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心中打定主意,一会再告知张仲良这个孩子身上的事情之后,还要问一问宋致和无良大叔,才能够解开自己心中疑惑。
“呜呜呜呜呜......”
一道断断续续凄厉的哽咽声随着凉凉习风在漆黑的夜色中传播,李师师驻足仔细辨别了一下,这并不是什么鬼物作怪的声响,而是真真切切的是人在凄厉地哭喊,仔细听着声音的来源似乎是从张虎的家的方向传来的。
这声音凄厉无比就像是有一群人在轮流着哭泣一般,口中似乎还在念着一个模糊的名字;李师师心中没有来得想到这哭声是因为张堡而传出来的?而这声音就是张堡的家人为期报丧的哭泣声,或许是因为白日时看到了张堡突然被邪祟祸害,此时李师师在听到这阵阵哭泣声时,才会自然而然地想到张堡。
李师师背着小男孩几步并作一步,快速朝着还在张虎的家中而去;还没有进到屋子之中就听到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声,李师师知道应当是又发生了大事了,因为在平常这个时候,村子都会继续吹打着哀乐,而不会像此时一般只有阵阵哭泣声。
李师师的猜测果然没有错,张村的确又有人死去了,而这一次死去的人就是之前突然昏迷的张堡,而张仲良大叔和村长正蹲在灵堂侧边的一间屋子中,桌子上白色的碗中盛着满满的烈酒,而张仲良的霉头一直拧成一个川,,面色也显得很是阴沉。
李师师听宋致说起这件事,才知道原来,当时张仲良按照村长所找出来的那一本古籍上锁记载的,先是为张堡放去了身体内的大量废血,废血一排出体外后张堡的脸色也显得红润了一些,看到这样的情形张仲良心中也是搞到一喜,知晓这样的做法是正确的。
张堡身上被排出去的废血全部都装在了事先准备好的器皿之中,这些血没有被浪费而是全部被涂抹到了张堡的色身上。
而后,又再次按照书籍上所记载的那样,继续用一些常见的手段来消除张堡身上的脓包,没有使用而来多久的时间,张堡身上的脓包就在没有了如同之前一般继续增大的迹象,尽管目前也没有出现缩小的趋势,但总算是解决了眼前的危机。
先是用张堡自身的鲜血在自己的身上来回地涂抹,而后又加入了一部分的公鸡血,而那公鸡血显然也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因为那鸡血刚放出来没多久,其中就有了很多的块状物体,这是加入了香灰的鸡血,鸡血和鲜血混合在一起之后,就大面积地在张堡身上的涂抹。
当血水涂抹过的地方,那些涨大的农脓包纷纷地出现枯萎的样子,而后隔了一会张堡的呼吸也开始变得平稳起来了,生命体征也随之加强了。
本来一直守着张堡的张仲景察觉到村子之中猛然出现了邪祟的气息,三人看着张堡的情况也稳定了下来,也就没有多想于是三人就直接奔着张虎的家而去,后来才知道张堡已经在自己离开之时死亡了,而且不是因为身上的疾病而死。
而是,自杀身亡,与其说是自杀身亡,还不如说是被邪祟上身之后操控去自杀而死;因为涂抹在张堡身上的公鸡血对于抵抗邪祟室友很大的作用的,而一般的邪祟若是要强行侵占张堡的身体必须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也的确是这样的,这些邪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那就是张堡之前躺过的床角有大量的白灰出现,而这全部都是那邪祟所魂飞湮灭所留下的白灰,也就是有一群邪祟不要命似的一个劲往张堡的身上钻去,全然不顾自己会魂飞魄散。
张仲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家乡竟然会出现这样邪异的事情,这些年张仲良跑南闯北,什么没有经历过、天下各种怪异之事都见识了许多,只是想今日在村子之中见到的这副情形还是头一次;白日邪祟、猫怨以及鬼火焚屋等等,这样的情形是断然不可能会在短时间内出现在一个村子之中的。
只是,传说之中有一则说法,那就是在灭国之时,国家所属领土各处都会发现各种邪异之事;而在张仲良看来自己的村子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村子之中定然会有大事发生,这就好比一个人在自己运势低下时,特别容易撞鬼,而同样的道理一个村子在命数将尽时必然会出现很多平时难以见到邪异之事。
当听李师师说了张青的事情之后,张仲景等人也陷入了沉思,村长没有过多的话语,只是接过了被李师师背着的张青,并没有过多的检查只是不断地用双手帮助其理顺呼吸罢了!
“你们可曾听说,世间有轮回,带着执念太深的人往往选择不饮下孟婆的额忘情水,而是带着上一世的记忆在黄泉河水中历经千百劫难,在那里经历世间的苦难,而后也许会得到上天的怜悯而后并带着上一世的记忆轮回投胎!”
“而两世之后他们尽管还是自己可也不是自己了,因为转世投胎之后他的灵魂会因为新的身体而出现新的灵魂,可是一具身体从来就不能有另个魂体和平共处;所以要么其中一方灭亡另一方存活下来!”
张仲景看着昏迷不醒的张青这才对众人说起了,张青的事情,原来在许久之前,张青就曾经出现过一些异常,平日一个人会对着口气说话、没有上学的他,开口就可以背诵并且还写得一手好字;而后更是整天念叨着说自己上一世的死亡原因,这样的可就吓到了他的父母。
以为是撞邪了,于是就急忙请来村长,等到张仲景来到之后,这个小男孩就和张仲景说起了很多事情,说自己是在当年的被人用大刀的砍下头颅才会死亡的;只是或许是因为两个魂体共用一一具身体的缘故吧,所以不管是张青本人还是寄居在他身体内的魂体都在不同程度上出现了记忆恍惚。
后来,经过张仲景的帮助的这两道魂体恍惚的状态才逐渐减弱了,而这个寄居在张青身体内的魂体经过确定之后应是张村的某一位先祖,只是这位先祖连自己的叫什么都忘记了,只记得几个模糊的名字和自己的死亡。
张仲景猜测此人很可能是因为女人而和被人起了争执,故而才会和别人发生矛盾,最终才会被人杀死了,这些模糊的猜测是张仲景自己结合寄居在张青身体内的魂体的残缺记忆所作出的;当时,张仲景可怜这个寄居的魂灵,再加上是自己某一代先祖也就没有采取过激的手段。
而是,一直用一种温和的手段,来使这二者这间的魂魄分离,只是张仲景也没有想到寄居在张青身体中的魂灵会对李师师说出这一番话,而且他很是好奇为何这个魂灵会选择对李师师诉说,莫非李师师身上的有某种东西让魂灵觉得更为的亲切所以故而选择了她。
“二叔,这样的两具不同的魂体纠结在一起迟早会出问题的,不管是小孩子的魂灵也好还是你口中的张家先祖,一直这样拖延最后下去,两者的魂体都会纠缠在一起,这样就会十分地男分开而来,假如两具魂魄最终出现融合地现象,那么只能成为一个昏昏沉沉的疯子和傻子!”
“咱们暂且先不讨论这个,既然寄居在张青体内的魂灵选择了,师师姑娘说出了这一番话,就一定是有着某种道理的,他说我们终究都会死,只是......”
张仲景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道稚嫩地童声所打断:“是外乡人的到来,使得被封印的鬼物开始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卑鄙地外乡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害死了许多无辜人的性命,他们长时间以来的计划就是为了释放出被封印的魔鬼!”
“是这些外乡人唤醒了魔鬼,也是这些外乡人最终会给张村带来无尽的灾难,若是你们一直坐以待毙,那么这里的所有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没有一个人可以存活下来;逃避也是没有的,来自先祖的诅咒早已将我们的魂灵所束缚,要么死亡要么就是反抗,再没有第三种选择!”
这稚嫩声音的主人正是猛然从昏迷之中苏醒过来的张青,他双眼紧闭口中却如同梦游一般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只是,张青一直没有苏醒过来,在这番话说完以后就再次栽倒了下去。
张青的脸色显得更加地难看起来了,一张小脸上呈现出一种异样的蜡黄,这样子就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一般的憔悴。
“哎!”就连对道术没有的过多了解的李师师,都可以看出因为寄居在张青体内的魂灵多次出现,这个孩子本身已经能收到了极大的伤害,这种伤害不仅是在身体上,怕是这个孩子的寿命都已经减少十几年吧!
这就是魂灵出现的代价,这伤害不仅是张青的寿命大大缩短,其体内的两具魂体应当都受到了伤害。
“二叔,这个孩子口中一直念叨着的灾难到底是什么,我不相信您会不知道;我不知道离开的这些年中村子中发生了一些什么事,只是按照先祖传下来的星陨之兆看起来,近期村子内必然是有大事要发生的!”
“从进村以后的一系列事情看来这所谓的灾难已经处在生长的阶段了,所以二叔您知道什么就对我说吧,不要顾虑不要隐瞒!”
“我并不是一个所谓的外乡人,我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张村人!”
“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这是没存之兆,如果不采取什么有用的措施,或许我张村的命运也就走到了终点!你可知道为什么我们张村会来到这样一个贫瘠地地方传宗接代吗?”张仲景终于准备开口说出先人的往事了。
“因为,我们是罪人的后代,当年的我们的先祖是明朝末年跟随允文皇帝的,只是后来朝局改革,我们的先祖就带着皇帝来到这里,在这里生活了很久,一直在这里蓄势待发!”
“再后来,其中这里出现了叛徒,允文帝在先祖的掩护下匆忙逃走,而先祖的一家五口就全部留在了这里,那是一群妇女小孩,幸好的当时的君主为了彰显自己的仁慈也就没有对他们采用酷刑!只是被放逐在人烟稀少的荒漠”
“传说之中,先祖的妻子是一位巫女,她先后经历了丧子之痛,她的四个孩子都全部在荒漠中的艰难环境中死亡,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孩子一个个死去、然后再看着他们一个个地腐烂,这样的痛苦谁能了解!”
“后来,先祖的妻子终于从荒漠中逃了出去,只是后来却听说先祖归顺了新朝廷,并且有娶了当朝宰相的女儿,并且育有一子,巫女心如刀绞但却心中却暗暗猜想或许丈夫这样做事为了保存允文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