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做的这是什么啊?闻起来好像很好吃。
嘿嘿嘿,我的特制玫瑰鲜花饼,尝尝看,绝对好吃。
好。
从陈小安手里接过表皮炕的金黄的饼,小七被烫到把饼在手间来回换,又吹了好几下才稍微好一点。
怎么样?好吃吧?
热切地看了一眼刚刚尝了一口鲜花饼的小七,陈小安一双星星眼blingbling,闪闪发亮,看得小七都不好意思了。
嗯,很好吃。
这可不是为了讨陈小安的开心,而是真的很好吃,外面是烤到酥脆的皮,里面是甜蜜柔软的豆沙还有淡淡的蜂蜜味道,最主要是鲜花一点都不苦涩,反而很绵软很香甜。
小七现在觉得陈小安的手真是最神奇的手,什么东西在她手里都可以变得很好吃很好玩。
她的脑袋里到底是装了什么,怎么能这么可爱这么有趣呢?
嘿嘿嘿,那当然了。我做的东西绝对是全世界最最最好吃的。其他人想吃还得花钱呢!
朕也要给钱吗?
小脸一垮,真是每每气氛好一点,某人就会出来坏事,陈小安苦笑着转过头,当看到夜君临旁边的男人时,脸上闪过一丝了然。
看来今天总算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
陛下来当然不用给钱,但要是你身边那些不仅打扮见不得人,行动更见不得人的那些,恐怕臣妾不仅要收钱,还要用烂掉的材料给他们做东西吃,吃死他们才好。
舞妃,你可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原本还端着虚假笑意的脸迅速被冷硬与严厉所取代,夜君临远远地看着陈小安,心下那股火气又一次冒上来,除此之外还有许多的失望。
这些影卫他平时对他们严厉,奖惩分明,但他知道这些人对他忠心耿耿,过去也多次救他于危难之时。
之前南下的时候,虽然做了错事,但没有他们,他们几个人也是九死一生,她怎么能说出让他们死这种话?
你对魅做了什么?
魅是谁?哦,是那个女影卫是吧?怎么了?她出什么事了?
漫不经心地咬了一口鲜花饼,陈小安就是想和夜君临装傻。
她为什么要承认自己做了什么?
那个女影卫不是跟她那装的挺像那么回事情的吗?
她能装,她就装不得了?
你给她下了毒,真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吗?还是你觉得朕就那么傻,那么好骗?
所以呢?陛下是想让我给她道歉吗?还是想让我去救她?如果是前者,很抱歉我做不到,如果是后者,那就让她先给我道个谦,我满意了自然会给她
啪!
陈小安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突然落下的巴掌打愣住了,不是疼不疼的问题,而是因为太过震惊,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才对。
呵呵,陛下这是什么意思?是在护短吗?
许久陈小安才回应,却是淡漠到极点的声音,就好像面对着一个陌生人一般。
夜君临还在怔愣中,因为自己那一巴掌,他一直看着自己的手,就好像在怀疑自己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他打了她?
怎么会?
为什么?
他明明是想要和她好好说事情,好好处理问题,为什么会打她?
再看陈小安那略微泛红的小脸,夜君临心头刺痛,忍不住后退一步。
陛下可是没话要说?那臣妾就不送了。
脸颊上只是微微的发烫,比起之前遭的那些巴掌,还差的远,但这一次却是让陈小安最愤怒最难以原谅的一次。
这个人凭什么?
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打她?
怎么着?
他的人很重要欺负不得,她的小七就能任人欺负?
姐姐!
娘娘!
看到陈小安被打,丫鬟们和小七在震惊之余只剩下气氛,尤其是小七,站到陈小安和夜君临之间,张开胳膊愤怒地质问夜君临道。
你为什么要欺负姐姐?她做错了什么?要是因为那个凶巴巴的女人的话,那分明是她做错了!她一直欺负我,姐姐才会站出来替我出头的!你自己不想管我,不愿意把我带进宫里就直说。安排个女人欺负我算什么本事?
说罢,小七又把头转向陈小安,看着她的脸蛋,有些愧疚有些不舍。
姐姐,我还是走吧,这个地方可能根本就容不下我。我去外面也是一样,反正这么多年我也是这么过来的。倒是姐姐你,不要让自己过得太辛苦了,我喜欢笑着的会做饭会陪我玩闹的姐姐。
胡说什么呢?谁说容不下你?
轻轻抚摸着小七的脑袋,就像是看着弟弟一般怜爱,陈小安心底有点悲凉,也许这种悲凉是从继承这副躯体开始就多少有的。
现在的她,在宫里其他人看起来确实是春风得意备受宠爱,可就像那张请柬说的花无百日红,更何况后宫里这么多花,她更是连百日都不可能红到,她甚至还不如一个影卫来的重要。
不过没关系,幸而她本就对那个人无意,所以即便落得现在这个局面,她除了有些失落有些悲伤和无力以外,倒也没有更多的情绪。
只要我还在这宫里一天,你就能呆的下去。要不就把我一起送出去也好,我也想多看看这大好河山。
谁允许你走了。
心痛的不得了,但听到陈小安说这种话,夜君临还是下意识地狠狠道,一双眼睛赤红:唯有你,永远都别想从朕身边离开。
好吧,耸了耸肩,陈小安故作轻松地撇嘴: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呶。
把一个粉包甩出去,陈小安转头不再看这些不速之客。
这是你们要的解药,水泡开一天一次即可。告诉那位姑娘,别以为武功高强就了不起,只要我想,她还是会死的无声无息。
沉鱼落雁,送客吧。客若不走,那我走便是。
好。
虽然和皇帝叫板一个不小心就会脑袋落地,但沉鱼落雁也在气头上,于是,伸手指着门口道:陛下,时间不早了,您先走吧娘娘还得用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