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名的地方,不知名的房间,淡蓝色头发的女人,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梦?”身旁,银发的女人问道。
“啊,是的,噩梦。”那声音如此的平淡,无法从这样的话语中找到哪怕一丝的惊恐,仿佛圣女一般,淡然的面对一切。
穿着铠甲的银发女人坐在椅子,看着床的人,道,“我以为只有人会做梦。”
“啊,我一直是一个人,斯沃德。”一个人,这其中所包含的意思却是那样的难以清。
“不,我们永远在您的身边,还有那位大人。”银发的女人回答道,不经意看着微弱灯光下,那保养得很好的画,面淡蓝色头发的女人依偎在一个黑发的男人身边,整张画面,只有幸福这两个字。
“但是,现在,他还不是他。”女人着,摇了摇头。
“哼,真不知道教会那帮家伙准备搞什么,都疯了吗,真是的,要是乖乖听我们的话不就好了。”银发的女人着着就开始表现出了粗矿的一面,斯沃德·因菲尼迪,结社的十三使徒之一,正义的破坏者,公认的法是,不管是碰触到什么样的武器,只是瞬间对其的运用便可以达到大师级。
看了一眼画像,庄严圣洁的女人缓缓道,“是个我对不起的人,不过已经过得太久了,你们之中,大概也只有托什认识他。”
“那个古怪的鸟人,也不知道他一天到晚都在干嘛,这帮家伙,就没有几个可靠,魔王子那家伙,以为没人知道他那打算,自以为是的废话王,满嘴的歪理邪,也就吉内碧娅那孩子还稍微好一,不过,她也真是的,和那个人不清不楚的。”斯沃德突然开始了她的牢骚日常,道最后,似乎有些不满意的看了淡蓝色头发的女人。
“只要可以完成计划,一切都足够了,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女人深沉的讲到。
斯沃德突然大声的道,“那叫去找那只黑发的种马,还有罗菲那个家伙,真是的,明明是算是,我是不可能理解您的想法的。”可着着,她还是平静了下来,她现在也不是当初那个随性所欲的佣兵团长了,自从加入结社之后,她已经很少这样了。
“至少在真的战争开始之前,我会送走他。”女人依然保持着平和的语气慢慢道。
斯沃德转身离开,一边嚷嚷道,“嗨嗨,我果然还是不适合大道理什么的,我就安安心心的做您的剑,真是的,把那些好勇斗狠的家伙都都拉出来剁了。”
“那不是要自己砍自己。”她难得幽默一次。
斯沃德靠在门口,叹息着道,“切,我都洗手不干这么久了,算了,这次的骚乱,正好回一趟埃斯特,好久都没有回去过了,那个白痴都当皇帝了,还真是的,希望还能听我这个曾经的团长两句。”这个穿着铠甲英气勃发的女人,看去就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然而实际,她的年纪比埃斯特现任的皇帝还大,只不过,不管是外表还是心智,都还保持着多年前的样子,长不大的人,大概就是的这类人。
“一定会。”女人微笑着道。
“当然,不答应的话,我就揍他,唉,不过罗兰却有些麻烦了。”斯沃德一话就开始没完没了。
“那不是你担心的问题。”女人再一次报以长辈一般的微笑。
斯沃德离开之后,虚空中破开一道裂缝,赤身**,带着鸟头套的男人从中走了出来,笑着道,“真是长不大的人,十年还是二十年了?还是喜欢背后人坏话。”
“托什,你觉得这一次会怎样。”女人问道。
“次在海底见他的时候,实在太差了,最近似乎进步了许多,不过要跟梅迪乌斯相比,还是差了太多,这一次,也只能看他的运气了。”男人回答道。
了头,其实她有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不过是问一问,更加的安心罢了。
女人道,“我做了个梦,梦到了他,还有罗菲,我们在一起。”
“唉,你直接去找他不就好了,真是搞不清楚你们女人,都活了几千年了,还是这个样子,要我,趁早把这个烂组织解散了,好好的去过几年幸福生活,明明是最应该被救赎的人,却要去拯救所有的人,你这样可以的得到什么呢?”
“我亏欠的太多。”女人淡淡的应道。
托什一摊手,笑着道,“你会亏欠更多。”
“他会理解我,不,是他一直理解我们。”她如此回答道。
托什不耐烦的道,“所以我我是搞不懂女人的,真是无趣,太无趣了,你也是,如此无趣,真是难以想到,非无限接近真理的存在,居然也可以到达神的领域。”
“我只是个人类。”女人道。
“麻烦,我走了,但愿那个家伙不会被那只爬虫给宰了,那么就真的无趣了。”着,托什钻进裂缝,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