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刀疤栽倒之后,中转站的走廊上忽然光彩尽失,所有明亮的灯光都在一瞬间暗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阴森恐怖的雾气,雾气之中还有人影绰绰看起来十分的可怕和渗人,似乎仅仅是短短的时间内这家中转站就变成了一个人间地狱一般。
一阵阵听不清楚地呢喃之声下阴森恐怖的雾气之中传递开来,似乎是有人躲在雾气之中絮絮叨叨对念叨着什么;一时之间,整个中转站都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只有那像是藏在雾气中的鬼怪在呢喃、在诱 惑人们走向罪恶的深渊。
李师师就像是跌落在无尽的黑暗之中,那熟悉的寒冷和绝望的情绪再次从黑暗中传来,这种感觉只有在她死亡以后才感受到,如今又再次袭来;就像是有人在用力捏住她的脖子一样,她感觉自己快窒息死亡一样,她想要挣扎、想要逃离,却发现自己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只能默默承受着这种孤寂。
不知过了多久,浓稠的黑暗终于生出了一缕光明,那缕微弱的亮光就像是代表着新生一样,一种陪伴自己很多年的熟悉触感也随着亮光的到来而传来,她似乎又再次回到了自己最亲近的人怀抱之中,真是久违的熟悉就像可在血肉之中无法忘却的温暖,那段岁月是自己一辈子最美好的时光,最安静的年华,只是太过美好的东西总是转瞬即逝。
那是一个冰天雪地的日子,鹅毛般的雪一个劲地往地面掉落,冷冽的冬风卷动着白雪四处肆虐,宽厚地街道上行人极少,一整条街上唯独是还在营业中的店面依旧在开着门做着生意,偶尔,会有几辆吉普车在众人羡慕无比的注视中快速驶过。
“小家伙,乖乖地不要闹了哦,李婶已经去冲奶粉了哦,小家伙,你要是在闹我可是要打屁股了哦!”一个美丽的妇人躺在温暖地大床上,怀中抱着一个婴儿说出了这样一番慈爱的话语,只是妇人目中尽是一片冰冷无情,与口中慈爱的话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样鲜明的对比不禁会让人觉得害怕和恐惧。
“夫人,来了,来了,奶粉充好了!”一个中年妇人拿着刚冲泡好的奶粉走进了妇人的房间,这个中年妇女看着美丽妇人怀中的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眼中露出不忍的神色,只是她眼中更多的而是复杂,这份复杂外人很难以读懂、很难以体会。
“哦,怎么了,你又舍不得了?你这人啊,一会又要出卖自己的主子来投靠我,一会又要在我面前表露出对原主子的不舍,可真是让我觉得好笑就像是看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一样,你这人啊!”
“李婶,你应该多想一想那个贱人是怎样对你的,你这样对她没有一点是错的,要知道那个贱人可是直接杀了你的几个兄长的!如今,我们这样对付她全部都是她咎由自取的,所以你不应该也不能自责,我们要好好从她身上讨回她欠我们的!”
美丽的妇人轻轻地结果中年妇女手中的奶瓶,满脸慈爱地喂着怀中的婴儿,只是口中不紧不慢地说这话,话语之间却是很寒冷无情,就像寒冬腊月的冰霜一样动人心神;美丽的妇人一边说一边温柔的抚摸怀中的婴儿,目中流露出一种疯狂的神色。
那种疯狂像是爆发的火山一样可以淹没天地,只是这种疯狂来的快消散地也快就像是电光火石之间发生的一种错觉一样;美丽的妇人怀中的婴儿在喝下冲泡好的奶粉之后也在没有哭泣了,就在妇人怀中安安静静地睡去了。
妇人看着怀中的婴儿,脸上露出溺爱的神色,只是这份溺爱显得很是的复杂就像不属于:“李婶,听说老爷最近是在寻找九鬼搬财术的合适人选了,这个孩子的出生年月日具体是多少你知道吗?”
“少奶奶,我并不知道这个孩子的确切的出生日期,只是我知道符合少爷所寻找的九鬼搬财术的合适人选的出生年月日,您看少奶奶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中年妇女眼睛转动不已,就附在中年妇女的耳旁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语。
只是美丽的妇人一直都是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注视这个贴在自己耳边说着话语的女子,她的嘴角笑意荡漾就如同扑鼻的花朵一样美丽,可眼中的寒冷却像是寒冬腊月是刀子一般的冷峻;她在的等着这个背叛了自己原主人的奴才给自己一个确切的回复,而这所谓的回复不过是要这个女子表明自己的忠心罢了。
“夫人准备如何对待这个婴儿?老爷尽管已经开始在寻找九鬼搬财术的合适人选,可是属下却没有如此大的胆子敢冒犯,属下建议要不将这个婴儿丢弃人气自生自灭吧!”中年妇人在女子如刀般锋利的目光下,像是无知无觉般说道。
这番话显然很是符合美丽妇人的心意,嘴角露出明媚的笑意,尽管眼前这个中年妇人并没有说出具有建设性的话语,可是这样说才是符合她的身份,做奴才的不可以擅自干涉主子做事、但必须为主子着想,这个奴才很显然是选择了用自己的笨拙,来表示自己的忠心。
“那就这样吧,就按照你说的那样去做,将这个婴儿送得远远的,我再也不想看见她,另外我已经名人探查过了,这个婴儿的命格很是符合老爷所需要的九鬼搬财术,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去做吧?即使,她的命格不符合你也要让她符合”
“记住,我们并没有伤害这个婴儿,我们一直都很疼爱这个婴儿,只是我们0今日发现了家中在闹贼,那丧心病狂的贼人竟然劫持住了我们的婴儿,依次来威胁我们,从而到达脱身和获得钱财的目的,我们担心婴儿的而生命安全所以就顺从了劫匪,只是那会知道这个劫匪丧心病狂,竟然,没有按照约定即那个婴儿还给我们!”
“这样说,接下来该怎么做你心中应当是有数的,哦,我还是觉得我们这一个字眼很是不妥当,我忘记了因为家中母亲生病我此时还是回家省亲,此时我还没有归来的呢,所以不是我们只是你!”
中年妇人低眉顺眼地听着美丽妇人说着这一切,她心中明白夫人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害怕老爷会大发雷霆,要知道老爷对这孩子的母亲可是异常的疼爱,要不是因为病故的缘故,这个原先夫人的堂妹也不会大摇大摆的进入宋家的。
人家常说,父母的良好基因会遗传在孩子的身上,想来这话总归没有错的,先前夫人活着的时候也是聪慧无比,将内部辗压不断的宋家人治理得服服帖帖的,这位新来的夫人也是同样地使用铁血手腕,将那一个个目光短浅的宋家妯娌管教得异常和睦。
李婶可以从这位新夫人的眼中看出对这个婴儿的喜爱以及怨恨,喜爱是对这个刚出生没多久就失去了母亲的婴儿,而怨恨则是对自己的堂姐的;这两个堂姊妹可是这城中出名的美人,只是她们之间错误就错了同时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不管是对于她们姊妹二人谁来说,这个男子都是她们命中无法逃离的劫数,若不是因为他他不会丧命、不会难产而死,若不是因为他他不会唆使人在她的汤药下了堕胎的药物;在她即将生产的时候下了分量十足的堕胎药,这不仅仅是想要她腹中胎儿的性命,还是想要结束她自己堂姐的性命。
因为,她知道那位从小到大在家族之中被族人高高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可不是浪得虚名,那可是一个无比聪明的女子,自己在手段阴谋上绝对不是她的对手,因而想要赢她就只有最暴力的手段,这也是二十多年中她第一次赢她。
尽管,她赢了她一次就让她失去了鲜活的生命,可是她却和很高兴,也就是她姐姐的死亡才又重新让她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尽管,这种手段很是肮脏,可是却十分的值得,因为只有这样她才可以和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才可以好好爱着自己最爱的人。
她还在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之中,那个身旁的李婶却早已接过她怀中的婴儿,匆匆离去了,只剩下了她自己一个人还沦陷在自己的回忆之中;那个樱花盛开的季节本应该是她和他一见钟情的地方,为什么那天她们一起在那里游玩,可是他第一眼看到却是她,一见钟情的却是她而不是自己。
她曾经在无数个夜晚,抚 摸着自己美丽、洁白的胴 体,抚 摸 着自己高耸的双 峰,看着自己美丽、白嫩的脸庞,幻想着那是他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抚 摸、他手上的温度在她的双肩上滑落到她的双峰之间,她的身体因为他幻想中的抚 摸而激动不已、而颤抖不已。
为什么,自己并不是比自己的堂姐生的差,为什么会不喜欢自己、为什么会喜欢那个自己一直不喜欢的堂姐,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啊;一定是他根本不喜欢堂姐而是看中了堂姐家中的实力,一定是这样的,自己没有哪点比不上自己的堂姐,为什么会这样,一定就是这样的,一定就是这样自己这么的优秀,怎么会比不过她呢。
所以,她要消灭自己一生之中最大的宿敌,所以要杀死这个一生之中最大的敌人,所以要杀死她;所以要药毒死她,只有这样才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只有这样在才再也没有人可以站在自己的头上。
她心中恨恨地想着,一幕幕尘封的记忆在她的脑海中翻涌不断,她想起了太多的往事,太多、太,太多的往事,如果不是因为她的父亲是自己家中的族长,自己也不会每一次都会被她的光芒所遮盖,自己本该是如此优秀的人,怎么会被她淹没,自己不甘心一辈子做千年老二,自己如此优秀也应该发光发亮才对,。
所以,只有杀死她,自己才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只有这样自己才会是像一颗真正的明星一,散发出属于自己的光芒,也只有这样自己才会得到众人的瞩目,才会是成为众人的焦点。
所以,她杀死了她的姐姐,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一点迟疑,因为这在她看来本就是一件很水到渠成之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