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送完徐莜雨后,李胜便点着香烟,嚼着兑换的口香糖,戴着墨镜,驾驶着敞篷粉色小豪车,日常游街炫酷。
行走间,各种聊天信息传来。
“你听说了吗?崔家昨晚没了好几人。”
“是啊,据说是闹鬼了,衙门都没查出什么问”
“就是,听说下人连夜卷铺盖跑路了”
“这顶级望族就这样没了?”
李胜听到周围很多人叽叽喳喳的小道消息,便兑换了本《心经》默念了起来,同时也想着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是正当防卫。
五天后,崔家的事很快落下帷幕,成为了一桩无头悬案。
李胜也带着摸金队伍,前往楚南公大墓。
其实他并不想惊动先人安眠的,不过既然向天笑提到可能涉及诸子时期的大术,那便有这个必要了。
话说虽然可能版权归墓主所以,但能造福人类,既然对自己产生不了收益了,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李胜就准备做这个事后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人。
当然和三国曹操相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别管啥巫,既然有了金刚钻,不试试怎么行。
目的地离长安不远,就在郊区。像遍地是墓葬的城市,能有如此大墓并不稀奇。几人很快便抵达。
除李胜、向天笑外,其他五人都是后天巅峰,队伍力量不是一般强大。其中有一人是摸金校尉,不过在李胜这可不够看。
李胜找到一处高地,施展《寻龙定穴术》,左顾右盼,观望了起来。
只见周围一种清气就往自己所站之地,源源不断地汇聚。地下浊气也在往脚下十多米处汇聚。
清浊二气,互相交融,却泾渭分明,运转不息。
李胜心中一愣,阴阳家这么牛的吗?这是要逆天重生的节奏?
该不会出现大粽子吧!
他也没再犹豫,来回走了几步,定下开挖之地。
于是五人轮换拿着兑换的工兵铲挖了起来。
李胜也没闲着,点上一支香烟,时刻关注着气流情况。不能因为自己动土,而影响到气流变化。
他的策略,就是不能破坏其中平衡,以免不必要的变故。很明显,这么大手笔的人,怎么会没点防卫手段。
见挖得差不多,李胜每人发放一套热感隔绝服,也没等洞口通风,便带着氧气瓶走了下去。
氧气瓶也是贴身状的,方面行动。高科技就是靠谱!
大家顺着头灯往前方望去,只见墙壁周围的壁画开始变色脱落,一座墓碑立于一小石门之前。
上面写着:楚南公,楚国人……,就是生平简介,后面的字李胜不认得,大概是楚国文字吧。
最后却用秦小篆写到:“来人止步,入内着后果自负,勿谓言之不预。”
李胜微微一笑,开始定位开门方式。
心里念道:“你都过时了,别装。”
很快,几人开门后便入了内,紧跟着他,一步不差。
他的目标很明确,先去陪葬室,看有没有所需典籍,倘若没有只好会会可能中的大粽子了。
于是李胜再次施展《寻龙定穴术》,结合实地情况做判断,定方位。
突然听到身后一声惨叫,回头望去。
只见其中一人,尸首两分,场面血腥,仿佛有不知名的小生命体,成群涌来。
李胜当机立断,“走!”
于是朝着定了一半位的储藏室跑去,直到感知不到周围有生命体的存在,便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李胜向几人发问。
其中一人防护服下的脸色很不好,回到:
“那人是小吴,第二批来研究部的人,刚看到他卸下服装在吐痰,然后就变成这样。”
“握草,真特么是个憨批,吐痰不回去吐!你们有痰也给老子咽了,就算拉了,也特么给我忍者。”
李胜心想,出发前怎么叮嘱的,就是自以为是,这种不知社会险恶的家伙,受到毒打了吧。
不过对于队伍中有人失去生命,大家情绪都很低,也明白这不是出游,接下来更是小心翼翼。
李胜也不计体内能量消耗,频频施术,几人有惊无险抵达陪葬室。
经一番寻找,找到一本摹本《阴阳术》。
李胜打开一草草看,讲得是阴阳能量相关理论。
想到已有收获,他便带领几人原路返回,堵上入口,施展法术做得更加隐蔽。
一来拿人手短,二来防止有人乱入,三来万一研究有成果,可以再次入内。
于是其它几人返回长安后,便去搞研究。
李胜对向天笑交代了起来。
“回去记得寻找小吴家人,安顿好。”
他对于发生这样的事也很不忍。
“行,我知道了。您也别在意,我们在追寻长寿的路上,不是爆发,就是沉默。为理念而牺牲,是值得的。”
向天笑觉得李胜还是太过慈悲,也是敞开心腹地讲。
“好吧,下次要引以为戒,做危险的事前多培训,多演练。去忙吧。”
李胜最终也是吸取教训,定下规矩。
打发向天笑后,他来到军部。
“苏兄几时结婚,可有确定?”李胜见到苏定方,便发问。
“三日后,可是要麻烦李兄了。”他也是再次嘱咐。
“小意思,给你整个亮一点的,回头服饰我派人送过去,接新娘用我的豪车。”
李胜突然又有了想法,豪车展览热度降下去了,婚庆再热起来?
“那太奢华了!真的可以吗?”苏定方激动的同时,有点忐忑。
“无碍的,放宽心,去准备吧。你将是大唐第一例新式婚礼开启人,当然,我也是很乐意当伴郎的。”
李胜想到前世当伴郎,被干废了。现在外挂在手,说啥也要玩出伴郎风采,一雪前耻。
“那真是太好了,不过以你的颜值,是不是有点抢戏?”苏定方突然迟疑了。
“问题不大,要不我找咱们老母亲说说?”李胜心里一乐,把你还没治。
“那行,等你衣服,我先走了,最近可是忙得焦头烂额,要不是过来取东西,也鹏不上你。”
他想到老母亲对李胜的态度,哪还有再谦虚的道理,于是摇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