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丰一番话让白晓晓睁大了眼睛,那个碰瓷团伙也一个个目瞪口呆,这小子到底是单纯,还是故意装傻呢?
白晓晓忍不住笑出声来,道:"林丰,你啊,实在太有趣了!有时候感觉你色色的,有时候又觉得你特单纯,好可爱。"
林丰听她这么说,不禁皱起眉头,道:"晓晓,可爱不是夸女生的吗?夸我的话,用帅气就可以了。"
"是是是,帅气!炎黄最帅气的医生,行了吧?"
"那还差不多!别浪费时间,我们快点出发吧。"林丰的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白晓晓点了点头,转身准备上车。
"等一下!"那名碰瓷团伙老大大喝道,虽然声音有些哆嗦,但却依旧强忍着恐惧喊了出来。
林丰瞥了他一眼,微笑道:"怎么,你还有事?难不成你也想来和我切磋切磋?"
林丰捏了捏拳头,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咔嚓声,这就是红果果的威胁,林丰已经不打算含蓄下去。
碰瓷团伙老大咽了咽口水,咬牙道:"你们休想逃走!若是逃走,我就告你们肇事逃逸!肇事逃逸可是很大的罪,你们可要掂量掂量后果!"
白晓晓不再慌张,而是平淡开口:"那你就告去吧。本来我以为真的撞了他,心里有点儿过意不去,才对你们客气一些。现在既然知道人不是我撞伤的,你再怎么告,我也不怕。林丰,你应该有办法看出那人的腿怎么伤的吧?"
白晓晓的冷静让林丰不禁赞许点头,道:"很简单,我去摸摸看就知道了。"
林丰直接向那个碰瓷男走去,在走到他身边时,碰瓷团伙老大忽然挡在林丰面前。
林丰的嘴角浮起一丝邪笑,道:"怎么,你真想被打飞?我数到三,给我滚开,不然踢飞你!"
"你..."
"三!"
林丰忽然一脚踹出,碰瓷团伙老大便飞了出去,比刚才那两人飞得更远。
那家伙此时心中已经把林丰骂了一百遍,尼玛,不是从一数到三吗?怎么一下子就跳到三?这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吧!
而且,让他感到奇怪的是,林丰虽然下脚很重,却没让他感到多大疼痛,最多只是落地时受了点皮外伤,光是这个手段,就已经让他明白,这次他们真的栽了。
林丰蹲下身子,去摸碰瓷男的腿,碰瓷男想要躲闪,林丰却轻叹一口气,道:"见过蠢人,没见过像你这么蠢的,你的腿,我不用摸也知道,肯定是事先被打断的,已经是陈旧性创伤。若是我猜得没错,你的腿打断后,已经用这种方式讹诈了很多次,为了让讹诈的效果更好,你根本没对腿进行过治疗。你知不知道,骨折后,一旦不进行良好的复位治疗,会有什么后果?"
碰瓷男摇了摇头,在林丰的强大气场下,他都不敢说话。
"好一点的结果是,你的腿骨会不正常的连接在一起,长成一根不规则的腿骨,以后只能做瘸子。坏一点的话,这条小腿直接坏死,只能截肢保命。"林丰说话时,已经撕开他的裤腿,这时,他看到一条已经有些浮肿发黑的小腿。
"看来情况正在向最坏的方向发展啊!先是浮肿,然后发黑,再然后腐烂,毒素入血,引发各种并发症。唉,看来你在这个团伙中最可怜,别人都不把腿打断,偏偏你来,最后成了一个铁拐李,真是可悲得很啊!"
林丰说到这儿,碰瓷男的脸色瞬间惨白,睁大眼睛看着林丰,道:"您一定是医生,对不对?我这腿,还有没有救了?"
"能猜出我的身份,证明你还不傻。至于你的腿,当然有救,再恶化的话,华佗再世都救不回你这条腿。早点去医院吧,别做这些无良的勾当,害人害己,会遭报应的!"林丰的声音提高了八度,碰瓷男的脸色愈加难看,林丰说的话,简直像一把把刀在扎他的心,那种感觉,比死还难受!
"医生,救救我好不好?他们一定不会给我治腿,他们只会把我当发财的工具,让我继续给他们碰瓷挣钱。我不想截肢,不想变成残废,求求您,救救我,救救我吧!"碰瓷男拼命向林丰磕头,眼睛余光偷偷瞟着那个碰瓷团伙老大,眼神明显带着几分特别的意味。
林丰敏锐地法诀,白晓晓却没看到,微微蹙眉,她的心肠一向很好,见不得这样的惨事。
她正要开口,林丰忽然摇头道:"不好意思,我并不想帮你治疗,因为我从你的眼神中看到了欺骗。讹诈牌失败,就打悲情牌,这种手段,对别人有用,对我没用。你是不是还想着让我们出钱帮你治,最好送你去医院?不好意思,就算是土豪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没义务送给你。晓晓,我们走,他要是敢拦,我就把他打飞!"
白晓晓哦了一声,点了点头,十分听话地上了车。
林丰紧跟其后上车,油门一踩,红色法拉利便如一道红光,飞射而去。
白晓晓有点儿想不通,忍不住问道:"林丰,你不是一直都爱心泛滥吗?哪怕帮乞丐治病都不推辞,为何刚才会对那个碰瓷的那么凶?就算送他去医院,应该也不算什么事吧?"
"晓晓,我问你,这次慈善晚会是不是挺重要?"林丰忽然答非所问,还反问了白晓晓。
白晓晓先是一愣,继而点了点头,道:"没错,这次慈善晚会其实是我爷爷白春秋办的,爷爷希望我们每个人都参加,最好不要缺席。虽然我和我爸闹僵,但是我爷爷的话,我肯定要听,因为他最疼的就是我。"
"呵呵,果然是这样。也就是说,如果你这次去不成,你爷爷会非常失望,某些人就会因此得利。这么说的话,有些事就容易想通了,比如,这地方如此靠近白家,开在这条路上的豪车八成都是白家的,白家在宁北也算家大业大,黑白两道都会给面子。这些碰瓷的,只要有点脑子,都不会得罪白家。可这些人偏偏做了,你觉得,这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