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迈入房间,切嗣下意识的将房间的布局记在心里,因为他当初的要求,房间里除了必备的家具外并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显得有些空荡
谨慎的将房间检查一遍,既没有魔术的痕迹,也没有电子设备的信号反应,切嗣一直紧绷的身体终于渐渐放松下来
虽然马不停蹄的撤离让他感觉有些疲惫,不过这一的异样并不会被他放在心上,没有理会房间里那张柔软舒适的水床,他转身向一旁巨大的衣柜
这件放在角落里的实木质衣柜在整个房间之中非常不起眼,不过如果换一个角度来看,就会发现它,并非是与墙角完全的贴合,而是在与墙角的墙面之间还空出来一块空间
将自己的身体蜷缩这道墙角的缝隙里,切嗣开始心的拍打自己因为高强度运动而分泌打量rǔ酸的肌肉,这种jīng准的按摩手法能够让他很快就从疲惫中恢复过来
仿佛机器一样一丝不苟的拍打完身体,切嗣从怀中取出两样东西,一个密封的管子,以及一个被薄膜包裹的盒子
这是他在很久以前就隐藏在这里的备用食物,上面有着特殊的魔术痕迹,只要有人动过他们那么就肯定会留下一些痕迹
管子里是他自己配置的富含大量营养物质的浓缩液体,而盒子里是类似于各国特种兵特种作战时使用的压缩干粮,一口液体配合指甲大块的坚硬黑sè干粮,就足以提供chéng rén一整天所需的物质能量
确认魔术封口没有问题,切嗣又心的从封闭处用细针挑出一根几乎肉眼难辨的细丝
切嗣很清楚自己并不擅长魔术的使用,难免会遇到某些自己并不了解也无法分辨的魔术能力,因此,那道魔术仅仅是表面的诱饵,而真正判断是否被动过的依据还是这根仿佛普通蛛丝一样的纳米丝线
一切都没有异常,切嗣面无表情的开始默默进食,让自己恢复到最佳的状态
他已经习惯,习惯亲手去断送那些陪伴自己的人,舞弥的死亡已经完全无法再让他已经化作灰烬的心再燃起任何的火星
“敌人以人类形态出现,力量未知,种族未知,来意不明,舞弥死亡”
想到这里,即使是以及习惯各种艰难任务的卫宫切嗣也感觉到一阵阵的无力
差距实在是太大了,面对对方,他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而即使付出舞弥死亡这样巨大的代价,他除了知晓对方拥有强大的空间法术,石化法术和类似催眠术的手段外,其他的信息也依旧是一概不知
未知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
尤其重要的是,卫宫切嗣完全无法理解这个神秘人为什么会盯上他
各种可能之中,切嗣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对方是来寻仇的,但是却又很快推翻了这个猜测
从他就成为了一名赏金猎人,因为无法融入寻常人的世界,他虽然仇人不少,但是基本上全都是因为赏金任务才引发的仇恨,没有脱出这一范围的
他任务中所杀死的魔术师都是一些角sè,都是些没有势力后台的家伙才回去偷偷摸摸的进行那种暗地里的实验研究,除非其中有此人的直系血脉或者是异匙密的关系
要不然以对方展现出的绝对不逊sè于魔术协会那些长老们的实力来,在他们看起来就犹如孩子过家家一样的低端层次争斗根本不可能会将如此可怕的家伙惊动
然而真有如此强大的后台,那种魔术师还需要偷偷摸摸的进行试验么?
要知道,魔术协会暗地里做的研究比那些所谓违禁魔术师还要更加的血腥与残忍,在拥有各种完善技术条件的魔术协会进行研究无疑才是最好的选择
排除了最大可能xìng的选项,剩下的可能就实在是太多了,甚至不排除这种老怪物一时心血来cháo的可能
毕竟,某种意义上来,魔术师就是世界上最残忍的一群人
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装备,爱枪thompsonontende
与剩余的三十四枚起源弹都全部遗失,估计应该是落到了敌人的手中,毕竟那上面的魔法波动时无法隐瞒过那种强大存在的
不单单是魔术礼装的丢失,现在切嗣常用的那些大型枪械因为事件的突然xìng,也同样遗留在先前的藏身地,估计也同样无法取回
不过,让他欣慰的是,他先前放置在这处落脚的武器依旧保存完好,并没有被那些清洁人员发现
这批备用的武器包括两把改制xìng的jīng良手枪,一箱电子装备,十枚包括烟雾弹手雷在内的雷包以及一把大型改装狙击枪
这些装备让他不至于没有丝毫的自保能力,毕竟除了那个神秘人,本身身为赏金猎人的他也有着为数众多的仇敌,其中不乏各种强大的神秘者
组装,拆卸,亲手抚摸过每一个零件,让那种熟悉感留在手心,就好像已经使用了千百遍一样
切嗣将所有的装备都熟悉过之后,下意识回手一摸,身体却顿时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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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拆枪终于有样子了嘛”
“嘿嘿,那是”
“接下来练习蒙上眼睛凭感觉将零件组合起来,不要那副表情,子,记住了,只有当你足够熟练,哪怕是一件新的武器,你只要一次拆卸亲手触摸武器的每一个部分,你就能够清楚的知道它的力量如何,”
“哦,知道了...”
“还有,接着”
“咦,给我这个干嘛?”
“记得在身上,永远不离身的弹壳”
“为什么翱”
“那颗弹壳,就是属于你自己的标尺,当你对它足够的熟悉,它能帮助你尽快清楚手中武器所适合的弹药型号,如果...它将是唯一能够陪伴你一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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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娜莉亚...”
缓缓张开手,看着手心那个静静躺在手心带着一丝锈迹的暗黄sè金属,切嗣默然不语
半响,空旷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几乎微不可查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