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到醉仙居中,又是种与巴氏酒楼截然不同的感受。
如果是巴氏酒楼是巧夺天工的设计,那么醉仙居就是极致的豪奢。
醉仙居里的装潢很奢华,琳琅满目,富丽堂皇,光是看着就知道这地方不便宜。
【感觉跟后世的五星级大酒店差不多,一眼就让人能看出来这地方贵。】
不过,冯逍是冯去疾的儿子,嬴舞是秦始皇嬴政的亲闺女,王筠是王家的小公主,三个人都是咸阳城里顶级贵公子,自然是见过大世面。
醉仙居的豪奢最多就能引来他们惊叹两声,真要说到多惊讶于其挥金如土的壕气,倒也没有。
毕竟醉仙居再怎么奢华也不过是间酒楼,跟嬴政居住的皇宫还是没法比的。
三人步入醉仙居中,连忙有小二迎了上来,脸上是一脸谄媚的笑。
冯逍不由得皱起眉头,虽说醉仙居的小二热情程度跟巴氏酒楼比丝毫不落入下风,但是看见这小二的笑,冯逍心里总有些不舒服。
这小二的笑明显不如巴氏酒楼的小二那般令人如沐春风,感觉带着浓浓的功利味道。
不过冯逍也表示理解,毕竟人家也只是打工人,不能强制要求人家必须发自真心实意地笑。
巴氏酒楼那些小二明显是受过更加专业的培训,才能流露出那般自然的笑意。
“二楼雅间,把你们上好的酒菜都端上来。”
“好嘞!”小二这次脸上洋溢起了发自真心实意的笑容。
这位可是个大客户,不愧是穿了身名贵的蜀锦来的,上来就要一桌子招牌酒菜,他这桌能拿的钱应该不少。
看在钱的面子上,他自然露出了真心实意的笑容。
小二引着三人来到楼上雅间入座。
说是雅间,其实跟亭子也差不多,四面是没有墙壁的,只有几根柱子。
不过视野倒是极为开阔,能将整个醉仙居上下一览无余。
看见楼下有块小地方,摆着张桌子。
冯逍倒是有些好奇,不知道那个空桌子是干什么的,于是他叫来旁边的小二问道:“那张桌子是干什么的?”
“哦,客官说的是哪个桌子啊,那是给讲故事的说书先生准备的。”
冯逍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啊。
“客官您有所不知,咱们醉仙居的说书先生那可是在整个咸阳城都首屈一指的。咱们醉仙居能有这么多客人,除了美食佳肴以及这富丽堂皇的装饰之外,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这说书先生。这位说书先生每天就靠讲故事吸引了不少客人来。”
冯逍明白了,说书先生跟电视酒馆里的那种说书先生应该是相同的,是酒楼专门请来讲故事的。
你要是想把这个故事听完就得一直在醉仙居吃饭。
而追更的滋味,冯逍这个老书虫自然是深解其中之味。
倒是个不错的揽客手段,冯逍点点头,可以把这招用在他的酒楼上。
冯逍暗中思索之时,醉仙居的菜品都已经端了上来,摆了满满一桌子。
这些菜看起来精美,但是实际上与巴氏酒楼那些菜大同小异,从味道到烹饪方法没什么不同的。
冯逍摇了摇头,看来这个年代的烹饪水平也就这样了。
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跟后世那些种类繁多滋味鲜美的美食根本没法比。
而嬴舞与王筠两女因为先前在巴氏酒楼吃了太多东西了,这次面对满满一桌子菜却是皱起了眉头。
嬴舞皱着好看的琼鼻道:“冯逍,我吃不了这么多了。”
冯逍笑着说:“吃不了就别吃了呗,咱们这次出来又不是为了吃。”
“啊?不是为了吃?那你带我们两个出来干什么?”
王筠也颇有些困惑地看向了冯逍。
冯逍解释道:“我自己想开家酒楼,所以就先来看看其他酒楼有没有什么长处,可以学习学习。”
“原来如此。”嬴舞道:“冯逍,你要是能开家酒楼肯定比他们都要火。”
冯逍自己当然对后世的美食佳肴有把握,但是他却不知道嬴舞哪来的信心。
“你做的红烧肉比这些菜都好吃。”
【嗨,我说呢,原来是红烧肉的原因啊。】
【不过阿舞小姐姐也没说错,要是凭借几千年来我中华发展到了极致的美食还赢不过秦朝本土美食,那我就真可以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冯逍颇为自得地点点头,“那是当然了。”
见她们两人都已经放下了筷子,显然是再也吃不下东西了。
冯逍提议道:“咱们在这等会那个说书先生,看看这个说书先生究竟怎么样。”
“好。”
王筠温婉一笑,冯逍不由得有些痴了。
“嘶,疼疼疼!”
旁边的小辣椒嬴舞不乐意了,扭在了他的胳膊上。
“看看看,眼珠子都要飞出去了。”
冯逍尴尬地咳嗽两声,问向身侧的店小二。
“那说书先生怎么还不来?”
小二道:“咱们这个说书先生脾气大,不到时间是不上台的。不过这会也快到时间了,客官您再耐心等一会,过不了多久那位说书先生就来了。”
冯逍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就等等吧,反正他们三人也都是富贵闲人,屁事没有。
不过,冯逍倒是暗中思索上了。
【巴氏酒楼与醉仙居的火爆程度不相上下。】
【这里的装潢与醉仙居则是迥然不同,但是都还不错,算是个亮点。自己想要超过他们,看来得拿出点后世的亮眼东西来了。】
【不过,在菜品上两家的差距或者说差异倒是不大,没什么值得说道的地方。倘若我拿出后世那些美食势必能将他们比下去。】
【至于在服务上,巴氏酒楼做的要更好一点。没想到微笑服务秦朝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自己照抄巴氏酒楼的作业应该就行了。】
【最后就是这说书先生,倒是要好好看看这说书先生有什么独特的地方。醉仙居之所以能有这么多客人,这说书先生倒也是个重要因素。】
就在冯逍思索之时,一个身穿布衣长衫,颌下留着三绺长须面容清瘦的中年男子走到了那张空桌后。