝毫自尊还向李明求救的态度看在不少人眼内,那些对英雄保持中立态度的同学就觉得这货软到沏底没救了,不禁摇了摇头,他们是不会帮这不自强的酒精产物。
看着李明的背影,英雄那张憨厚怯懦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狠色,心里一声阴笑道:真是那软货的好兄弟啊!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华英雄本就是一个没有多少魄力和魅力的软货,因为李明好次几帮他出过头,他才将李明视为哥们。
在帝王夜总会那一出其实是一个杀局,一个如此瘦弱的小身板被三个强悍的金发女杀手折腾,死在她们身下纯属正常,只有可笑没有可疑。他只是那个男人酒精下的发泄物,不会有人可怜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