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递魔法的机会并不少见,何况玛丽和艾丝特两个女孩都具有亲魔法体质,当分身有了这个念头之后,这两个女孩的魔法学习自然就是水到渠成了。
问题是在这个过程中,如何把艾丝特捏成自己想要形状。
分身脸上逐渐恢复平静,报纸后面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眼。
不得不说,分身高维是艾丝特从未见过的完美父亲,不仅仅是外表上超越了大部分人,就连经济上也是如此成功。
在资本横行的社会,评价一个人最主要的因素的就是财富。
别说是这种侏儒症患者了,一个正常的大美女都会被他吸引。
分身越是完美,艾丝特就越是沉迷其中。她在学校里面表现优异,在家里也是一副乖乖女模样,承担了许多家务,甚至还会负责叫醒妹妹玛丽起床,简直就像一个贤妻良母。
她原来的精神科医生曾经如此评价艾斯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沉浸于自我,却在现实当中行事完美的人。
如果不是生理因素影响了她,恐怕艾丝特也能成为一个很优秀的人吧。
碰到了鲁苏,不知算她倒霉还是幸运。
不过这样也好。
“她的感情越是猛烈,那么堕入深渊的速度就会越快。”
......
大约是星期天左右,明天玛丽就要旅行了。
艾丝特的心情显然不错,她坐在秋千上,甩动着自己的双腿。而玛丽兴高采烈地在后面推动,瘦小的她像一个倚靠在大树旁边的红叶。
她看着自己的姐姐安静思考的模样,心中既然骄傲又兴奋。
她大概不知道自己的姐姐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几套化妆品,现在正思考明天晚上要用什么样的妆容招待分身。
成熟一点。
还是性感一点。
其实对于一个外表是十四岁幼女的艾丝特而言,无论她打扮的成熟还是性感其实都没有多少区别,一样是平平无奇的身材。
艾丝特大概不知道世界上还会有一种喜欢青涩和天真的变态人群,对自己这样的身体爱得深沉。
有时候,作者观影后也会思考。
也许艾丝特在寻找一种纯粹的爱,而并非来自另一个变态的畸形的喜欢。
否则,如果单纯追求性,在这片新鲜而又疯狂的土地上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哎呀。”
大约是心情过于高兴,她竟然在秋天还没有停止的时候就跳下来了。在惯性的作用下,长长的黑色棉袜直接磕到在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不用想,那布帛包裹着的奶白色的膝盖肯定已经是青紫一片了。
而且不要误会。
“哎呀”一声是玛丽发出来的、
即使是磕倒地面上,艾丝特竟然一声不吭。
只是用自己大大的眼睛望着前方,那样子有一种让人说不出来的心疼。
傻姑娘玛丽自然是把责任全揽在了自己的身上,她自认为是自己推得秋天太用力了,这才让自己姐姐摔倒了。
玛丽焦灼万分,大眼睛眨动个不停。幸好,在孤儿院得时候,自己学习过怎么处理伤口。
“姐姐,跟我来。”
她被艾丝特搀扶倒客厅,然后跑到厨房里拿出急救箱。
这东西在mei国很常见,南方地区的人们通常还会在里面放些感冒药、蛇药什么的。
艾丝特坐在沙发上,自己缓缓褪下了长袜,膝盖处果然破了一层皮,看起来又红又丑。
她眉头整个拧起来,正好被回来的玛丽看见了。
玛丽还以为对方是在生气,心里更不好受了,低头头像是犯罪被抓的罪犯。
艾丝特的确是在生气,不过她生气的是自己明天如何在分身面前裸露身体。
早已经准备的镂空装,现在只怕是穿不得了。
玛丽慌忙拆开塑料袋,用棉签将药水涂抹在姐姐的膝盖上。
棕黄色的液体慢慢覆盖在了艾丝特的腿上,在一片洁净而又纤细的白松上,一道黄色的疮口看起来异常显眼。
可能是因为涂抹太多,有几滴药水向着大腿末端滑出。
“疼吗,姐姐?”
艾丝特朝她露出一个苍白无力的微笑,稍微活动了下腿部,慢慢地站起来走了几步。
没什么大事,但也绝不好受。
看着自己姐姐受伤、难以移动的样子,玛丽咬咬牙,心中顿时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她从兜里掏出离开一个蝴蝶似的玩具项链,在艾丝特惊讶的眼神中,玛丽大声施法:“巴啦啦能量·棠法拉克·痛苦减弱。”
咒语念完后,一道速度很慢的能量蝴蝶从法宝中飞了出来。
蓝色透明的,带着点点星光。
艾丝特惊讶至极,眼前发生的一切都超乎自己世界观。
那股能量很快没入了伤口处,一股清凉的感觉顿时袭来,这是一种比涂抹伤药还要舒服的感觉,膝盖的痛苦不断减弱了,以至于自己竟然能够随意活动了。
“这是什么?”她忍不住问道。
玛丽犹豫了一会儿,手里的法宝攥紧又放下,终于说道:“这是魔法,是父亲他教我的,他不让我告诉别人。”
这句话有两个消息,一个是分身会魔法,另一个就是分身教她,却不教给艾丝特。
这待遇差别得太明显了。
明明已经为家里做了许多的事情,到头来小丑还是我自己。
玛丽的话在她的头脑中回荡。
不让你告诉别人。
告诉别人。
别人。
我是别人吗?
在他的眼里,我还不如你,只是一个陌生人吗。
艾丝特愣愣地看着她,随即整个脸都嫉妒得变形了。
“呵啊——!”
不是因为痛楚,膝盖上的痛苦已经被魔法免除了,现在爆发出来这是活生生的极其庞大的嫉妒之心。难以想象,内心燃烧着多么仇恨的火焰才能让一名女子爆发出这么大的情绪。
艾丝特眼睛陡然变得很奇怪。
大大的眼睛眯起了半边,眉毛一下子竖起来了。
在那个白与黑的交接处,涌动的是无限的憎恨和杀意。
“该死,你这个妨碍。”
也就是玛丽过于天真才没有读懂艾丝特充满杀意的眼神,但是她还是被那恐怖的眼神给吓了一跳。正当玛丽十分害怕,并且手足无措的时候,艾丝特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叫声之大,让房顶上的吊灯都摇晃了一下。
突然,艾丝特从医疗箱拿出一柄一次性注射器刺向玛丽的手臂,这个针头并不大,是用来注射抗生素、葡萄糖的。
针口破开了皮肤,让鲜血慢慢地往下淌。
金黄色的地毯很快就多出了许多斑驳的红点。
玛丽捂着手臂,肌肉被刺穿的疼痛让这个小女孩一时间站不稳,她不敢置信自己最亲爱的姐姐居然会伤害自己,而艾丝特则是看也不看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