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陈小安翻了个白眼,对于这个不知道是痴情还是单纯喜欢受虐的男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我答应你,我不杀她行了吧?你放开我!
扯了扯手腕上的手铐,陈小安越看越特么懵逼:你把我这样囚禁着干嘛?关牢里才合适吧?
宁宁和静静喜欢你,我不能对你那么失礼。
你以为你现在很有礼吗?快放开我!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啊!
虽然身上那些蛊虫不知道被藏哪去了,但陈小安的超能力可是还能用的,要对付一个坐轮椅的简直不要太简单。
但她打从心里不太想欺负这个人。
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
对了!
你说你是那个女人的夫君?
瞪大眼睛看着男人,陈小安拳头不自觉握紧,心里一股火蹭地一下冒出。
嗯。
男人的态度还是那样温和,尽管察觉出了陈小安态度的转变,也不打算欺瞒。
那你不就是机关城是少城主?
应该可以这么说吧?
手指擦了擦下巴,男人微笑着回应。
是吗?
陈小安也笑了,但完全是笑意不达眼底是眼底:
那你们和大周合作一起对付夜国这件事情应该不是无中生有吧?
这
犹豫了一下,男人还是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确有此事。
呵,你倒是诚实,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挣扎着拽了一下手腕,陈小安默默思索,要不要一会儿把这手铐冻一下然后直接桥开。
虽然手可能会受伤,但总比被这个人禁锢着好。
知道,你是夜帝夜君临后宫的舞妃,是如今最受宠的妃子。
消息可真灵通呢!
陈小安森冷地勾起嘴角,露出锐利的犬齿:你们机关城在夜国皇宫安排了眼线?
不是,我们还没有那么大的力量。
注意到陈小安的手心里渗出银白的雾气,男人的神情微微怔愣了一下,温声对陈小安道:
姑娘还是莫要做那般危险的事情了。我放开你就是。
靠近陈小安的手边,一股侵入心底的冰冷让男人既震惊又摸不着头脑:姑娘是修炼了什么魔功吗?
你想多了。我不会武功,就算会也是别人给我的,走运罢了。
没想到这人居然会乖乖给自己解开,陈小安的杀意又收敛了几分,她实在是猜不透这个人。
按理说知道自己的身份,他不是更不应该随便放自己离开了吗?
哈哈,走运也是种非同寻常的人生际遇啊!
咔嚓一声,手铐断开,陈小安立刻抽出手腕,不舒服地来回轴了轴。
姑娘想出去走走吗?
能出去吗?
当然了,这里是我的府邸,没那么多拘束。
跟着男人走出房间,没走出几步,陈小安就听到熟悉的小丫头号哭声:娘亲!我要娘亲!呜呜呜,静静要娘亲抱抱。
额
太阳穴钝痛地厉害,陈小安默默退后两步,实在是不想再伺候那孩子了。
她又不是她亲娘,更何况她这么随随便便认孩子给夜君临知道他一定会把她禁足的!
娘亲!是娘亲!
只是她这还没退出去呢,眼尖的静静就瞧见了她,飞奔着到她身边,抱紧她的腿怎么都不肯放。
娘亲!你跑哪里去了?静静一直在找你呢!
我
欲哭无泪,陈小安只能把苦哈哈地视线落在旁边男人身上:你不给他们解释一下吗?
呵呵,轻笑,嘴角露出浅浅的梨涡,男人温柔地张开臂膀,迎着静静:
静儿,别闹姐姐,她不是你娘亲。你看看姐姐的头发就知道了。
经过一夜,陈小安的发丝已经恢复了乌黑,大约也是这几天紧绷的神经靠昨晚那一觉舒缓了许多。
娘?
静静睁大水灵灵的眼睛在陈小安的头发上摸来摸去,还不信邪地抓了一下,把后者痛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不是你娘啊!我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怎么可能有你这么大的宝宝呢?你仔细看看我的脸。
凑近到静静面前,任她分辨,陈小安也是受够了。
还有那么多破事,她怎么可能陪这几个玩过家家的游戏?
我不信你就是我娘,你就是我娘!
Duang!
没想到自己都给这小丫头盯这么久了,她居然还是得出这么个惊天动地的结论,陈小安眼一闭直接流出两道面条泪,随即给了她一个暴栗子。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笨丫头啊!
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你娘啊!你娘有我这么年轻美丽吗?你娘有我这么善良温柔吗?你娘,你娘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精致立己主义者。
虽然在小孩子面前这么骂不好,但陈小安只要一想到上官语嫣就恨不得掐死她,怎么可能好言好语呢!
再说,她已经说的够委婉了。
呜,呜哇啊啊啊!
被陈小安吓得当场飙泪,静静嚎的厉害,声音刺的陈小安耳膜都在疼,后者干脆也开始嚎哭,当然是光打雷不下雨。
她倒要看看,这小丫头还要逃避现实逃避到啥时候。
娘,娘,你别哭了。
靠!
看小奶娃体贴地给自己递来手帕,陈小安真是恨不得以头抢地了。
这丫的根本就不听自己说话。
算了!
推不开就把她先放一边吧,陈小安转头看向正温柔微笑的男人:
那什么,你把其他人弄哪儿去了?冥麟呢!魍呢?你该不会对他们动手了吧?告诉你,你要是敢那么做,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这一点姑娘可以放心。
伸手抱起静静,男人眼神温柔地像快要融化成一滩水一般。
他们都还安然无恙,我把他们安置在了客房,当然用一些方式控制了他们。不然我这府邸可能会被拆掉。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陈小安无比紧张地问。
我夫人过去的恋人,情况看来不太好。我请的大夫都说他已病入膏肓,无力回天。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